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手,高远风指的是岳青山、常惟忠等。
高远风率领自己的超人卫队,分别找上岳青山和常惟忠,神识共振,铺天盖地的威势一压,让岳青山等人犹如陷入泥浆,举手投足都非常困难,别说战斗了。然后八方风雨天雷震全力施展,岳青山等人面前的大地像是被犁过一遍。
“不是我的招术弱伤不了你们,是我惜才不想杀你们而已。”
让钟九丢出李泽中的尸首,高远风又说:“李泽中已死,你们的后路已被高虎堵死,可以说燕枢已亡。你们也没必要记恨于我,彼此吞并是大势所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既然出来争霸天下,那就生死各安天命。
看看我的新政吧。最好归顺于我,否则,我不能保证你们的地位、性命,甚至家族的存亡。
走了,我要回璃京见后楚,他在璃京等我。你们呢,想通了,就去找高虎报到,帮他招降燕枢全境和改编燕枢各军。
想不通嘛,自便。”
高远风就这么霸气地丢下几句话,径直回了璃京。他不怕岳青山等人不降,绝对的实力,后无退路,管你是惟忠还是死忠,在李泽中已死的情况下,高远风就不相信这些人会那自己的性命、前程、家人和家族来为李泽中陪葬。
如此收服的人是否对高远风忠心,高远风不在乎。白云等原征服地不说,新征服的黑水、金煌、包括云天,绝对有很多人进入承风新朝只是为名为利为权位,而不是因为忠诚于他。你可以不忠于我,但必须忠于这个国。一旦做出有损这个国的事情,不需要自己出面,自有他的政敌用律法来严惩他。至于做得无人知晓,那是痴人说梦。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人能逃过金焕镰、映雪、监察院张德福、新的纯由天门弟子组成的长风阁等数套监察系统的耳目。
高远风回京的时候,高虎送别岳青山等燕枢高官,在传书燕枢全境的同时,请他们快马加鞭赶回燕京安定燕枢的局势。
岳青山对高虎说:“你就不怕我们回去之后反悔?”
高虎笑道:“那是陛下的事。陛下不是说了吗,你们自便。
我只提醒三点,第一,在李泽中已死的情况下,燕枢还有威信和能力能够服众的统帅吗?没有吧,所以燕枢无论如何也保不住。第二,保不住的情况下,不降承风,你们和李氏皇族就都是傻子,只有我家陛下才会不杀李氏皇族,不动你们各级官员的职级,还保留燕枢各地官员和城卫军。第三,巡使大人在璃京等着会见我家陛下,那家帝王有这个资格。其意义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去吧去吧,虽然功劳的大小和将来的职位并不直接挂钩,但跟爵位是有直接关系的。说不定会封王的哦。”
燕枢随同李泽中出征的一众高官和超人全都无言以对,或者若有所思。岳青山翻身上马,“走了。”众人只带了少量卫队扬尘西去。至于东征的大军,全都留下改编。
一个月后,高虎统帅着承风征西、镇西、忠义、白云、新燕五军,差不多二十万人马,浩浩荡荡地挺进燕枢,不是征战,而是路过,直扑燕枢南境。传书南燕帝国,命其降,享受王侯待遇。不降,则大军荡平。
高远风回京也走了一个月。按照他的速度,用不了这么久,可他一路考察了一下新政是否实行到位,各地解散回来的士卒,安顿得如何。无论怎么样,都不能让境内出现新的动荡因素。
拒绝一路新任刺史的高迎远送,高远风走走看看,一路回到璃京。
没去武院拜见后楚,而是让人通知后楚自己回来了,在原璃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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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皇宫等候。
“傲慢!”蔡森林极为不满。
“无妨。”后楚道:“这里人来人往确实不合适,他那里才是谈话的地方。”
后楚一行骑马赶往小得不成样子的皇宫,在门口看待许多等待召见的承风高官,包括高纲都没进到大门,被陈婧拦在外面。陈婧道:“陛下说你们办事他放心,各位依律勤政就行,不要面圣请示。若是有什么事要交代,陛下自会传旨。你们的事情还多,金煌,燕枢等地都急需安顿,银桦、南燕的战事要统筹,都去忙吧。”
后楚笑道:“你们陛下治政的方式倒是新鲜。我可以进去吗?”
陈婧躬身施礼,“巡使大人说笑了,陛下正在等您呢。”
看到高远风要见后楚,估计谈的是大事,高纲等人不敢强求了,只好回转老皇宫,继续任劳任怨去了。
高远风没有亲迎,而是在后园置酒相候。只有两个座位,没有韩枫秋蔡森林等人的位子。
看到后楚进了园子,高远风倒不至于傲慢到在座位上等,快步迎了过来,躬身施礼,“见过巡使大人和各位仙使。”
后楚操着手也不回礼,“今天要是没有好酒,我饶不了你。”
一侧蔡森林冷冷地说:“一个凡俗帝王,居然敢不敬畏仙使,你哪来的自信?”
