“哥哥!”
愤怒的温蒂搂住哥哥,心里不住地悲哀,刚才就是逃也不会逃出多远,索性还不如和哥哥一起死去。温寒也知道这个结果,他看看自己的妹妹,没有说话。
曹庆晖下马走到温寒的旁边,冷笑的看着这对兄妹,他俯下身贴着温寒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句。
“你觉得我会让你有复仇的机会么?等我玩够了温蒂,我会送她和你一起见你的父母的!”
“畜生!”
温寒呲目欲裂的看着曹庆晖,嘴角里恨恨的吐出两个字。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不远处的徐朗和殷狂却听得清清楚楚,殷狂的脸上有了一些怒容,徐朗一见却是一笑。
这时跑来一队人马,徐朗一见,却是自己城里的治安小队,就见一个黑壮的汉子带着几个人走过来。
“怎么回事?”
他怒目的看看周围的人们,这时的曹庆晖并没有理会,手下的一个家奴跑到治安队什长面前,低声的说。
“什长,这是我们公子带领我们抓捕逃跑的奴隶,还望行个方便。”
一听是人家抓捕自己家的逃跑奴隶,这个什长还是很为难,一般奴隶的生死,官方还是不参与的。
这时徐朗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人挤到他的面前,一脸的幽怨看着他,浑身上下散发着酸臭,徐朗一见顿时乐了。
“我说刺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咋这个熊样了?”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一听徐朗的话,眼泪差点掉下来,这一个月的魔鬼生活差点让他们刺队的人崩溃。自家的公子不见了,刺队的情报网查不到,刺队的人跟丢了。每次回去汇报,不是让蛮牛揍一顿,就是让那几个姑奶奶骂一顿。就是杀队的人也没给自己刺队的人好脸色。弄得刺队的人都不敢回城主府了。
“好了,我知道了,一会我就回去。现在你去找那个什长,告诉他,这两个人我要了。”
说完带着殷狂转身离去。
“好了,公子!”
刺十二终于见到公子了,这一个月的不快也马上烟消云散,他快步的跑到什长面前。
什长见到一个乞丐跑了过来,刚要呵斥,突然觉得这个家伙很面熟,马上冷汗就下来了。尼玛,这是什么节奏啊?
别看刺队现在因为找不到公子那是低三下四的,但是这几个家伙给军队里的军人带来的恐惧那是不可能磨灭的。
不管是在夺命森林里还是平时的训练,这个刺队的人绝对是魔鬼,他们几乎都是神出鬼没,一不小心就会被弄晕然后绑的结结实实的,最可怕的是,他们最爱干的是打闷棍,让人防不胜防,下手还特别狠,不管你是训练还是睡觉,闷棍从来没有停歇过。
现在所有的军人几乎都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太崩溃了,很长一段时间,很多人都是脑顶顶着无数个包包过日子。
“十二,你怎么来了?”
十二对着什长小声的说了几句,然后就站在一边。什长大步走到曹庆晖的面前,一拱手。
“曹公子,实在对不住,我家城主大人看上了这两个人,我只能把他们带走了。带走!”
说完,把手一挥,指挥手下的士兵,这些士兵一见这是魔鬼刺队的人传达的命令,谁敢迟疑?十几个人呼啦扑了过去,三下两下把温寒兄妹拽了过来。
“混蛋!本公子看上的人,你们也敢抢?”
曹庆晖一见到手的鸭子飞了,顿时火冒三丈,他跳起来指着什长的鼻子大骂,反而什长站在一边什么话也没说,一边的刺十二倒是发话了。
“曹庆晖,我家公子看上的人,你应该感到庆幸,你信不信,这件事情传到你的祖父曹大人耳朵里,他能打断你的一条腿!你若不信,回去直接找曹大人诉说,如若曹大人前来和我家公子争辩,我不但把这俩人还给你,我还奉上我的人头?”
不能不说刺十二这家伙有些阴损,你他娘的奉上你的人头,谁敢要?现在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凡俗的城主及其护短!要你人头?那还不自找霉头啊!这小子是暗地里加砝码,逼迫那个曹大人不能护短。
“好!好!我现在就去禀报祖父,看看你们家一个小小的城主能不能阻挡我们皇亲国戚的怒火!”
“切!”
刺十二不屑一顾的看着发疯发狂的曹庆晖,一扭头走了,什长慌忙带着众人压着温寒兄妹赶在后面。
曹庆晖咬牙切齿的看了远去的刺十二,转身上马朝曹府疾驰而去。
徐朗带着殷狂慢悠悠的走回城主府,刚进大门口就见所有人都站在院子里,青龙几个女孩还有初露巧风都是一脸的憔悴,但是也是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就是易舒蕾也是面带高兴。蛮牛走过来,狠狠地抱了下徐朗,高兴的没有说话。
翁乐易翁乐童兄弟俩,倒是没怎么变样,还是那样衣冠整洁的站在那里,徐朗看来这兄弟俩是可造之材,即使府里发生这样的事情,俩人还是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城里的大小事务。
至于刺队的人都和刺十二一样,整个就是一个丐帮小团队的样子,杀队也比他们好不了哪去。
“好了,我回来了,大家都去把自己收拾一下,他娘的太臭了。知道的是城主府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群要饭的乞丐集会呢。”
听到徐朗的话,大家哈哈大笑起来,转身蜂拥一样跑出去,臭的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青龙,你给他们安排个住的地方。”
青龙答应着带着殷狂还有温寒兄妹离去,腾蛇跟在徐朗的后面,伺候着他的洗漱和穿衣,自从若水的离去,腾蛇就担起来主要服侍他的一切,当然,青龙几个女孩也是服侍他,只不过腾蛇要时间长一些。
徐朗也知道,这几个女孩是自己没办法拒绝的,身份在那呢,虽然自己把她们当做亲人对待,但是这个世界的等级制度的严谨,徐朗还是不想破坏它,应该说是懒得破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