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知道了勾陈已经醒了,徐朗和腾蛇也是高兴之极,一路狂奔,三人光顾聊天,没发现勾陈现在是春光乍泄。
因为胸口有风吹过,勾陈才发现自己正震撼满眼的和公子聊得欢实着呢。
“啊?对不起!对不起!”
徐朗连忙低下头,一扭身就往外跑。简直是慌不择路。
“哎呦!”
慌不择路的徐朗只顾着低头向外逃窜,一脸通红的他慌不择路一头撞上了一对软绵绵的东西,紧跟着就是倒地的声音。
“啊?对不起!对不起!”
徐朗知道这是撞上谁的胸口利器上了,现在的他悲催的想哭,只顾得道歉了,道完歉才低头细看。
地上,一脸羞红的青龙捂着胸口低着头不说一句话。我去!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这多羞人啊!
面带好笑的白虎和腾蛇分别搂住勾陈和青龙,憋不住的想笑,就连跑过来的易舒蕾也是笑的花枝招展的。
她们从来没看见一向稳重的公子,会出现这样尴尬的局面和样子。这才是一个大男孩的样子。
徐朗要是知道她们的心里,非得大骂不可,大男孩?怎么说我也是二十好几的叔叔了!
在一边低头的徐朗手脚都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好了,这太尴尬了。
好不容易,两个女孩平复下来,青龙和勾陈低着头不好意思抬头,而徐朗也是一副鸵鸟状。
“哈哈哈哈!”
腾蛇白虎还有易舒蕾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三个人的姿势太好玩了。
好半天,徐朗才从尴尬里缓解过来,但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那都是未出嫁的小女孩,再说,这个世界不想以前,这里的女孩子没那么开放,也不会随便找个爷们就能上床的。
“那个,勾陈,你有什么感觉不一样的么?”
勾陈歪着小脑袋,想了半天,又琢磨一下摇摇头。
“没什么不一样啊。”
既然没什么,徐朗也就放下心,他转身离开,又回到了花园。
勾陈梳洗之后,又吃了一些东西,精神似乎很好。她和青龙几个人也来到花园。
所有人都很高兴,勾陈的醒来让大家把心放下来,谁这么睡都挺吓人的,现在终于没事情了。
勾陈一直就是六姐妹里性情最单纯的一个,现在的她就像一个小鸟,穿梭在花丛里,这时一直花虫闪动着美丽的翅膀从面前飞过,勾陈惊喜的追过去想抓住它。灵活多变的花虫就像跳动的精灵,漫天的飞舞,这让勾陈抓了一气也没抓住,有些不耐烦的勾陈聚起一丝魔灵在指尖,她想轻轻地打掉它。
正在观看的徐朗和青龙几个突然目瞪口呆。
“不要!”
白虎的声音还未落下,就听见“轰”的一声,一道刺眼的光球闪过,等几个人在举目一看,面前的花圃除了一个深坑,几乎什么都没留下。
那只倒霉的花虫早已粉身碎骨了,临死前估计还在琢磨,自己招谁惹谁了?咋就被轰的碎碎渣渣了?
所有人的身上除了泥土就是散落的花枝花叶,狼狈不堪,相互一看都觉得滑稽可笑。但是所有人都没有笑,太震撼了!
徐朗走过去,他甚至没有在意自己身上的泥土和杂物,这时勾陈已有些急促不安,这可是公子的花园啊,平时最喜爱的地方。
“勾陈,你在试一下!”
看着公子严肃执着的眼神,勾陈定了定神,又轻轻地在指尖上聚气一个小小的光球,这一次她尽量的减少魔灵。
看着这个小小的光球,其中的能量还是让徐朗心里吃惊不已。
“还是打向那个深坑!”
勾陈指尖轻轻一弹,光球瞬间打在深坑内,“轰”又一次的满天飞土,威力十足。
“哈哈哈,好!好!”
开始徐朗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他一直期待勾陈这次醒来的变化。但是刚醒来的勾陈自己说没什么不同,徐朗除了关心的放下心来,但是内心的深处还是有一丝疑惑。这一下让他茅塞顿开。
光明体质的人需要不停地聚集能量,这样才能有所突破,所以在这六个女孩子中,只有勾陈在不停地吃,其实这是她聚集能量的方法,而徐朗自己酿制的高度酒,是这个世界上所没有的,所以勾陈喝了很多这样的高度酒之后,开始大睡是因为,高度酒属于烈阳性质,就像一个引子,诱发了已经沉淀了很久魔灵,爆发的魔灵冲击的时候才让勾陈如此的疲惫。
一边观看的众女吐着舌头,既羡慕又高兴,几个人也不去换洗,而是和徐朗一同收拾花园。该平土的平土,该去搬花的搬花,嘻嘻哈哈的不亦乐乎。所有人都知道,花园是徐朗自己打理,从来不需要下人花农。
回到刺盟的铁无常和铁飞宇回到书房,说是书房,其实是刺盟最高的隐秘所在,所有的机密都在这个房间里。
“爷爷,要不我去找映菡吧,看看她那里能不能突破徐朗那关?”
铁飞宇有些不甘心,今天徐朗并没有给出他们想要的答案,所以他向通过妹妹突破这道难题。
“算了,别难为映菡了,徐朗既然答应保全映菡已经不错了,如果再要映菡去求他,效果反而不好。再说了,即使没有徐朗我们也有一战之力,有他无非就是胜算大一些而已。”
铁无常其实也是不太在乎隐世家族龙家,如果真的交战了,龙家估计也会有所忌惮,只要不一下子把刺盟的人都消灭掉,那么刺盟就有可能是龙家的噩梦,大家族的子弟众多,要是刺盟的残余进行无休止的刺杀,那么即使是隐世家族也同样伤不起的。
一旦子弟死伤太多,那么就会出现断层,那么在以后的隐世家族竞争中,就会有所损失,这是铁无常笃定的一件事。
“你去看看你二叔和爱普勒斯叔叔,看他俩有损伤么?这俩不省心的玩意!顺便叫上长老,我要给大家说点事。”
铁飞宇答应一声离去,时间不到,老少两代长老们都已经到齐了,大家都有些肃穆的感觉,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