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的街道上,谢一剑快速的向前走着,好像很是匆忙的样子,前面的行人看着谢一剑很急而且不好惹的样子,也都纷纷自觉的让开了。
这也该谢一剑提供了方便,可以更快的向着前面走去。
谢一剑的身影,在所有偷偷看着他的女孩子的目光中,像风一样的消失不见。
福祉客栈——
不一会儿,谢一剑便到了客栈的门口,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家客栈,但从外面就可以看得出这家客栈的财大气粗。
那大气磅礴的朱红将谢一剑的眼睛给沾满了,最为中间的金色招牌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福祉客栈!
刚刚驻足在客栈门口,便有站在门口的一位艳女媚笑着摇着扇子过来招呼了。
“大爷……,来,里面请……。”谢一剑没有去理会那位艳女,甚至于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便向着里面走去。
那位艳女并没有放在心上,仍然是满脸笑容的跟在谢一剑后侧旁带领着他走了进去。
进入到里面,才感到外边的那些装饰和里面比起来简直是不能同日而语。
只见内里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
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好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外表就已经突出了它的豪华,结果与内里相比,这外表竟不足其十分之一。
在那光芒之下,映照都是一些纸醉金迷的人们,在这里放肆的大笑着,身边,或多或少还搂着或者抱着一两个女子,女子或端着酒,或拿着精美的水果给他们喂。
一丝丝*或是娇媚的箫声从谢一剑耳旁掠过,回荡在耳旁久久不散。
谢一剑刚刚走了进去,便自觉地来了两三个浓妆艳抹的女子马上凑到了谢一剑的面前,大爷大爷的喊着。
谢一剑也没有躲避,不过却也没有迎合,跟随着那些女子向着空着的地方走去。
不一会儿,美食与美酒便端上来了,身旁的一个女子想要给谢一剑喂酒,却被谢一剑拒绝了,自己端起了酒杯喝起来了。
那女子并没有计较这些,而是重新拿起了那玉盘中的水果细心的给谢一剑剥了起来,想要喂到谢一剑的口中。
这一次谢一剑倒是没有拒绝了,而是任由着那女子喂到了自己的口中。
“大爷,我帮你把这两把剑给摘下来吧。”那女子也是好心,看谢一剑一直背着那两柄剑,也是甚累,便想要帮他摘下来。
然而,下一刻却是突然听见整个大堂里边那个女子惨叫一声,声音正是从谢一剑面前传出去的。
客栈里边的侍卫连忙过来,就连客栈里的老鸨都过来了,当即便看见他们的一个姑娘躺在那血泊中无力的哼哼了,一只手臂已经飞到了别处去了,血,正是从她断了的那处手臂处流出来的。
只有面前那几个人看清楚了,就是那女子刚刚拿住的那把剑砍断了她的手臂的。
此时,那把剑还紧紧地攥在谢一剑的手中,那把剑,全身血红,此时还在往下滴着血。
“公子,你……,这……”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大多数都是三大家族的人,她一个福祉客栈里的老鸨是不可能得罪的起这些人物的,所以一上来她便没有动粗,而是看着谢一剑指着地上已经半死不活的姑娘向着谢一剑讨要一个说法。
“她要夺我的剑!”谢一剑没有多说,但是那拿着破煞剑的气势却突然释放了出来,使得这豪华的闪亮的犹如明珠一般的大厅内无风自动。
这一句话倒是让谢一剑夺了先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又将那老鸨抛出来的疑问重重的还给了那老鸨,意思就是说你这姑娘手脚不干净,是她先侵犯了我,我只是出于自卫而已,而且还有最为狠毒的一招,意思再次说的是他们店里面的姑娘手脚不干净,让来这里玩儿的人以后都注意点。
这一句话无疑是给了那老鸨重重的两击,彻底的打断了她接下来所要说的话。
不过,能当得了老鸨,那个不是厉害人物,脑子一转便没有去接他的招了,而是说道:“打狗,也得看主人吧。”他走过去,蹲在地上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那姑娘白皙的脸蛋,表情心痛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自卫的方式是打了你的狗吗?”谢一剑还是淡淡的说道,可是他说的每一句话虽然简短,只有一句话,却都是那么的毒辣,又一次的让那老鸨难堪了。
那老鸨要发作起来的情绪下一刻马上变成了笑脸,然后笑着凑到谢一剑面前扇着扇子说道:“怎么会,今天的事情是我们福祉客栈的错误,为表歉意,这一次公子所有的消费由我请了。”
“谢谢。”谢一剑淡淡的说了一声,然后将手中的剑插回了剑鞘,淡定的离开了。
那里,还躺着一个倒在血泊中的女子昏迷不醒,她的那只被削断了的手臂,也还静静的躺在另一处。
此时,根本没有人去关心倒在血泊中的那位女子到底是死是活,他们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谢一剑潇洒离去的背影上去了。
不一会儿,谢一剑的背影消失不见,缓了好大一会儿,才有别的姑娘反应过来,赶忙来了几个仆人将那位女子抬出去了。
然而,抬出去却不是去医治了,而是直接抬出去扔了,一个手臂已经断了的女子,已经卖相不佳,根本招不到什么客人了,与其给她医治,还不如扔出去让她死了来的干净。
客栈内,老鸨阴沉着脸来到了后台,向着一个隐藏在暗处的人恭敬的禀报了此事。
那人只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杀了。”然后便从暗处消失了。
老鸨恭敬的向着那个消失在暗处的人辑了一礼,然后也静静地关上了这扇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