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风替江志海为众人解惑,“神识相融之事,帮主不必忧虑。你自己也能想象出来,我与你等神识相融之后,必须抹去得自你们神识的记忆,不然我可受不了神识分裂之苦。
你们都会了之后,我还会教你们如何隐去个人**,你们再去跟其他人神识相融,哦,我叫它神识共振。
多人神识共振之后,再学灵气共振就得心应手了。
你知道我跟手下一百多个超人都神识共振过。而且我南疆三军,东疆三军,其超人将领也先后跟我神识共振过,他们可有异样?没有吧,而且功力突飞猛进。
江帮主,你的担心其实是不存在的。若不是你切实地帮助过我军,我还不会跟你说这么多呢。”
江志海岂是那么容易轻信别人的人,依然迟疑不决。人一生的**,是一个人保持自己独立和完整的根本,可以说没有任何人愿意彻底向任何他人毫无保留地敞开。过于溺爱高远风的祥妈只是例外。
江志海犹豫,但有人敢。一个垂垂老矣的鱼龙帮元老插言道:“王爷,老朽愿意试一试。”圣人云,七十而从心所欲。(这里七十而从心所欲引用的是断章取义,读者大大就别过于计较了哈。)人老了,看开了,除非那些及其注重身后名的人,老人们往往不在意暴露**什么的。
高远风一看,对方是元神期,推辞道:“您老需要我家长辈亲自引导,我的功力不够。”这当然是假话,他不愿是因为对方功力高于他,他没把握在对方神识里悄然做手脚而不被对方发现。高远风传授鱼龙帮灵气共振术,自然不是为了做好事,而是准备彻底收服鱼龙帮。
“是吧?”老者怀疑地说:“那让我徒弟来总可以了吧。”他必须先让人试验一下到底有没有危害,以免帮主和帮中高手被高远风控制。
高远风点头,“当然可以。”
老者的徒弟是一位刚晋级养神期的低阶超人,在老人严厉的目光下,硬着头皮离席走了出来。
高远风搬了两把椅子摆在大堂正中,示意那人跟他对面而坐,双掌相抵,吩咐那人放松,敞开神府,放出神识。同时高远风自己也是同样,引导那人跟他神识共振。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高远风收掌离座,让那人自我修炼。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那人又修炼十几分钟,然后豁然起身,满面喜色,大礼道谢,“谢王爷再造之恩。”
再造之恩?过了吧。老人神情凝重地盯着自己的徒弟,“过来,我看看。”
探脉,神识查探,毫无异样。然后又细细地问询徒弟的各种感受,待听到徒弟说自己对神识的理解更上层楼,终于放下心来。
不过他还是质疑高远风,“老朽听说你跟拓跋恒古、文成德都神识相融,嗯,共振过,为什么跟我就不行?”
高远风故作坦然地说:“他俩确实也是元神期,也跟我神识相融过,但相融不是共振,所以他们不会灵气共振术。不然,黑水伏杀,就不是这个结果咯。”
这话的说服力太强了,若是拓跋恒古等人擅长灵气共振,岂会死在黑水。没看到汶水超人大战,高远风手下连低阶超人都没有死一个吗。
既然老者都认同了,鱼龙帮超人顿时都跃跃欲试起来。
高远风笑道:“饭后吧,饭后一个一个地来。”
人们哪还有心事吃饭喝酒,宴席于是仓促结束。
江志海找了两间修炼静室,一间给高远风,另一间准备给叶老引导鱼龙帮两位元神期元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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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风说自己亲自去请长辈,进入室内之后,传音钟九,让他跟两位老者神识共振时,微微附加一点信息即可,不然以后老者崇拜钟九,其他人崇拜自己,不是有鬼才怪。
高远风请出的是钟九,让江志海微愣。带听闻钟九竟是元神期却甘当高远风的车夫,不由对高远风更是敬畏。
钟九根据高远风的吩咐,在老者神府里并没有做任何手脚,只是神识共振时,将高远风夸上了天:一年进阶好几级,天生先天灵体,自创神级功法等等。神识共振之后,老者大为震撼,对江志海投靠高远风再无半点异议,因为他们都不由自主地认为,高远风必将惊天动地。
跟鱼龙帮众人神识共振之前,高远风传书征北军和镇北军将领,都来鱼龙帮汇合。接到拓跋长空、郭礼斌和叶藏剑三位上司飞书的两军将领,对此不敢有抵触。
十余天后,鱼龙帮超人都完成了神识共振且学会了隐藏**的技巧,然后纷纷相互结伙修炼起神识共振和灵气共振技。
刚好,镇北征北两军将领赶到。
再十余天,两军将领各回驻地,去改编属下的大军,高远风也悄然离去,只有鱼龙帮两位元神期元老知道。其他人包括江志海,都在忘我地投入修炼,人人都被快速提升的功力刺激得忘了时间。
若是再绕去东疆,时间也太长了。拓跋嵩发了不少飞书来催,高远风只好直线回京。这一路,耗去几乎半年。在路上,高远风度过自己二十一岁的生日和大年。在路上,三女先后成丹,然后高远风采用强灌的方式将她们强拔到成丹期巅峰,再引导她们进阶超人。作为超人,并且会灵气共振,三女在一起的话,差不多可以自保了。
春暖花开的春末,高远风终于回到了璃京。没通知皇庭自己抵达的时间,所以无人来迎。五辆马车像普通百姓一样,跟随人流从北城门凭路条入城。
本不想惊动任何人,让高远风哭笑不得的是,又遇上了刺杀。不过这次刺杀的对象不是他,而且行刺的和被刺的,跟他关系都不大。
