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呢?有这么大的能量?能把已经逃亡的火龙都搞回来!而且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
一个个面孔从柳菲叶的脑海中闪过,忽然,镜头定格在半年前的一次酒会上,一个风度翩翩,目光却像蛇一样y狠的青年身上。【无弹窗】
“难道是他?韩家大少,韩飞霜!”
柳菲叶微微一怔,如果是韩飞霜的话,确实是有这份能耐,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跟他又没有什么过节!犯得着一定要自己死吗?
但是,柳菲叶转念一想,自己跟韩飞霜除了在生意上是竞争关系之外,并没有什么过节,但是不代表上一辈没有什么过节!
她立刻给远在美国的父亲柳宏源打了个电话,才知道,父亲跟韩家确实是有着化解不开的刻骨仇恨。
至于什么仇恨,柳宏源没有细说,但却是交代,让柳菲叶一定要提防韩家的人!
“真是该死!明明知道是韩飞霜搞的鬼,却没有证据!”
柳菲叶一脸的急躁,打了个哈欠:“我撑不住了,要回去休息一下,你好好养伤。”
……
柳菲叶走了,叶牧一个人躺在床上,心中空落落的。
不是因为没有人在自己身边,叶牧早就习惯了孤独,甚至可以说喜欢孤独。
是因为,他的祖传飞刀丢了!
那一刀,扎在火龙的咽喉上,要了火龙的命,但是叶牧也没有时间去捡飞刀。
现在,飞刀跟火龙的尸体一起消失不见了,一定是落到幕后那人的手中。
“哎,可惜我差一步才成为先天武者,不然的话,我能够以气御刀,飞刀打出去,一运气,就能飞回到手中。”
叶牧叹息一声,心中已经是暗暗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将丢失的飞刀找回来。
这飞刀不仅关系到自己的命运,更是关系到钟梅的命运。
嘎吱!
就在叶牧昏昏欲睡的时候,门被推开,钟梅提着一个大的保温瓶过来,见到叶牧已经醒了,一脸的惊喜。
“好些了没有?你昨天背上那一刀,医生说还差一点就要伤到了脊髓神经,要是
损害严重,上本身瘫痪,一辈子就要躺在床上了。”
钟梅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打开保温瓶,一层一层热乎乎的菜和汤摆放桌子上。
“幸好,幸好。”
叶牧也是一阵后怕,但还是笑着道:“我除了当保镖,也找不到其他的工作,如果真的残疾了,那我非要饿死不可!”
“...你真要是有事,我...我...后半辈子,我养你!”
钟梅低着头,鼓起勇气,低声说道,声音跟蚊子哼哼差不多,也不知道叶牧听到了没有。
“傻瓜,我不是没事吗?现在的医生都喜欢夸大吓唬人,然后叫你多出钱,不要相信他们为好!”
叶牧坐了起来,轻微晃动了一下身体和手臂,觉得不像刚刚醒来那儿么疼痛了。
“那倒也是。”
钟梅的脸红扑扑,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抽出两只筷子:“这是我刚刚做的,粗茶淡饭,希望能合你的胃口。”
叶牧一听,果然觉得肚子有点饿了,点点头:“还是你会照顾人。柳菲叶这些人,都是大小姐的命,不懂得照顾别人,只给我削了一个苹果就跑掉了,想要把我饿死啊?”
钟梅没有吭声,低着头,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叶牧喝粥。
“嗯,味道不错。”
叶牧风卷残云一般,把桌子上的三个菜和一碗粥都扫了个干净。
钟梅见到叶牧吃完,便手脚麻利的将碗碟和保温瓶收了起来。
“对了,把筷子留下来!还有,你如果有时间,下楼的时候,帮我捎几双筷子,要竹筷,坚韧一点的!”
叶牧等钟梅快要收拾完毕的时候,想到了什么,突然道。
“筷子?你要这个干什么?”
钟梅楞了一下,有些迷惑不解,还是拿筷子走到旁边的水龙头,把筷子洗了洗,
递给叶牧的手里。
“一个练功的人,要是生病了,躺在床上久久不活动,血脉肌r就会僵化,不出几天,功夫就会退步的厉害!俗话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功这件事,一天都不能耽搁!越是我现在受伤,越是要努力练功!”
叶牧脸色一变,浮现出凝重:“而且,这次我的对手十分的强大!我的这点功夫,已经是应付不来!所以要加紧练功,来应付即将到来的挑战!”
钟梅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是看起来十分努力的样子。
“钟梅,你帮我练功!”
叶牧让钟梅将病床摇了起来,保持上半身直着,右手抓着筷子,不断的捻动着。
“我帮你练功?可以是可以,但是怎么帮?”
钟梅点点头。
“床头柜上的果篮里面,有几个苹果,你丢到半空中!”叶牧朝着一边的柳菲叶带来的果篮努努嘴。
“这样吗?”
钟梅似懂非懂,抓起一个苹果,轻轻抛了起来。
“着!”
叶牧一声轻叱,突然手一抖,筷子仿佛毒龙出d,电光火石一般,朝着苹果飞了过来。
啵!
一声脆响,筷子便是刺穿苹果,去势不减,带着苹果打到对面的墙壁上,将上面打出一个凹槽,这才掉了下来。
“啊!”
筷子犹如一枚子弹,从钟梅的脸侧飞过,飚起一阵风,将她的发丝吹了起来,她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惊讶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一侧。
但是,钟梅却是没有留神,脚下面有一块刚刚洗筷子留下的水渍,地板又是大理石十分的光滑,立刻是滑到,失去重心,眼看就要摔倒。
叶牧也没有想到,居然是吓到了钟梅,伸手一拉,钟梅的身体向前一倒,压在叶飞的床上。
“喔啊啊啊!疼!疼!”
叶牧被这么一压,全身的伤口顿时都疼的要命,大吼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门被推开,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叶牧,怎么回事?”
进来的正是安以诺。
安以诺也是一宿没睡,刚刚在门口的椅子上坐着打了个盹,连钟梅什么时候进去的都不知道,听到叶牧的惨叫,她这才清醒,冲了进来。
“你...你们...你们干什么?”
安以诺正好看见这一幕,眼睛瞪得仿若铜铃,张着嘴巴,手指颤抖,好像是抽风了一样:“你们两个要不要这样,这可是大白天,在医院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