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穿好衣服,做到桌子前,喝了口茶。
“进来吧。”
常山和常奎荣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躬身给中年人行了个礼。
“老祖宗。”
“什么事?”
常山对着中年人说;“老祖宗,皇上又派人前来催我们尽快杀了新任城主徐朗。并派来了几个王战师和皇战师。态度也是很强横,看样子皇帝很不满意。”
中年人就是飞天山庄的老祖宗之一常天,另一个老祖宗常飞还在闭关,这一次常天闭关结束,正碰上胡蚩国暗地里招安飞天山庄,飞天山庄一直处于整个夺命城的三流势力,对于胡蚩国的诱人条件,常天才叫来家主常山,决定飞天山庄依附于胡蚩国。
这一次胡蚩国的在夺命城的势力几乎被徐朗消灭的的干净,不得已的胡蚩国决定让飞天山庄快速扩大势力,并派来几个高手前来助力,也是暗中监督飞天山庄。
“哼!几个皇战师而已,真以为我们飞天山庄怕了他们不成?惹恼了我直接杀了他们。”
常天听见胡蚩国派来人,经历深厚的他,当然能想到胡蚩国的意图,心中很是不爽,不过这也就是说说而已。
自己的飞天山庄也就是自己的大哥常飞和自己是帝战师初期,在夺命城里,火家族的火怒,生命学院的普纳斯,北堂家的北堂宏,还有铁家都有帝战师,而且这些家族也许还有一些隐藏不露的老祖宗,都是惊天高手,底蕴深厚。自己的飞天山庄还是不够看的,虽然那些老怪物不会出现,但是那是没有危及到家族的安全,一旦出现家族危机,个个都能把天捅漏了。
“那就尽快安排他们吧,刺杀新城主也在这几日完成吧。还有,你尽快安排人前去青龙国拉拢关系,看看我们飞天山庄能不能有接管夺命城的可能,如果有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常山和常奎荣躬身离去。
深夜的夺命城还是那样的繁华,这个城市就好像是一个必知疲倦的机器,时刻都是不停的运转。只不过大多的平凡人都已经安睡,这时活动的大多都是一些忙碌的佣兵和夜生活的人。
没有多少人会在意时间流失的有多快,酒吧里的舞娘扭着淫荡多姿的舞蹈,佣兵们喝着大杯大杯的谷麦酒,激烈而又节奏感很强的音乐不停地响。肆意的大笑和嚎叫充斥着一个个酒吧,浓郁的汗臭包围里,那些轻盈多姿的妓女总是坦胸漏背的依偎在血性的酒客怀里,不停地搔首弄姿。
飞天山庄已经是一片安静,除了一些巡逻的守卫,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入睡。小队长带着十几个护卫从远处走来。例行每天的巡视。
突然眼前好像有一道黑影瞬间飘过,小队长刚想大喊什么人,可是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眼前一片乌黑的血雾喷洒出去,而自己的意识迅速的模糊起来,双手紧紧捂住脖子,缓缓地倒在地上。
后面的护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见一个个黑色幽灵扑到面前,手里的短剑已经划破自己的喉咙。
这样无声的屠杀,逐渐接近家主常山的住处。身为皇战师的常山,还是被一阵烦躁惊醒,神识向外窥探,立刻敏感的发觉了危险的来临。
一声凄厉的长号,划破整个夜空,常山,常奎荣立刻拿起巨剑约到院里。整个飞天山庄一片惨不忍睹的景象,常家几个长老和胡蚩国的十几个人已经和前来屠杀的凶手战在一处。
常山惊恐的发现,这伙人分为三队,其中两队都是将战师修为,但是就是这些将战师,他们三人一组忽而散开,忽而重聚,有攻有防,几乎几个来回就能杀掉一个自己的手下,倒在他们脚下的很多都是王战师,这确实是个很怪异和崩溃的地方。
而另外一伙却是凶狠无比,修为也是不高,都是将战师和将魔灵师,单打独斗但是却是不输于王战师,而且几乎两个人或三个人就能击杀一个超越他们两级的皇战师。这样的身法和战术让人胆战心惊。
大长老常奎荣看见满地的尸体,怒火中烧,一声大喊扑向近前的一个瘦小的身影。战力迸发,一双铁拳挂着一道寒光直奔对手的面门。
这是一个高大的黑影从旁边斜冲过来,手里的巨斧横档在常奎荣的铁拳上,一声巨响,巨汉的身子站立不住,倒退了两步。那个瘦小的黑影却是没有半点迟疑,一把长刀带着犀利的刀锋已经斩向大长老的手臂,对于一个将战师的攻击,大长老常奎荣很是不屑,可是这时得他心里闪过一丝不安,这把长刀带给他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危险,他连忙撤回右手,可是耳边的摄人心神的响声让他迟疑了一下,只见一道黑色的黑影犹如一道黑色的幽灵,带着刺耳的声响直奔自己的胸口。还未缓过神的大长老刚要躲避,只觉得心口一凉,低头看去,只见胸口上不知什么时候扎上了两根长针,长针已经刺透了自己的身体,嘴角张了张,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身为皇战师的常奎荣,一直很少失败,在家族中地位显赫的他,在夺命城里也是一个不能随便招惹的人物,正因为这样的身份,使得他看见王战师都是不屑一顾,更何况几个将战师的杀手。正是这种心思,让这个高手窝屈的死在蛮牛白虎和玄武的偷袭之下。
肝胆欲裂的常山,看见朝夕相处的大长老就这么死在了几个无名小辈之手,发出了一声悲壮的长号。
“大胆!什么人?”
后院传来了一声怒吼,抱着美女熟睡的常天和闭关很久的常飞终于被这震天的厮杀所惊动。
常飞身形一晃,瞬间来到山庄的中间,这时常天也是及时赶到。看见自己的子孙死了一地,常飞一声怒喝。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攻击我们山庄?”
“我家相公想要把你们飞天山庄除名,所以我们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