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寒这就是跟所谓的一念成神差不多,虽然离成神还有十万八千里,但已经是迈开了非常关键的一步。
一旁的杨长生自然不知道杨凌寒在干什么,但看到杨凌寒愣住了,还以为是被自己的话给吓着了。
“小寒,你没事吧,不想跟天道作对也是可以的。”
正在发愣的杨凌寒听到杨长生的话后,表示非常的好奇。
“不跟天道作对,那他们的修炼是不是跟我们不一样啊。”
“嗯,非常不一样,跟天道作对的叫做修士,不跟天道作对而修炼的被称作行天者,代行天道之事,不跟天道作对的还有一类,那就更加另类了,他们是淬体者,虽然我们修炼的时候都会或多或少的淬炼肉体,但如果以魔兽的身躯为标准的话,我们仅仅是做到了外面的一层皮,而淬体者则是真真正正的魔兽般的身躯甚至犹有过之。”
“比魔兽还要强横的身躯,那这个淬体者岂不是同阶无敌了?”
杨长生听了杨凌寒的话后,嘴角也扬起了一丝苦笑。
“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好了,虽然有着魔兽般的身躯,但在跟同阶修士的对决中,输的可是七七八八。”
杨凌寒显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一张小脸上满是不解。
“其实也没什么别的,就是淬体者没有很强的灵动性,一旦被修士拉开距离了,胜负也就决定了。
而且,淬体者的修炼可要比正常的修士要难得多,有些特殊的淬体功法可能需要修炼者跳岩浆的。
就比如父亲和我,就是修士兼淬体,我们修炼的就是杨家独传的淬体功法——神木造化决,修炼的时候需要自身融入植物的特性,从而爆发出巨大的恢复力和防御力,但每融合一种植物的特性都需要将以自身为寄体为植物提供能量,而植物则将自己的特性传给我们。”
杨凌寒顿时瞪大了双眼,我听到了什么,以自身为寄体,拿去不是说……
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解释就是把植物种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看着植物从自己体力吸收能力,什么时候吸够了,什么时候才把自己的特性给你,如果是一般的植物也就罢了,顶多会虚弱一点,但如果是一些“暴躁”的植物,比如尸魔花,断魂草,等等,那……
杨长生看着杨凌寒一脸你真可怜的表情,也只能是苦涩的笑了笑。
杨长生的内心:这不是我要选的啊,要不是父亲小时候拿一些普通的草来框我,我也不会在这条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啊。
杨凌寒本就是感慨一下,转眼就不在理会这件事,毕竟现在的他混的还不如杨长生。
“哥,我还有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嗯?”
“父亲当时是怎么出来的。”
“哦,没什么,就是父亲在悬崖上脚滑了一下,跌下了山崖然后就发现了能出来的地方。”
“???没了?”
“对啊。”
杨凌寒顿时拿着一种咸鱼一样的眼神盯着杨长生,杨长生表示,慌得一笔,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眼神,为什么让我感到如此的慌张呢。
废话,一个男的被一个大男人盯着看了半天,心里不慌就真的奇怪了。
“咳咳,小寒啊,你这么盯着我干啥啊。”
杨凌寒不说话,还是默默的盯着他。
“我错了,请收了你的神通吧,我给你讲。
父亲当时在寻找土壤的神奇的原因是,找到了一个山崖,结果在转身的一种瞬间脚滑了,然后就掉了下去,据说那个悬崖可是真的深不见底,父亲足足落了三天,睡了一觉还是没到底,最后父亲虎躯一震,将自己的随身佩剑猛地插在墙壁上,然后稳稳的停了下来。【(咳咳,好吧,这是虚构,真相是杨擎天的落下来的时候,内心慌的一笔,整个人都在“手舞足蹈”,然后,然后就挂在可一棵歪脖子树上(起名字很难,起树的名字更难啊,5555,然后稳稳的停了下来。)】
停下来的杨擎天平静的【惊恐的】将双眼睁开,然后看到了一个山洞,然后就走了进去,等视线再次恢复的时候,就已经重新出现在了外面。【咳咳,杨擎天高度近视的事,我会告诉你么,开玩笑。】”
杨凌寒很不满意这个故事,原来杨凌寒一直把杨长生讲的当故事听,嗯,好吧,本来就是故事。
……
就在杨凌寒和杨长生再讲故事的时候,前面也发生着激烈的战况,杨擎天一刀一个小学生,咳咳,是魔兽,怎么感觉我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给带偏了呢。
前进的路上,不断出现各种红着眼睛的魔兽,然后杨擎天就是手起剑落,一剑一个,然后,一剑一个,就这么安然无恙的【无聊的】成功到达了神木战场。
这是杨凌寒第一次看到神木战场,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穷。
杨凌寒的下巴都快能塞下一个大鸡蛋了。
“我滴乖乖,大哥,这破鸡窝真的就是神木战场么,这也太穷了吧。”
放眼望去,一栋栋高危房,断壁残垣,一片片荒野,寂凉凄惨。
杨长生显然也很是不解,这才走几天啊,原本跟皇宫一样的神木战场就变成了贫民窟了,而且为什么里面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呢。
前面的杨擎天就更直接了,直接驱马直入,皱着眉头看着周围随着马的运动而不断向后退的景物,内心更是涌起了一股浓浓的烈火,这可以算的上是在自己的面前吧自己的家偷了,这简直就是打自己的脸,绝对不能忍。
杨擎天压下自己内心的怒火,对着身后喊道。
“项和,过来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择天军团中走出来一个身形健壮的中年男子,也是皱着眉头。
“将军,我也不知道,一时辰前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成这样了,如果不是知道地方的话,我都怀疑是不是走错了。”
“那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不成遭贼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