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琢磨了一会儿钟馗杀鬼图,这才去洗澡上床。
脱去了外衫,看着有轻灵的画轴,想也不想抱着画轴就上床入睡了。
隔壁屋的道士想着白天轻灵梨花带雨的哭腔,又想着轻灵那嫩如水一般的肌肤,刚又听见了抱着画轴才去入睡的,这会儿一幅幅的春宫图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我紧紧地抱着轻灵的画轴,又使劲拉了拉被子给轻灵所在的画轴盖好被子,生怕冷着轻灵。
画轴里的轻灵感受到了温度,画轴里发出一道光,轻灵从画轴里跑出来就往我的被子里使劲钻,直到缩进我怀里。
我的手指触碰到了轻灵的肌肤,两具身体像是着火一样,摩擦摩擦不久就产生了一堆堆火花。
不一会儿,轻灵就娇羞地发出了一声声的嘤嘤,听着这迷人的叫唤声,男性的荷尔蒙让我很是兴奋,我低头吻她的脸,连绵的吻到耳边,在她的耳里吐着浓重呼息“给我,轻灵,给我……?”
隔壁屋的道士,早就被那一幅幅幻想出来的春宫图折磨的快不行了,这会儿听到如此动人的声音,心里犹如千万条虫子在蠕动,床也被他弄得嘎吱嘎吱响,虽说轩辕城一向都比较性冷淡,但是毕竟这会儿他也把隔壁屋的声响听的一清二楚,心里又怎不会有小心思,谁知道这道士这般不知克制自己。
轩辕城心里很是不耐烦,朝着道士的床就是一脚,这猛的一脚,道士还以为又有大批僵尸来了,慌的一批,抓着衣服就飞速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正要穿鞋,看到是轩辕城站在自己的床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看着他愤怒地说道“好你个轩辕城,大半夜不睡觉踢我床,你有毛病呀?”
轩辕城两手交叉抱在胸前,鼻腔里冷哼一声“大半夜的,发春就算了,打扰别人睡觉就是你的不对。”
道士哭丧着脸,坐在床边上无奈地说“那也要睡得着才睡呀,难道你不心动?”
轩辕城背对着道士鄙视地说道“你一道士,整日想着这些东西,不受清规戒律,我严重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道士。”
“我怎么就不是道士了,我收了多少鬼了,你眼瞎没看见呀,再说了,道士就不是人,就不能有个七情六欲了,我到还怀疑你是不是那方面是不是不行呢?”
“你说什么?我不行,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你就是不行,连七情六欲都没有。”
“我懒得和你计较,我要睡觉了,你要发春,去外面。”
轩辕城朝着自己的床走去,捂着被子接着睡觉,懒得搭理这死道士。
道士握着拳头,朝着轩辕城狠狠瞪了几眼,又接着去想他的春宫图去了。
再说这边,我和轻灵缠绵到半夜后,这才抱着轻灵进入了梦乡。
鸡鸣的叫声最先打破了晨晓的安静,我睁开眼,想着昨晚的事,很是吃香的转头看了下自己的手腕,轻灵不知何时已经钻进画轴里去了,想着昨晚的翻雨覆云,我笑意盈盈地吻了吻画轴,这才伸懒腰起床。
道士昨晚被春宫图折磨到下半夜,这会儿还在睡觉呢。
晨晓的阳光慢慢从地平线上慢慢升起,鸡鸣的叫声鸟儿的叫声混成一片,这是一幅多么美好的画面,要是没有这些烦心事,人间走一遭,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一生那多好。
想着这些天的事,叹了口气,拿出道士给的钟馗杀鬼图,我开始了练习。
也不知练习了多久多认真,我居然没有察觉到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甚至没有察觉到,有个女人走进了道观里。
只见这个女人先是打量了我一番,又看了看地上的我摆出来的钟馗杀鬼图,突然提着剑就朝着我冲来,还以为是做梦,那女的快靠近我之时,我才意识到,我真的再被追杀,我赶紧躲开了,那女人见我躲开了,继而提着剑又朝着我追去,我往哪跑她往哪追,简直就是一颗*,专杀我的*。
这女人一直死死地追着我,还一脸的愤恨的道“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为什么会有钟馗杀鬼图?”
我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边逃命一边打量这个女人,她一副道士人的打扮,一脸的正气,要不是她大清早提着剑追着我喊打喊杀,我都差点以为她是个专收鬼的道士了,反倒是她一追着我跑,我就越以为她被鬼附体了。
既然是被鬼附体了,那还用说啥,赶紧找导师收鬼呀,我一边防着她逃命,一边大声呼唤着道士“道士,出大事,你快出来,这里有个被鬼附体的女人追着我不放??????”
那女人听到我的叫喊,这会儿更是怒发冲冠,追我追得更紧了“你说什么?你才被鬼附体了,看招。”
我看着她的剑就快追到我了,赶紧逃到道士的屋里,大声呼叫着“快醒醒,快醒醒,大早上被鬼附体的女人追杀了,”一边叫喊一边摇晃道士。
也不是道士是被我摇醒的,还是被那女人粗暴地踢门声给吓醒的,道士醒来一看,那女人气势汹汹地朝着自己冲了过来,道士赶紧拉被子捂住自己,哆嗦着身子大喊“师姐,师姐,是我,手下留情,是我,我是你师弟呀??????”
“师姐”,我心想这道士是开玩笑的吧,直到半天都没响起其他声响也没闻到什么血腥味,我赶紧睁开眼,才发现这女人早已放下了剑,但任然一副生气到极点的表情。
道士赶紧从被子里伸出脑袋,恭维地说道“师姐,你怎么来了。”
我一听,这咋和我想的不一样呢?原来真不是被鬼附体了,我只好低着头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这就尴尬了。
我知道了道观里的那个女人,是我师父王半仙儿的师姐,可我对她的印象并不好,也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女人也太高傲自大了,说话也那么损,还是我的轻灵好,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轻灵都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