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映菡听哥哥这么说点点头,脸上全是担忧之色,她在单纯也知道帝级强者的恐怖。
“这么强悍的艾特,如果前来,德鲁克大师一家估计难以保全,因为,夺命城里还没有谁和他交情深到以命相助。那么我们如果和她走的近,难保她不会找我们相助,那是的我们帮还是不帮?帮,我们未必,哦不!应该是肯定不是艾特的对手,即使以死相搏也会让我们损失巨大。不帮,那是我们就会背负背信弃义的骂名,所以还是现在就开始保持一定的距离为好。”
听见哥哥说的一番话,铁映菡也渐渐地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她有些失落的点点头。
“当然了,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至少徐朗就是个未知的存在,事情的结果有可能在他的那里有所改动。德鲁克大师他的想法最少可以保全洛铁,这也是德鲁克大师的心诚所致吧。”
失落的铁映菡低着头,跟在哥哥的后面。铁飞宇看看妹妹,他笑了笑没在往下说,他也希望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尽量的远离妹妹,让她白痴一颗纯净的心灵。
来到苏家的别院,这里一直是易舒蕾居住,很早以前,苏家就把这个院子送给了易舒蕾,这也是对于她的补偿。毕竟自己的母亲一直和她分离,去照顾苏黛儿小姐,另一方面,易舒蕾也是冒着危险客串一下苏家大小姐的,这个情谊让苏家也不能让她在外面过得很辛苦的。
一进院,洛语琴就看见易舒蕾坐在院子里的大树下专心的看着书,总是一个人的易舒蕾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女子,这也许和她的生活环境有一定的关系,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过世,而母亲也是一直和小姐苏戴儿生活在外地,很少能够看见她,所以易舒蕾和自己的母亲并不是很亲切。
在她的生活里,洛语琴也算是个知心的朋友。所以易舒蕾抬头看见洛语琴的时候很高兴,她放下手里的书,连忙把洛语琴迎进来,俩人坐了下来,易舒蕾忙着泡上了一壶茶水。
“听说姐姐不是已经在城主府了么?那天我还看见你跟随徐公子前去布恩家族,但是你我的身份在当时不可能说话,所以我就和老爷小姐一同回来了。”
易舒蕾说话总是很缓慢,悠悠然,让人很舒服,这也与她总是独自一个人看书的原因。很多人没有注意易舒蕾的才华,那是因为她是个很收敛很有内涵的女子,从来不会张扬。当然身份也是一方面,不管怎样美丽,易舒蕾毕竟是个奶妈的孩子,这也是大家忽略她的原因。
“嗯,我也是刚从城主府出来,这不马上就来看你了。”
洛语琴就把事情的经过和易舒蕾又说了一遍,这一次她总感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了。因为她终于注意到了,刚才铁飞宇的称呼了。
安静的听完洛语琴的叙述,易舒蕾无奈的一笑,她只是简单的安慰几句,并没有在往下说什么,而洛语琴也是没有再说。
“妹妹,你最近好么?怎么感觉你郁郁寡欢啊?”
看见易舒蕾最近有些憔悴,这个女孩似乎有些不开心,眉宇间好像有解不开的忧愁。
“那倒是没什么,只是最近想出去走走,上次本来是看望母亲,可是没想到和母亲却是最后一面,现在我也是孤家寡人了,既然母亲已经不在了,那我也应该离开这里了。”
听见易舒蕾话,洛语琴很意外。
“妹妹,这里不是已经给你了么?那你怎么还要搬走呢?”
易舒蕾一笑,终于有个述说的人,她也就没有隐瞒什么,对于上次小姐说把自己给徐朗作为侍女,在这个女子的心里有了很多的抵触,也有很多期待。
“母亲一直照顾小姐,但是母亲已经去世,那么我就和苏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不是亲人,也不是下人。所以我必须搬走啊。”
洛语琴对这个朋友还是很担心的,一个女子突然自己生活,一定会很艰苦的。
“妹妹,我知道你的苦衷,但是我想你在这里还是很安定的。最少不用在外面自己吃苦不是?独自生活很清苦的。”
“不用你劝我了,其实这个决定已经在心里很久了,上次小姐说把我送给徐公子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这个想法。那时我还是很期盼徐公子能够答应呢。”
易舒蕾咯咯的一笑。
“你啊,公子有什么好?你还期盼?”
洛语琴摇摇头,自己好不容易从哪里出来,这个小妮子竟然想去那里,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
“对了,姐姐在那里都做些什么啊?”
“也没什么,开始我就是作为侍女的身份去的,但是,公子那里的女孩太多,平时照顾他的起居都是若水姐姐,当然腾蛇也是照顾他的主要女孩。要是这俩个有事了,其余几个女孩都会在他的周围照顾他。所以啊,我一直都是给她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杂事,前不久刚刚接手她们的管理财务登记的事情。”
易舒蕾很惊异,她觉得这个徐公子也太极品了吧?这么多女孩照顾他?那会不会?想到这里,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看见易舒蕾的小脸一红,洛语琴就知道她没想好事。
“呦!你这个小妮子,一定是脑袋里想什么龌蹉的事了。能不能说出来让我也听听啊?”
洛语琴调笑着易舒蕾,这使得易舒蕾的脸更加红了。
“没你想的那样,公子还是很尊重这些女孩子的,这几个女孩目前还是清清白白的,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我觉得公子的为人还是很好的。”
置身事外的洛语琴又能够冷静的思考徐朗的为人,说出来还是很公正的。
“那姐姐出来,谁还在管理他的财务啊?”
“出门的时候,他安排若水姐姐重新接管,因为以前一直是她管理的,我也是刚刚接手,所以没什么交接的。”
今天的这个结果,目前为止洛语琴还是很满意的,不管怎么说自己算是自由了,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搬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