入城没多远,就听得急促的马蹄声。高远风正自奇怪,难道有人知道自己今日进城,赶来迎接么?随即听到百姓慌乱的避让和喊叫声,暗暗自嘲,真是自我感觉太好了,来者可能是一群纨绔当街纵马,跟自己屁关系都没有。
蹄声来到近前,高远风终于从百姓不满的议论声中,听出来也不是纨绔,而是拓跋长空的几个亲卫。呵呵,拓跋长空看来真是权势滔天了,他的亲卫都敢如此放肆。
钟九等人看到高远风没发话,不想惹事,效仿百姓将马车避让到街道侧边,跟不少人挤在一起。
战马从马车旁边嚣张地奔驰而过的时候,忽然有数人持刀杀出,先砍马腿,然后吼叫着砍杀骑手。双方的功力都不低,各自都有两三个低阶超人。
嘿嘿,有意思。高远风悠闲地看热闹,三女也纷纷露出脑袋。拓跋兰馨和夏怡心原来就喜欢打架,有热闹看怎么会缺席。皇甫承跟高远风一年多,日日跟亲卫比武,性子也是大变,对打斗再也不是鄙弃的态度。
街边上还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女子在惊叫哭喊,没有像其他百姓那样惊慌逃避。仔细一听,竟是魏贤的孙子在刺杀拓跋长空的亲卫,为的是给父亲报仇。据说魏贤是被拓跋长空的亲卫队乱刃分尸的。
战斗很激烈,双方互有死伤。超人的灵气迸发,不少市民和街边的店铺也受了连累。因为离城门不是很远,城卫军很快赶到现场,却只在外围呼叫停手,不敢介入。超人武者不是他们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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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住的。再过一会,璃京府的巡捕也到了,但是跟城卫军一样,只是喊叫,不敢插手。
突然,有位受了伤的拓跋家亲卫,持刀杀向抱着幼儿哭喊的那位少妇。
看热闹的高远风看不下去了,如此行径过分了吧。传音钟九等人,“九叔,都拿下吧。再让他们打下去,可能这条街都要被他们毁了去。”
钟九身为元神期,神识一放,就压制得打斗者几乎没人能动。然后钟九古十八等飞身掠出,迅速将所有打斗者都止住了穴道。
止住了,高远风就不想再管,示意都交给璃京府巡捕。侧边抱着幼儿的少妇是魏贤孙媳,焦急而惊慌地跑向场中,去看她男人受伤重不重,撕下衣襟手忙脚乱地帮魏贤的孙子止血。
这时,璃京府的巡捕冲上来,竟是只捆绑魏贤家的人,对拓跋家的人却搀扶到一边。看到这里高远风还是不想管,刺杀嘛,被抓是正常的。可下一幕他又看不惯了,巡捕居然将少妇也捆绑起来,致掉在地上嚎哭的婴儿于不顾。有个更为过分的嫌婴儿吵闹,抬脚将婴儿踢倒一边。
高远风还未发火,皇甫承就怒了,飞身而出一巴掌将那个巡捕扇飞,俯身去抱婴儿。
巡捕们不认识皇甫承,只知道这女子当街殴打巡捕。这还了得,一众巡捕以及城卫军,都喝叫着冲过来抓捕皇甫承。
高远风还没动,拓跋兰馨和夏怡心都随着皇甫承冲下了车,逮住巡捕和城卫军就是一顿痛揍。
这下事情闹大了,璃京再顽劣的官家子弟,一般也不会当街痛揍巡捕和城卫,因为城卫巡捕有着官身,代表的是朝廷。当然巡捕和城卫也不会不知趣地找纨绔子弟的麻烦,尽可能躲得越远越好。抓了纨绔子弟,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自己。
众多城卫和巡捕当街被打的消息飞速传开,很快,城卫军的大队人马封锁了街道。恰好值守北门的一个营将,纵马而来。
这时行凶的三女毫无自己触犯了国法的自觉,围着抱在皇甫承怀里的婴儿叽叽喳喳。
营将的吼叫惊动三女。拓跋兰馨一回头,那位营将当即吓瘫,栽倒马下。顾不得疼痛,赶紧翻身跪倒叩头,“末将不知是公主殿下驾到,请公主恕罪。”周围的城卫都惊呆了,瞬间跪倒一片。平时见到公主是不需要行如此大礼的,拱拱手就是,可今日竟然持械来抓公主,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不惊动是不可能的了。璃京新任府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最先赶到。他害怕的不是公主,是高远风。高远风连一军统领都说杀就杀,其直属上司叶藏剑和临时上司拓跋长空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随后,新任秋官府大宗寇也来了。再接着,朝中重臣先后赶到。不得不来呀,高远风如今是朝中唯一名正言顺的王爷,征战回京,理应迎接。
高远风其实早就想走的,可三女不干,因为她们舍不下这个长得很是可爱的婴儿。抱走吧,人家母亲还捆在那儿呢。不抱走,其命运可想而知。所以高远风不得不陪着她们等说得上话能作主的人前来,想安排一下这个婴儿。
在公主的干涉下,新任府尹让人解开了少妇的捆缚。
少妇一脱身,就跪倒在拓跋兰馨面前连连哀告,痛陈魏贤的冤情,求公主救救她男人,魏贤的孙子。
拓跋兰馨蒙圈了,这事她哪里管得了,下意识地来问高远风。
听说车里坐的的当今璃王,辅国大人,少妇连忙膝行到高远风车前使劲磕头,磕的脑门血肉模糊。
高远风也头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