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玕,你这是用了什么邪法!?”薛炳奋力地想要挣扎起来,然而任凭他用尽全身灵力,竟也不能移动丝毫,而且随着他拼命地反抗,可以听见身上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薛炳刹那间疼的脸色惨白,害怕再继续下去会让自己更加的痛苦,趴在地上不再挣扎,而是嘴里怒骂着琅玕。
“嘿嘿,我哪会什么邪法,明明是你自己实力不济,还要怪我。”琅玕坏笑着说道。
一边的众多内门弟子都在想尽办法爬起来,但是却发现他们和薛炳一样,竟然像是被固定在地上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慕容诚和慕容曦此时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原本只以为琅玕有点小小的能力,没想到竟然如此厉害,除了大长老以外,其余的人都被压制的不能动弹,就连其他长老此时也只能勉强抵抗那股压力,却无法做出任何额外的动作。
大长老云鸿宇此时还勉强能够承受住压力,但是他的脸上却全都是兴奋的神色,全然忘了诸位长老和弟子此时正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琅玕这种气场竟然能达到如此程度,这可真的是太让他惊喜了。
“你们在主动招惹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了,我这个人向来与人为善,从来不主动招惹是非,你们却偏偏要为难我,这可怪不得我!”琅玕此时的声音中充满了怒气。
本来他来到这里只为了修炼功法,心中一直以为门派中都与风云门一样,不说个个友爱至少不至于结仇,但是这些人在见到自己的时候,除了慕容诚和慕容曦,却不约而同地选择以各种方式来攻击自己。
以琅玕的脾气,能够忍到现在已经够可以了。
说完,自琅玕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压力似是更强了一分,“轰”得一声,被压制在地上的众多弟子和长老竟然瞬间被压进了地面,整个地面到处都是大小不均的坑。
慕容诚和慕容曦在一边直吸冷气,还好自己二人原本就离中心的位置很远,听了大长老的话有赶忙退开几步,才幸免于难。
而就在琅玕面前的薛炳此时是最为凄惨的一个,在巨大的压力下顿时骨断筋折,整个人全身的骨头碎了大半,口吐鲜血,再难说出一句话来。
“你这个家伙,一见到你我就讨厌你,说你人不人鬼不鬼说的不对吗!?你还敢跟我叫嚣!”琅玕一看到这个家伙就来气,尤其是那种阴邪的气息,让他分外的难受。
“好了,琅玕,你先收起你这气场。”大长老开口了,再这么搞下去恐怕场面很难收拾,而且验证了琅玕身上诡异气场的威能,此刻也算满意了,再没有像刚刚那样对于琅玕主动应承下来挑战那样不快。
“这个小子还能主动使用这种能力,真的是不可思议,这样子战斗中除非是高过他三四个大境界的人,其余人恐怕很难打得赢他。”大长老心里想着,看着琅玕越看越是满意。
琅玕听话地收起了气场,地上的人没有了这股压力,顿时精神一松,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除了薛炳之外。
薛炳此时全身的骨头都碎掉了,内脏也有一定程度受损,几位长老连忙赶过去将他从底下坑里抬了出来。
被抬出来的时候,薛炳仍然怨毒地瞪视着琅玕,琅玕毫不示弱,瞪着他就要再揍他一顿,此时薛炳这个状态已经完全不需要克苏来帮忙,自己一只手也随便虐他了。
一旁的长老看了,赶忙凑过来拦住了琅玕,现在薛炳这个样子,要是再被揍一顿,恐怕小命不保了。
“以后你给我小心点!再跟我得瑟我打死你!”琅玕此时跟一个大魔头一样,指着薛炳喊着。
难得抓到一次机会耀武扬威一下,琅玕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克苏能否再帮自己可是难说,得让这些人短时间内消停消停才行。
“好了,这回都散了吧,琅玕你跟我来。”云鸿宇摆了摆手,示意众人散开。
外面那些外门弟子看到刚刚那个声势早就躲得远远的了,此时看着也没有什么好戏可看,迅速地散开了。
四个长老抬着薛炳回去了内门,很多内门弟子也跟了过去。
“琅兄,真有你的,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等本事。”慕容诚拍了拍琅玕的肩膀,同时心里也有些发虚,刚才琅玕爆发出来的那种恐怖实力,换做他也讨不了好。
“哈哈,侥幸而已,不值一提,还是慕容兄弟厉害啊!”琅玕这句话却是发自内心的,克苏可不会每次都帮自己,想要他帮忙肯定要付出点代价去交换,这不这次比试结束了自己就得找机会去给他收集那泉水去。
“呵呵,这个薛炳这一下子可是被你给打废掉了,恐怕没有三五个月很难恢复过来了。”慕容诚笑着说道,对于薛炳受伤他倒是没什么感觉,平时他也不喜欢这个人,这一次琅玕给薛炳弄成这个样子他还有些开心呢。
“是吗……这个,我掌握不好力道啊,哎,算了,谁让他先惹我的,就当是让他去休息了。”琅玕说着,欺负完了人家,琅玕又有些后悔了,从没有和别人产生过如此争执的他感觉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场面。
“唉,琅玕啊,你得知道,在这门派之中,你如果不奋力地去争取好处,那就会一直被别人踩在脚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慕容诚拍了拍琅玕的肩膀,他看得出来琅玕还有些难以接受,但是经过今天这一次,恐怕也没人敢招惹琅玕了。
琅玕干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和慕容兄妹二人一同朝着内门走去。
“琅玕,回去内门你去我房间等我,我先去处理好那边的事情。”大长老走过来对琅玕说道。
另一边薛炳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作为门内的大长老,他还是要去看一下的,总不能不管人家。
琅玕答应了一声,继续跟在慕容诚身边往回走,一边的慕容曦时不时地看他一眼,但是这会却出奇地沉默,一句话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