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若水空洞的眼睛直盯着门外单身的男子,对于俩人或者女人是一眼不扫,所以对于走进的徐朗和蛮牛俩人根本没有看在眼里,甚至已经走近到她的面前她都没有理会,徐朗觉得很奇怪,自己明明站在若水面前,怎么若水看不见呢?伸出左手在若水面前晃了晃,嘴里喊了两声。
“嗨,嗨,若水,你在干嘛呢?”
目光呆滞的若水慢慢的看向徐朗,当她看清楚眼前的认得时候,徐朗感觉的出她蒙在面纱下的嘴角是咧了咧,眼睛里逐渐有了神采,然后眼睛一闭,身体一软,向下倒去。
徐朗心中一惊,连忙一个健步,双手慌忙拖住若水娇嫩的身体,然后一俯身抱起她来快步的走到房间去,一边走一边对客栈里的店员说。
“麻烦,弄些热水和吃的。”
忽然又看看蛮牛,又对店员说:“嗯,在隔壁再开个房间,吃的要弄两份,一份精致些送到房间,另一份一定要多弄,送到隔壁房间。”
店员答应一声离去,而徐朗抱着若水,来到窗前,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并且给她盖上被子,拿起她的右手,自己用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腕上,一把脉,发现只是焦虑和没休息好,对于这些医疗方面,前世的徐天虎也是给他培养项目中的一部分,徐朗已经不能说是医疗部队的简单处理了,几乎也算是一个绝世的专家了,这也是当时的铁鹰一伙佣兵佩服徐朗的地方,和他一起战斗,不管多重的伤,都能够处理好,及时没有大量的医药,也能撑到战斗结束,进到医院进行手术,所以这伙人从开始在一起到最后没有一个死亡的。
一会的功夫,店员把所有的东西送上来,临走时,她跟徐朗说了若水从昨天到现在的事情,使得徐朗对若水有了新的认识,这一天的两次感动,一个是蛮牛,一个是若水,这让徐朗本来已经封闭的心灵还是开了一丝缝隙。
轻轻的叫醒若水,醒来的若水眼睛里含着泪水,徐朗颇感无奈,他告诉若水,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让她快些吃点东西,洗洗澡然后休息一下,所有事情处理完马上启程离开这里。
听到徐朗的话,若水还是感觉到了一些什么,她马上起来,洗了洗澡,坐在桌子边吃起来,徐朗又走到隔壁,发现蛮牛已经在那里大吃起来,徐朗交代蛮牛,酒必须少喝,大家到随时启程离去,憨直的蛮牛竟然理解了,点头答应,顺手把酒杯放在桌子上。
出的门来徐朗走出门外,来到大街上,他先到一家兵器铺,准备挑选两把宝剑,可是这里的都是笨重的大剑,徐朗只好让铁匠打俩件前世的细剑,要求到是不带严格,只需按照他画的样子和尺寸打出来就可以了,铁匠门看着这个如同玩具的东西,呵呵一笑,告诉徐朗稍晚些就可以取了,出了铁匠铺走到一些卖衣店,给蛮牛买了几身衣服,顺便也给自己和若水买了几身衣服,对于他俩的身材,以徐朗的毒辣眼睛,不用仔细看就能知道尺寸,这些都是必备的常识。
又去买了些吃的东西,当然了,闲来没事又跑了几家酒坊,上好的酒水是必不可少的,日常的用品什么的也是不可少的。
最后又跑到车行,买了一辆舒适的马车和三匹高头大马,又跑回兵器铺取回两把宝剑,这才回到客栈,一下午的采购,再加上劳累,这一夜无话,休息的舒舒服服。
第二天一早起来,徐朗走出门外,见到蛮牛和若水已经收拾停当,结了账钱,三人这才慢慢悠悠的离去。
“大哥,咱这是准备去什么地方啊?”
蛮牛好奇的跟在马车的旁边,见徐朗没有说明只是随便指着一个方向就说去朝个方向走,然后就再也不理了,而是坐在车里闭上眼睛,养起神来,而若水则是累了也钻进马车,休息好了就跑出去骑上大马,也不问徐朗,高高兴兴的追随左右。不过现在的若水已经开始慢慢的服侍起徐朗来,徐朗也没有什么抗拒,乐的自在,一切习惯也就这么慢慢的养成了。
“先去夺命城玩玩去,听说那里很难管的,我们在那里也许能够过一些舒适的日子。”
徐朗随意的回答,就不在理会蛮牛了。
“哦。”
挠挠头,蛮牛倒也没什么意见,家里老娘说了,大哥去哪我去哪,你说去夺命城,那咱就去。
走到一个河边,徐朗发现应该歇息一下了,就招呼蛮牛和若水停下来,马匹也是放开让它们随意的吃些草料,自己三人也要吃些东西,吃完,徐朗想了想,他扭头看看蛮牛,最后下定决心。
“蛮牛,你过来。”
“哦,”蛮牛憨直的应了声,起身走到徐朗面前,徐朗看看他说。
“我说你记着,要牢牢记住我说的话,但是不许告诉别人,听见没,任何人都不许告诉!”
看着自己大哥严肃的神情,蛮牛虽然不是太懂,但是还是坚定地点点头,看罢,徐朗就给蛮牛念了一些口诀,然后仔细的在纸上画出一张人体,在人体上点出一些黑点,并把每个黑点的位置也让他牢牢记住。
对于这个斗大的字不认识几个的黑汉子,无疑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这还不如让他挥斧前去和敌人杀个痛快来的舒服。
一边的若水听见徐朗对蛮牛的传授,虽然懵懵懂懂,这些东西看起来很怪,但是还是觉得深不可测的,不觉得眼前一亮。
徐朗看看若水,知道这个女孩子是不可能离开他的,再说现在已经开始服侍自己了,对于这个世界的女子,一般不会随意的照顾别的男子,除非自己亲近的人。
“若水,现在的你不要着急,我给你一把宝剑,你只需这几日连续的舞弄它,知道适应而止,当然,我也会叫你一些招式,也还是让你先熟练就行。”
若水很高兴,最少自己的这个新的主人,没有对自己有所戒备,而是要教自己一些东西,教的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认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