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祯明的男子看了旁边男人一眼,觉得这个家伙有点不把握,总觉得不放心,接着就有叨唠几句。
“还有啊,我听说这个天云派似乎和陛下并不是多亲密,这件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首领私下里说过,这件事情我们就是抱着去死的心态去执行的。一个是事情成了,有可能就会被陛下灭口。第二个是要是老王爷哪里知道了,他不能拿陛下怎么着,那他必然杀了我们出气。也可能陛下直接就把事情的责任直接推到我们身上。第三个就是这个罗天掌门,他也不会让知道的人留下活口,这毕竟好说不好听,有碍一派掌门的名声。”
一听祯明的话,那个男子更有些不安,其实他不傻,祯明想到的他都想到了,这些人的监视,让他有大把的时间思考。
那就是他怎么算自己这一伙人都没有活路,就像刚才祯明说的,罗天的修为多高?帝级强者,发现自己这些人不是跟玩似的?本来就不顺气的天云派掌门,一旦看见自己这些人肯定杀了,然后一推六二五,皇帝陛下也没辙。
假使罗天大仁大义,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大家,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老王爷知道了肯定会扒了大家的皮,不掘了大家的祖坟都怪了。
最无解的就是皇帝陛下,估计这么丢人的事不灭口难啊,整个事件中,自己这一组人几乎就是全全参与,其中的所有不可告人的内幕都全部看在眼里,知道的越多,就危险最多,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共识。
“我跟你说,现在你什么心思也不要动,别以为能一走了之,从此隐姓埋名”
祯明斜着眼睛看他一眼,生活了这么久谁的脾气秉性谁不知道?这个小子绝对心里面打着歪主意。
“你以为咱能这样大摇大摆的走掉?早就有人在咱们的后面盯着呢,你觉得现在杀我们和看见罗天回来后再杀我们有什么区别?屁区别都没有。看情况我们没有异心还有活的可能,现在跑绝对死路一条。”
一听祯明在此分析,男子气急败坏的大骂他。
“祯明,你他么的就不会说点好话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他娘的分析来分析去都是死路,你甘心么?你说,你就甘心这样把命丢了?”
祯明一见同伴情绪激动起来,连忙阻止他。
“嘘!你他娘的小声点,别没被皇帝他们弄死,反到被山上天云派的弟子和长老听见!被他们弄死你就什么心思也别琢磨了!”
看了同伴情绪稳下来,俩人四处看看,见到没有人看见这才放下心来。
“哎!听你的意思还有什么办法?”
“也不算办法,假使那位罗天掌门不回来,我们就这样守着,总能找到跑出去的方法。关键是他回来,他回来之后才会出现后面的结果。你记得当初把依路安排在最接近天云派的位置,你还不高兴,现在你再想想。”
祯明的话让男人眼睛一亮。
“你是说?”
“首领其实私下里已经和我说过,依路两人其实是皇帝安插在我们这里的人,他把依路俩人放在最后面一队就是让他俩发现罗天,跑回去报告和邀功的也是他俩,真是的目的就是让他俩吸引别人的注意力。那时候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反杀监视我们的那一组人。只有他们和我们的实力相当,跑不跑出去其实就只有这一个不是空隙的空隙。”
祯明一口气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分析这么多被杀的可能,那有没有想过被我杀死这一条?”
就在祯明给伙伴分析事情的严峻,还要商量对策的时候,一个阴冷的声音在俩人的耳边响起。
“谁!”
两个人大吃一惊,连忙站起来拔出手里的兵器。
“要你们命的人!”
大树后面一道黑影略过,眨眼的功夫在俩人之间穿过,两个人就觉得脖子一丝痛感传来,接着就是眼前喷出一片红色的血雾,透过血雾,他俩惊恐更觉得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人影。
“徐二公子!怎么可能?”
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响着,他俩想说的这句话只能是咕噜声,死尸倒地身亡。
就在两具死尸倒地的瞬间,徐朗轻微听见一声细小惊呼,他猛然抬头看向山崖上的那块巨石。
巨石后面一个人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他刚才惊恐的看见祯明两个人被人杀死,而且那个人的速度到达了恐怖的地步,等那个人停下来,他这才惊恐的发现,那个杀手竟然是传遍青龙国甚至更远的人物,废人徐仁!就在他惊讶的同时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刚才和惊呼被徐仁发觉。
平静一下气息,他悄悄的探出头去观察,崖下只有祯明两个人的尸体,徐仁已经消失不见。
“谢天谢地!太可怕了,这个人绝对太可怕了。”
他靠着巨石,不停地拍着胸口,暗自庆幸没有被发觉,就在他想转身坐下的时候,后背一阵恶寒,他觉得自己的所有汗毛孔都张开了,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接着他就觉得自己的头被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左脸已经被巨大的力气压着,右边的脸被压得紧贴在巨石上,绝大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他想挣扎,那只手就如死神的黑手一样不停地挤压着自己的头颅,他听着自己的脸颊骨破裂的声音,接着一声脆响之后他陷入无尽的黑暗。
徐朗手里提起这具尸体抬手一扬,死尸凌空飞起,直直的从山顶跌落,直接摔在崖地下那两个死尸旁边。
徐朗冷冷的看看四周,身子一跃,消失在山崖顶上。
“依路,我怎么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呢?我们守在这里几天了,但是我今天似乎有点心神不宁的。”
一个蒙面人躺在山坡上的一棵小树后面,小树很浓密,牢牢的遮住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正趴在树下盯着山下的路,这条路是等天云派的必经之路。
“别瞎琢磨,死在我们手里的人多了,我也是一停下来没事做就开始恐惧,所以我就一直忙着,不让自己闲下来,一刻都不行。这几日把守让你清闲了,你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没乱想!”
两个人耳边响起这么一句话,俩人还没来得及惊讶就失去意识了。在他俩的身边战立着一个青年人冷冷的看他俩一眼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