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险了太不要脸了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个老家伙。第一个条件根本就等于白说,都给你还谈判个屁啊第二个,家族之战,这个城主大人有家族么他的家族已经把他驱除在外了,还家族个屁啊哦,他输了,不是家族归属,却变成了夺命城的归属,打的一副如意算盘啊。
兽皇眼睛却一亮,现在不管谁胜自己都是有利的一方啊。夺命城归属青木猿家族也行啊,那样不就是在人类的地方有一个自己兽族的要塞么。
“本皇觉得行”
“父皇”
一边的紫娜觉得自己的父皇跟着做出表率有点仓促,急忙制止,除了她反倒是兽族的所有人是赞同。蒂芬妮有些愕然,转瞬就不在有任何表情,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可以”
当事人夺命城城主徐朗终于吐出俩字然后粲然一笑。
“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但是条件是对等的,你既然要求公平一战,那就要做到公平对不对兽皇陛下”
徐朗第一次很正统的称呼兽皇为陛下,可见何等的疏离。
“对对,条件是公平对等的,城主可以提出对等的条件和要求。”
“我没有家族,但是我有我的势力,相信在场的各位应该都会了解,而且很透彻。假如我战败了,自然是我的势力归属于青木猿家族发落。可是袁立族长却把条件在最后加到了整个夺命城呵呵,那是不是我也可以提出一个和夺命城相对等的要求呢”
“你也可以提出来”
袁立也知道自己有点不地道,不等兽皇问询,自己接过话来。徐朗盯着在场的众人,缓缓地说出来。
“以夺命城范围的最东边城市章云城和青龙国交界为准,以北以西皆为条件,你们青木猿家族万一输了,整个西北的领土可就归我夺命城了。”
“这不可能这是整个兽族之地,岂能拿来当做赌约”
还没等袁立说话,兽皇已经出口反驳了,这不扯淡么以那里划分可是划分出夺命森林相当于五分之一大小的地域,虽然那里一直属于无人管辖的的地域,但那也是兽族的领土,怎么说随便就能割让呢。
听到徐朗的条件,不只是兽皇反驳,袁立和一直充当听众的各位大臣也是愤怒不已,但是此时徐朗看着兽皇怎么就那么的面目可憎呢
“那是不是我可以这么理解,我来到兽族的皇宫,因为是客,所以一切都要客随主便你们兽族皇帝和超级家族族长可以提出任何不合理的要求,而我只能在这不平等的条件下答应下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兽族再觉得我夺命城有用处的时候就是盟友,一旦有更大的利益,盟友就是拿来出卖的”
这话就是赤裸裸的讽刺,兽皇的脸色都变了,本来没自己什么事情,但是自己觉得有利可图,一脚踏进一个泥潭。
“那倒不是,只不过夺命城弹丸之地,岂能和森林那一隅地大物博相提并论”
兽皇悻悻的说道,现在要想闭口不言显然是不可能的事了。
“弹丸之地哈哈哈哈,真是笑话妩媚你来给兽皇陛下讲解一下我们的弹丸之地”
让东方妩媚讲解是因为她这个女孩子在众女之中属于格局比较大的女孩,具有纵横之意的眼光和胸怀。徐朗的吩咐到让东方妩媚一阵心惊,她真的没想到公子会把这个事情交给自己,一时间竟然楞了一下,不过瞬间就定下心神,整理好思绪和思路。
“夺命城是以夺命城为中心,东西各有三座城池,东面三座城分为清野城,章云城,风火城,这三座城比邻青龙国。西面三座城就是太古城,天域城,玉田城,三城连接胡蚩国。正南是面临大海,论起地域广阔不会比公子所要划分的兽族之地小多少,即使略小于赌约之地,但是夺命城七城乃是连接东西两国贸易军事的集中之地,不管是军事,商业,贸易,文化,农业等等都是无与伦比超级大城,不但繁华还是独立的。而听闻兽皇陛下刚才所言,赌约之地不过是一片无人居住和管辖的地方,岂能和夺命城相提并论”
具体多大面积,东方妩媚还真的没听说过,所以一直就没说有多大面积。不但她没听过,就是身为城主的徐朗也没听说过。
听闻这个女子的阐述,不只是各位大臣和袁立,就是兽皇也是愣在当场,早就知道这个年轻人就是夺命城的城主。但是夺命城的变故他们还真的不知道。其实这也正常,一个小小的城主岂能进,他们的视线听闻也不过是有了兽神的一句话而已,那里会了解很多
徐朗很满意东方妩媚寥寥几句却说的异常的清楚,看了眼东方妩媚这才有看看兽皇和袁立。
“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条件对等了呢”
其实之前徐朗并不在意那个地方,但是这次的事情让他很不高兴,睚眦必报的性格岂能吃这样一个委屈话赶话已经赶到这里,徐朗也是在赌兽皇会不会在蒂芬妮和蕾西面前说话不算数。会,就当此间白来一次,回头直接去青木猿家族救人。不会,那就好办,救人要救,还要把领地弄过来,弄过来就是自己的,一劳永逸。。
这时候兽皇和袁立等人有一种错觉,是不是这个小子真的能赢不可能啊,了解到他也没有什么强大的人啊,之前倒是知道他和夺命城里面的几个帝级关系不错,但是有几次争斗都是靠熊大和妖玉等妖兽的威风啊,怎么那么有信心不对难道是装出来吓唬袁立的有可能啊赌的这么大应该是装出来的吧
这些人就这么神色不定的思前想后,转眼看看蒂芬妮的脸色,蒂芬妮什么表情都没露出来。这人大家很失望。在看看紫娜,紫娜现在是心里着急,但是面上什么也没说,因为暗地里蒂芬妮告诫她不要介入到这场赌约里,所以也是声色不露。其实心里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一方面怕父皇答应,一方面又恨父皇做事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