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场上,双方的强弱一下子对比了出来,在上空中,张熙典从开始的时候就一直被言慕宇压着打,到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李鹤飞,这下就更快的败下了阵来。
地面上,七宇则是拼命地施展空间来防御他们三人对自己和云梦的追击,好几次七宇划出来的空间都被杜子三人强大的玄火属性晶能给爆开了,七宇为了不让云梦手上,拼命地顶在他的前面,此时也是摇摇欲坠的模样。
此时,便看谁先腾出手来,谁就赢了。
不过,赢面更大的还要算是时暗学宫。因为时暗学宫至少是在境界上就超越了炼火学宫一筹,败下阵来也是迟早的事情。
嘭……
在李鹤飞与言慕宇那毫无间隙、毫不停歇的攻击下,一招要让他败下阵来的攻击悄然而至,而张熙典似乎是早已留意到了这一手所以在他悄然而至的时候,立刻施展爆晶术将彼此的距离拉了开来。
不得不说,他这一手爆晶术使出的时机恰到好处,不早也不晚,偏偏就早李鹤飞的哪一手绝技快要施展成型了的时候才使出来,使得李鹤飞和言慕宇这一次还是不能够将他拿下。
不过,言慕宇好李鹤飞却并没有气馁,而是更加的谨慎了,而至心底也渐渐地更加佩服张熙典了。
尤其是李鹤飞,李鹤飞知道,刚才那样的结果,如果是他,早已败了,根本不能够做到这样有效的反击,或许他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这样的回应,可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到像他这样的恰到好处。
噗……
在张熙典用爆晶术将双方的距离拉开了之后,几乎毫无缝隙的李鹤飞就甩出了漫天的藤蔓向着张熙典急速刺来。
那藤蔓的目的,不是要刺伤张熙典,而是要限制张熙典的走位。
然而,在张熙典的那边,他仿佛化身成了一轮红日,里面一只金黄的乌鸦扑腾着翅膀嘹亮而沙哑的鸣叫,此时,它正在溶掉那些向着它漫天飞来的碧绿藤蔓。
然而,这些李鹤飞和言慕宇两人会让他这么平静的驱赶着那些藤蔓吗?
答案是不可能的!
就在那金乌术被张熙典施展出来的那一刻,言慕宇也动了,手持巨阙剑急速向着张熙典杀来。
他们很清楚此刻的张熙典的短板是什么,那就是近身战。
一个玄火属性的修士论近身战的话哪里能够跟一个玄金属性的修士相比,更何况这个玄金属性的修士还要比他高出两个境界。
张熙典虽然近身战不敌言慕宇,可是他却有一个犹如神器般的晶术,那就是爆晶术。
爆晶术一开,就算是言慕宇都要被弹开很远,虽然这爆晶术没有什么伤害,可是却能够有效的拉开和对手的差距,这一招张熙典是屡试不爽,这也是言慕宇迟迟不能够攻下张熙典的原因。
言慕宇当然能够破了张熙典这爆晶术,破它的方法便是对张熙典一击必杀,这样让他施展不出来爆晶术便可,至少对于目前的言慕宇来说有着十几种的方法可以践行,可是炼火修院与时暗学宫向来交好,那能够施展出这些必杀术,所以战况也就这样久久地耗着,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然而,在谁也想不到的时候,在谁也预感不到的时候,一杆禅杖散发着浓浓的邪恶气息从那天外直向比武场上袭来。
当那禅杖穿过那因为上次被破坏而又新建了的的禁制的时候,那禁制犹如一层薄纸似的被穿透了。
嘭……
一股浩瀚无垠的爆炸声从比武场上传开,瞬间席卷了整个弱阜广场,那余波还未散尽,甚至席卷了半个弱阜郡了才意犹未尽的作罢。
等到那无边的灰尘散去过后,那杆禅杖静静地插在那里,然而,那禅杖插着的,却不是土,而是一个人。
在那禅杖下,还躺着一个人,此时,他正睁开着眼睛,露出不甘的表情。
那人是谁?
“张师兄?”杜子也挣扎着站了起来,嘴角还躺着血,身体里的晶能被那杆禅杖震得翻江倒海。
可是,此时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因为那禅杖下躺着的人,正是他的师兄张熙典啊。
此时,许多人也慢慢地反应了过来,看着那比武场上早已经死去的张熙典,顿时向着比武场上跑去。
然而,此时在那禅杖旁站着一个肥头大耳全身散发着邪气的和尚,此时,他那肥大的右手上还拿着条人的右臂,上面的五个手指头已经还剩下三个了。
他一挥手,将所有要跑上来的人一挥手全部都击退了。
他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的不可撼动,此时他还在阴测测的笑着:“连一个合晶境的修士都要纠缠这么久的时间,你要是打不过,我帮你?”
言慕宇此时吼道:“你找死!”说完,提着巨阙剑就向着那和尚冲了过去。
此时,在那比武场上的人也才渐渐地从那巨大的冲击中缓了过来,那禅杖主要的攻击都是奔着张熙典而去的,他们只是受到了余波的冲击,否则,那里能够像这样完好无损的反应过来。
此时,在那漫天之上,言慕宇正提着巨阙剑和那散发着浓浓邪气的和尚对拼着。
言慕宇此刻感受到那和尚和他一样,也是晶分境的修士,可是他的晶能属性却是不明了,但是能够感受的到那和尚所使用的晶能一定是七大属性中的一种属性,只不过被那邪气所侵蚀,分辨不了那到底是什么属性。
“张师兄……”杜子此刻抱着那早已尸体不全的张熙典,恨恨地流下了眼泪,七宇他们在一旁早已死去的张熙典,在那本该有右臂的地方,此刻却是空空如也,那和尚刚刚啃食的手臂正是张熙典的手臂。
杜子咬着牙血红着眼轻轻地将张熙典那不甘的双眼慢慢地闭合了:“放心吧,张师兄,我会为你报仇。”
此时,在那漫天之上,黎丽坤和冬青卫也紧随其后的赶到了那里,三人分别在不同的方位盯着那还在阴测测的笑着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