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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看向照片的女人，“这个……是澈少爷的母亲。”
凌致远对澈的母亲的感情一直很深，家里都有澈母亲的照片。
澈的母亲嫁给凌致远之后，一直不开心，毕竟从一开始，她是被强占的。
嫁给凌致远之后，很少拍照片，偶尔拍了，也是悲伤阴郁的神情。
这一张是难得好看的，微笑的，所以，凌致远一直将其放在房间的书桌。
乔乔望着佣人，“澈少爷的母亲？”
“她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佣人说：“我也没有见过她，只见过这张照片。”
这张照片只有能进这间房的佣人才能看得到。
家里的其它佣人都没怎么见过。
楼下还在吃饭，两家人坐下来聊了之后，对结婚的事情，似乎也没那么反对了。
凌管家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突然看到乔乔走了进来。
“乔小姐……”他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乔乔，现在可不是她进来的时候。
乔乔没有回应他，而是直接走了进来。
她一出现，众人看到她，都愣住了。
孟家一家人，程母，程延之，还有澈和孟婷婷……
大家都看着乔乔，被她的样子吓倒。
乔乔的目光却落在凌致远身。
凌致远不急不忙地看向她，“怎么下来了？”
怕她饿，他专门让人给她送了吃的去。
却没想到她竟然自己跑了下来。
乔乔眼眶红红地望着他，“你对我好，是因为我长得像她，对不对？”
她手里拿着程曦的照片。
看到照片的时候，凌致远的眼眸暗了暗，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谁让你动她的东西？”
有关程曦的东西，旁人都是不敢轻易碰的。
以前有个佣人不小心打碎了相框，都被他发了很大的火。
他的这句话，让乔乔第一次认清自己的位置。
再看着餐厅里的众人，似乎都已经把她当成了澈的母亲。
她突然觉得心酸极了，转身走了出去。
她刚刚一直没有穿鞋子，此刻也是光着脚的。
再加她的脚本来有点受伤，看起来一瘸一拐的。
望着她这样，凌致远站了起来，也顾不餐厅里的众人，直接走出了门。
天气不大好，外面在下小雨，乔乔跑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被警卫拦住了。
“让我出去！”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虽然一直想知道他对自己好的原因。
可是真正知道真相的时候，她却不是会难过。
原来，至始至终，在他眼里，她不过老师一个旁人的代替品。
他刻意把她打扮成他过世妻子的模样，房间把她变成那个死掉的女人，真的让她很悲伤。
“你要去哪里？”凌致远从屋里走了出来，管家在旁边小心翼翼地帮他打着伞。
他穿着西装，严肃又刻板的样子，表情冷漠得让人有些害怕。
一直以来，乔乔从来没有想过要逃开他，所以他很宠她，也很开心。
可是现在，她光着脚，迫不及待地想要逃跑的模样，和他的记忆重叠在了一起。
记得当年，澈的母亲，也是这样迫不及待地想要从他面前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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