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搞这一套?老子不服……”
随着炮声响起,张师一声惨吼,然后便被火箭筒给轰了。
此时任云,陈耳离着孙海峰,张师足足有十几米。刚刚朱友文已经叮嘱了下去,趁着这个机会,轰死孙海峰,张师二人。
那几门火炮,已经被朱友文给淘汰了。最近这段时间,朱友文购买了一些特质的火箭筒。
可不要小瞧这些火箭筒,首先使用起来方便了一些,而且携带着也方便。
最为主要的是威力极大,朱友文亲自试验过,发射一枚火箭筒,可以轰掉一辆坦克。
“呵呵,想用现代化武器轰死我?这怎么可能?”
张师身受重伤,又被陈耳打了一掌,他被一枚火箭筒轰了一下,再也动弹不得。
而孙海峰已经达到人剑合一的状态,竟然在瞬间躲过了几枚火箭筒的袭击。
不过孙海峰躲闪之时,也是狼狈至极,因此他没有功夫干掉朱友文,以及扛着火箭筒的那些人。
“别怕浪费弹药,必须把他给我轰死!”
“阴险小人,等我一会儿……啊!”
随着朱友文的话喊完,十几枚火箭筒对着孙海峰发射。
在这一瞬间火光四起,孙海峰竟然无处躲闪,两枚火箭筒,还是轰在了他的身上。
“朱友文……”
“任大哥,我认罚!”
“哎……或许你是对的!”
此时任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明明知道朱友文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心里就是不得劲儿。
要是因此惩罚朱友文吧,任云又觉得有些过分。
“这……这怎么可能?他怎么还没有死?”
就在这时,孙海峰从一团废墟之中竟然站了起来。
就是朱友文也一阵恐慌,他当即大声喊道:“继续发射,直至轰死他为止!”
“且慢!”任云跑过去,当即站在了孙海峰前面,大声喊道:“朱友文,前辈已经身受重伤,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威胁了!”
“任大哥……我听任大哥的。”
虽然朱友文和任云的性格完全不同,但他对任云的重视度不容怀疑。
如果此时任云要朱友文投降容须,哪怕他会被容须杀掉,也绝对不会和任云讨价还价。
“噗!”
如任云所说,孙海峰只是憋着一口怒火,迫使他从废墟之中站了起来。那口怒火散去,孙海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便孙海峰的修为再高,他的真气也无法完全抵挡住火箭筒的威力。
此时别说是任云了,随随便便的一个成年人,都能取下孙海峰的性命。
“想不到……想不到我孙海峰竟然有此一劫!这要是传出去,岂不丢人?”
“前辈,有何丢人?”任云扶着孙海峰坐下,说道:“现在的修行之人越来越少了,便是因为这些现代化武器。
咱们要是败在现代化武器手中,这不丢人。”
“孙海峰?你就是孙海峰?”
任云在宽慰孙海峰之时,陈耳听到他的名字,双眼盯着他,走到了孙海峰的身边。
陈耳与孙海峰,对对方的名字极其熟悉。尤其是陈耳这个名字,更是让孙海峰恨了一生。
不过这陈耳和孙海峰,这二人还是第一次相见。
“不错!我就是孙海峰!”孙海峰同样带着敌意看向陈耳,冷哼道:“现在我身受重伤,运用不得真气……陈耳,你是不是想要杀我?尽管动手就是了!”
“我……我为何要杀你?”
陈耳不明所以,轻声问道:“你是她的师弟,别说咱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就是真的有仇,我也会看在她的面子上放过你!”
“哼,陈耳,别在我面前假惺惺的!”孙海峰气的咬牙切齿,怒吼道:“若是我能动弹,我将会立即要了你的性命,好泄我心头之恨?”
“这是为何?孙海峰,我何时得罪过你?你为何如此恨我?”
“要不是你的话,师姐又怎会狠心离我而去?”孙海峰的眼神越加的仇恨了起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忆般的说道:“当年师姐与我同出同进,对我百般照顾……本以为这是我幸福的开始,却没想到那却是我幸福的终点!
陈耳,你花言巧语,是如何骗走了我师姐的心?
哎,我师姐也是肤浅……陈耳,你不过长得帅气一些,被人称为当时第一美男子,可哪里有丝毫的男人气概?”
随着孙海峰的话说完,任云和朱友文不由得看向了陈耳。
美男子?陈耳在几十年前,竟然被人称为第一美男子?
任云和朱友文还真没有看出来,陈耳美在哪里,倒是孙海峰说的男人气概,在陈耳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孙海峰,你与她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陈耳上前一步,很是平静的说道:“当年关乎于你的事儿,她和我说过不少!
她本把就把你当成师弟,没有半死男女之情。可是你对她的爱慕之心,越来越明显。
她是怕伤了你的心,无奈之下,她才离开了你,随后我与她碰到……我对她一见倾心,为了追求她可没少吃苦头!”
想起过往之事,陈耳眉头舒展开来。
连任云都能够想到,陈耳修为远远不如他的爱人,追求她之时,自然少不了吃一些苦头。
“不可能!不可能!陈耳,你一定是在骗我!师姐是爱我的,是被你花言巧语骗了而已!”
“信不信由你!”陈耳懒得与孙海峰争论,问道:“男欢女爱之事,咱们暂且不多说。
孙海峰,我问你,当年她被天仙堂那些人围攻之时,你可知道此事?”
“我……我知道的!”
“既然你知道,为何不来助她一臂之力?她曾经对我说过……若是你肯助她一臂之力,天仙堂的那些人,定然没办法把她抓住。”
“天仙堂的人不过是一群废物罢了!”孙海峰低着头,有些心虚,说道:“只是她离我远去,与你双宿双飞,我……我为什么要管她的事情?
我……我是永远都不会理会她了!”
孙海峰比谁都要明白,他不肯去救自己的师姐,只是因为对她失望,伤心而已。
其余的理由,也是孙海峰安慰自己的借口罢了。
“孙海峰,我要去救你师姐,你去不去?”
“刚才我已经说了,她的事情我绝不在插手!”
“你……”
“任先生,朱友文,你们真是好手段啊!”
就在这时,海叔在华山二老的陪同下,从楼顶落在了院子之中。
几十年以来,海叔的心情从未向现在这般沉重过。
从来到云海市之后,海叔寸功为例,屡屡栽在任云,朱友文的手中。
虽然容须叮嘱过海叔,他必须要确保自己的性命。
可张师好像是被轰死了,孙海峰又身受重伤,海叔怎能一走了之?
哪怕海叔知道,当他一落在院内,就有几枚火箭筒对准了他,海叔也必须要露面。
“任先生,我带走张师的尸体,还有孙大哥如何?老朽记着你这个人情。”
“海叔……我当家不做主,你问友文吧!”
任云苦笑一声,当即把责任推在了朱友文的身上。
相比较任云,朱友文要难对付的多,海叔无奈的看向了朱友文。
而朱友文淡然一笑,说道:“既然我能抓住孙海峰一次,便能抓住他第二次!
所以,我愿意给海叔一个面子,你尽管把人带走!
不过海叔……恐怕你要大出血了!”
“好……朱家主说个数字!”
朱友文并没有言语,而是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三千万?”
“呵呵,如果我只要三千万,那实在是太小瞧海叔了……三个亿!”
“三……三个亿……朱友文,你有良心吗?你的良心都被够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