高远风看都没看蔡森林一眼,就像没听到一样,对后楚说:“后大哥请,今日的美酒包您满意。陈爱卿,你带各位仙使去客厅用宴。韩大哥,见谅哈。今日过后,我再跟您好好喝一杯。”
韩枫秋微笑着说:“无妨。你和巡使大人先谈。”
蔡森林脸色难看之极,正要发怒,就见后楚瞥了他一眼,就听从了高远风的安排,独自走向园中的座位。蔡森林不得不强忍了下去,愤愤地转身,跟着风情万种的陈婧去了客厅。
今天无风,一抹暖阳,是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这种日子悠闲地晒晒太阳,倒也惬意,可在户外饮宴,却不是个好的选择,身上或者会晒得暖烘烘的,但菜品却绝对晒不热的,而且会迅速冰凉。所以桌子上只是摆了几盘果品和一些肉干之类。
座位不是对面而坐,而是两张躺椅,隔桌并排摆设。
后楚对这些倒也不怎么讲究,在躺椅上一躺,侧脸对高远风说:“你就不能让让老蔡?”
高远风随意地回道:“我没跟他较劲啊,只不过不像他国帝王那样对他毕恭毕敬而已。后大哥希望我应该做那种人吗?”
后楚眯着眼睛道:“听说你取消了跪礼,可见你不喜欢那种虚伪的谄媚,所以你做不了那种人。其实我也一样不喜欢,可浊世皆然,不是你我不喜欢就能改变的。”
“怎么就不能改变?”高远风道:“我为承风大帝,我就能改变承风。若是我为燕域俗世之主,我就能改变燕域。”
后楚沉吟了一会,“怕是不容易。”也不知道是说高远风为燕域俗世之主不容易,还是说改变习俗不容易。
高远风一边给后楚掺酒,一边坚定地说:“事在人为。仙教为什么突然要实施兼并之举,不就是在求变吗?大势可以变,习俗更可以变。”
后楚叹道:“此变是无奈,是顺应大势。你那种变是个人喜好,是逆势而为。仙教的威严不容轻慢,这是原则。嗨,你本是放荡不羁的性子,过于苛求反而限制了你的天资,不说这个了。
我问你,你研究仙术,到底是为了什么?”
法教研究仙术不是一两天了,一直没任何成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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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风这里居然要设立仙术研究所,且准备在太学传授仙术。这事非要往歪里想的话,除了不尊重仙教之外,完全可以质疑高远风图谋不轨。
高远风端起杯子,“先喝酒。您尝尝这仙酒再说。”
“仙酒?”后楚撇撇嘴,端起杯子闻了一下,眼睛一亮。泯了一口,咂吧咂吧嘴,然后一饮而尽。只感觉自咽喉一直到肠胃,突然燃起一道火线。哪怕是功力深厚到修士境界,后楚也不得不立马运功化酒,不然他担心自己一杯就醉。
后楚大惊,“这真的是仙酒?你哪来的?”
高远风只是小泯即止,可不敢像后楚那样一口一杯,因为这酒虽然是天然野果酿制,但反复蒸馏过,度数极高。为了震撼后楚,高远风几乎将它蒸馏到纯酒精的高度。
高远风摇摇头,“说是仙酒吧,也勉强沾边。不是从哪里得来的,是我自己酿制的。”
后楚瞬懂,“仙术?”
高远风,“对,仙术。你这大忙人,居然在璃京一留就是将近两个月,为的不就是我的仙术吗?”
后楚没好气地指着高远风说:“你呀,居然用仙术酿酒?”其意是高远风暴殄天物,不务正业。
高远风好笑地看着后楚,“我就知道,你跟世间所有人一样,对仙术有误解。这一个多月那册仙书都在你手上吧?研究出什么没有?我估计是一无所获。呵呵,因为你的出发点错了,你想要的是威力强大的功法和武技,嘿嘿,这些东西仙书里是没有的。
有什么呢?”高远风指了指桌上的酒,“都是这些。”
后楚定定地看着高远风,“你在糊弄我?”仙术有多强大,后楚没见过,但听说过,且历史近在眼前。若是仙术不强大,不可一世的摩天门是怎么毁灭的?
高远风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凸透镜,放了一张纸在桌子上,然后聚光成一点照射在纸上,纸张很快就燃烧起来了。高远风将凸透镜递给后楚,“这是不是仙物?”
后楚接过看了几眼,“琉璃打磨成型的吧?”
“对,再凡俗不过的东西,可它能生火,为啥?这就是仙术。”高远风再取出一块凸透镜递给后楚,“你将它们立起,前后成一条直线,然后慢慢移动两者之间的距离,透过镜子看看。”
后楚恶狠狠地看着高远风,“一块尚且能点燃纸张,你让我用眼睛盯着两块,啥意思?试试我的眼睛是否耐火吗?”
高远风哭笑不得,一把抢过后楚手上的凸透镜,比好距离立在桌面上,自己透过镜子调整焦距,再对后楚说:“我已经看过了,没烧坏眼睛。来来,你到我现在的位置来,试着看一眼。”
后楚疑惑地跟高远风换了个位置,在高远风指挥下调整眼睛跟透镜的距离,然后高远风又让后楚自己调整两个镜子之间的距离,“怎么样?”
“神奇!”后楚惊叹,“这就是所谓的仿仙器千里眼?”
高远风,“说是真仙器也不为过,因为真仙器的制法和原理,跟这个一模一样。”高远风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副天风制造的高倍数高精度望远镜递给后楚,“你到高处,用这个看看远处。”
后楚接在手中仔细打量,“你是说,这前后也是琉璃所制?”
高远风嘴角一歪,“你说呢?”
后楚拔地而起,直飞高空,举起望远镜观察远处。四周都观察了一会,慢慢降回原地,“你到底要说什么?”
高远风认真地说:“我要跟你说的,是何为仙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