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青栀的婚事将近,我与司马无敌要联手对付张学平,我还真想前往云海市与朱友文好好斗一下!”
“容二少,既然你无暇分身,老奴定当在云海市尽力而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此时的海叔很郁闷,同时心中憋着一口怒火。
海叔明明觉得这次前往云海市,拿下朱容两家并非难事。
可是来到云海市第一天,海叔便被任云给抓住了,还是容须出面从任云手中救下了他。
而这才刚过了几日,海叔身边修为最高的张师,却又被朱友文给轰趴下了。
郁闷啊!海叔确实是郁闷了。
“海叔,我派阿彬去云海市玩玩吧!”这时容须突然开口说道:“阿彬这小子倒很是机灵,与我年轻时像极了。
海叔,要是阿彬能够帮得上你最好……如果他帮不上什么忙,就让他长长见识!”
阿彬全名叫做容阿彬,此人正是容须的长子,今年才刚刚十九岁。
“二少,若是小公子到了……我定会把云海这边的大权交给他。”
在容家,海叔与容阿彬接触的时间并不长,甚至许久都没有见过他了。但海叔却知道,容阿彬虽然年龄不大,却是一个很难缠的角色。
容须虽然歹毒,做一些事情,他还顾忌旁人的看法。因此,容家五子现在只死了一个容依,容须的几个弟弟还活着。
可海叔听容须说,之前容家老家主大寿之时,容阿彬当时在外地,他却主张容须把容依,容虎等人尽数给杀了。
此事容须找海叔商议过,海叔自然劝他切勿操之过急。海叔说的话,在容须面前有一定的分量,因此他没有大开杀戒。
不过由此可以看出,容阿彬倒比容须狠辣的多。
“哈哈,海叔,这话严重了!阿彬只是一个乳毛未干的少年,他能懂什么?”容须一阵哈哈大笑,继续说道:“海叔,我只是让阿彬去见见世面,当然大权还是由你掌握!
但,海叔,你可得确保阿彬的安全……这小子被我给惯坏了!”
“是……二少!”
海叔微微一皱眉,心道,容须真是打的如意算盘。云海市这边立下的功劳,自然是要算在容阿彬的头上,而过错便是他海叔的过错了。
不过海叔年事已高,对于这些虚名倒也不太在意。只是容阿彬是容须的长子,海叔担心他不听自己的话。
“海叔,我去催促一下司马无敌……明日便让阿彬和孤独一剑孙海峰一同前去云海市!”
“二少,如此甚好!”
“嗯!”容须点了点头,又不放心的叮嘱海叔:“海叔,我看那朱友文要比任云可怕的多……其实任云的性格有很多缺陷,所以,他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人。
倒是朱友文,他的性格近乎完美,他这种人最是可怕!
所以,海叔,杀了朱友文,要比先杀了任云更为重要一些!”
“二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经过容须这么一点拨,海叔顿时恍然大悟。
在和容须打这个电话之前,海叔把任云当成最大的敌人。因为任云的修为极高,像是他这种修行之人,一人之力往往便能改变大局。
可是朱友文心足够很,先是苗春中了他的奸计,现在张师又被他一炮给轰了。
如果这世界上没有朱友文,只有他任云的话,那么任云一定会变得被动许多。
说起来,任云是良善之人,从来不懂得主动出击,只能被动受敌罢了。
“哎,这位先生受伤实在是太严重了……恐怕撑不过四十八小时。”
回到马建林的家中,他赶紧为张师找来了良医。
但那位良医查看了一下张师的伤情,垂头丧气,显然他的情况并不乐观。
“那也得治疗……万一发生奇迹呢?”海叔很是低沉,想了想又说道:“若是张师真的撑不过去了,老朽负荆请罪,亲自把张师送回天山!”
之所以海叔低沉,他是觉得自己来到云海市之后寸功为例,难免有几分失落。
不过从大局上来看,若是张师真被朱友文一炮轰死,其实也并非是坏事。
天山乃是天仙堂的总部,海叔从华山二老的口中已经得知,华夏半数修行之人,全都是天仙堂的人。
像是张师的师父,只是天仙堂五大护法之一。而天仙堂的盟主,更是和李圣是至交,有人说他俩是结拜兄弟。
所以,朱友文轰死一个张师,也并非是坏事,说不定能够请来天仙堂众多高手。
“汪汪汪!”
“呦,哪里来的小狗?还真是可爱!”
这时华山二老的柯镇,一不小心踩在了一条田园狗的爪子上,它便叫了一声。
海叔见它甚是可爱,抚摸着这条田园狗说道:“从朱家回来之时,你便在我的车上……咱俩也算是有缘,以后咱俩做个伴吧!”
…………
“友文,你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任云又查看了一下朱友文的伤情,说道:“不过你太过于劳累,平时还得注意休息。”
“谢谢任大哥……但不把容须的爪牙赶出云海市,我哪里有时间去休息?”
“哎,友文,你太引人注目了……甚至你的风头盖过了我!我担心容须,海叔留不得你!”
“任大哥,你所言极是!”朱友文由衷赞许道:“海叔视我如大敌,他下一步便是想要杀了我!”
“友文,你怎么还如此淡定?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任大哥,既然咱们要和容须拼个你死我活,我哪里有安全可言?而且海叔想要杀我,哪里有这么容易?”
朱友文还真没有放在心里,随之又说道:“对了,任大哥,海叔已经为张师请过医生了,不过他受伤极重,怕是难逃一死。
除此之外,容须明日派他儿子容阿彬,还有孤独一剑孙……孙什么我忘记了。”
“孤独一剑孙海峰?”
对于孙海峰这个名字,任云并没有什么概念,但在一旁的陈耳脱口而出。
“不错,义父,正是孤独一剑孙海峰!此人如何?”
只见陈耳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许久之后,他开口说道:“若是容须真请来了孤独一剑孙海峰……那咱们必败无疑!
恐怕我和任云二人联手,也无法在孤独一剑孙海峰面前走下一百招!
此人的修为,早就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师叔,孙海峰真的如此可怕吗?要是如你所说,这世上岂不是无人是他的对手?”
“不,孙海峰自然不是你师父的对手!”
任云嘴角动了动,他觉得陈耳是在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可任云又觉得陈耳不会故意唱哀歌,怕是孙海峰真的极其的恐怖。
想到这些,任云也难免有些失落。
他真的很讨厌厮杀,但努力了这么久,任云与平安度日越来越远,反而遇到的对手越加的恐怖。
“任大哥,义父!那张师好像是什么天山天仙堂的人……海叔的意思是,若是张师一死,他便前去天山负荆请罪,顺便再请天仙堂的一些高手下来相助。”
“张师是天仙堂的人?坏了……若是真的得罪了天仙堂,那咱们这些人更是难逃一死!”陈耳眉头紧皱,看向任云问道:“师侄,就算你是师父下山,他也绝对不会和整个天仙堂为敌。
任云……”
“义父,我有一事不解,还想要请教!”
朱友文打断了陈耳的话,他依然皱着眉头,说道:“友文,你说!”
“义父,既然容须派来了孤独一剑孙海峰,那为何海叔还希望张师死去,然后去天山请天仙堂的人出马?”
“嗯?”陈耳一怔,想了想回答道:“怕是他们不知孤独一剑孙海峰实力如何吧!”
“不,孙海峰是什么实力,华山二老和海叔说的明明白白!”
“这……这……这是为何?我就不知道了!”
朱友文的咄咄逼人,逼的陈耳面红耳赤,一句话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