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火山在炎族什么地方?”周青沉声问道。
结合叶迦罗和柳真所说,周青已经基本可以断定,柳仙儿就在炎族的赤火山,此次他历尽无数艰险,终于得到了柳仙儿的消息,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把柳仙儿找回来。
柳真望着周青脸上郑重的神色,他目光一凌,显然那个女子在周青的心中,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
柳真沉吟了一会,开口道:“周青,你如果想要找到那个女子,先得冷静一下。”
“自从那个女子进入赤火山后,便是引发了赤火山的巨大变故,所以现在整个炎域都已经不再允许其他种族进入,哪怕是我们木族的人,想要进入其中,都不可能。”
“炎族的那些人,天生赤火之力,生来都是一群暴脾气,一旦你以人族之身,贸然进入炎域,他们绝对不能放过你。”
“所以,这段时间,你就先暂时在这里住下吧!我想办法,去和炎族的那些老顽固们沟通,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打听到,那个女子更多的消息,然后再做打算,你看如何?”
“不行!”周青摇了摇头,神色果决。
现如今,距离进入乾元界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周青就必须前往玄王山,在那里空间通道会再度开启,他就可以返回东川皇朝。
如果这一次,不能返回东川皇朝的话,那么周青想要回去,就要再等一年的时间。
一年对于周青来说太长了,他绝不可能继续等下去,所以他必须要进入炎域,去往赤火山,将柳仙儿找回来。
“周青,你听我说……”
柳真还想要继续说服周青,周青摆了摆手,却是开口道:“柳真大长老,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之所以想要现在进入炎域,是因为有着我自己的理由,你不用再劝我了。”
“大长老,我想跟你打听一下,炎域之中,有没有一个叫做秦易的人?”周青问道。
“秦易?”
柳真眉头一扬,惊异道:“周青,你怎么认识那小子?秦易可是木族现任族长,秦焚天的亲孙子。”
“炎族的情况,与我们木族还有所不同。”
“现如今,整个炎族都在秦焚天的统领之下,秦焚天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几乎没有任何人敢违抗他的命令,而且,秦焚天此人极为顽固。”
“不过,秦焚天也有着他自己的软肋,那就是秦焚天的儿子,在多年前,死在了一场意外中,在这世上,他只剩了秦易一个孙儿,所以秦焚天对于秦易十分的疼爱。”
“在炎族,任何人的话,秦焚天可能都不会听,但是唯独秦易的话,他从来都不会拒绝。”
“果然!”周青眸光一凝,心中自语道。
在秦易跟随自己进入木域的之后,周青就猜测,秦易在炎族的身份不简单,没想到,他竟然是木族族长的孙子。
虽然周青拒绝了柳真之前的建议,可是他也不是什么莽撞之人,不会自己找死,冲入炎域。
如今知道了秦易的身份后,周青心中便生出了一些念头,他沉声道:“大长老,能不能想办法,帮我联系到秦易,我想跟他见一面。”
“你想通过秦易,进入炎域?”柳真低声道,他立刻就明白了周青的想法。
周青点点头。
“那好吧!”柳真接着道:“虽然让你进入炎域,对我来说会有些困难,不过让你和秦易见一面,应该不算困难,你先在这里住下,最迟到明天上午,我一定帮你联系到秦易。”
……
炎域。
一片极为辽阔的平原上,矗立一座犹如洪荒巨兽般的城市,这座城市名为炎城,是炎族最为核心的一座主城。
因为木族的族人,他们与诸多的花草树木,有着天生的亲和力,生活在草木茂盛的地方,更是有利于他们修为的提升,所以木族之中,并没有建立任何的城市,众多的族人,更多的是住在茅草屋中。
与木族不同,炎族的核心主城炎城,显得极为宏伟壮阔。
在距离炎城三四十里外的地方,那里有着一座通体赤红的山峰,而那正是炎族最为有名的赤火山。
在城中央的位置,有一座环境十分雅致的院落,这里正是炎族族长秦焚天的府邸。
在院子的正北面,一个寂静的房间中,秦易坐在桌旁,满脸的怒容。
“小少爷,你就不要再生族长的气了,他将你关在房间中,也是为你好啊!你不跟任何人说一声,就独自一个人进入幻星海,你知不知道,那里有多么的危险,万一你有个好歹,可让族长他怎么办啊!”
一个面容慈祥的老管家,站在秦易的身旁,他轻声开口安慰道。
“哼!秦老头,就知道把我关起来,从小到大,他都不允许我走出炎城半步,总是说为了我好。老家伙不就是为了当年我父亲的死,而感到愧疚,不想我再出事吗?可我一直被他想囚笼中的鸟儿,关在这炎城之中,他想过我的感受吗?”秦易仍旧有些愤怒的说道。
之前,秦易进入幻星海,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而那也是他第一次,走出炎城,虽说有了幻星海的经历,秦易也认识到了外面世界的危险。
可在他的心中,还是有着一种想要再度出去闯一闯的冲动。
将诸多的牢骚发泄出来之后,秦易心情渐渐冷静下来,他沉声问道:“对了余伯,赤火山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从幻星海回来的时候,感到赤火山的温度,似乎又提升了许多,难道那个进入赤火山的女子还没有出来吗?”。
那被称为余伯的老管家摇了摇头,道:“还没有,那个女子进入赤火山之后,她不禁没有被赤火山的烈焰焚烧而死,而且她竟然引动了赤火山的某种变化,使得赤火山周围上百里的范围内,温度持续升高,族长到现在也还没有办法?不过……”
余伯欲言又止,他想要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是犹豫了半天,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