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空玄点头,随而拿出一个钢笔,静静地抚摸着,专注而又不走心地看着钢笔。
罗嫣然温和笑道:“这钢笔是老款了的吧,看着有些岁月了。”,白空玄没有回答,拍了拍西服上的折痕,将钢笔放入口袋,转身准备去车库。
白空玄突然停下来了,转身回头看着罗嫣然,从口袋里拿出钢笔,挥了挥,道:“你认识这个钢笔?”,
罗嫣然亮丽的眼眸瞄瞄钢笔,道:“这个钢笔不就是苍山十几年前的旧式钢笔吗?若是珍贵,钢笔头处必有一丝痕迹,或是一个印记,现在的钢笔没有这样的手艺了,都是用别的物品镶钻了事。”,
白空玄点点头,继续回头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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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艽走在大街上,望着空无一人的大街,心里空空的,若是在以前,必定是热闹无比;她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微微垂头;江艽很漂亮,甚至让人有些时候会觉得这不是漂亮,而是由气质生成的,她的眼眸里透着常人没有的智慧和清澈,穿着一身青花旗袍。
在这空无一人的大街里,一个女人这样模样,这样穿着地在里面行走,不知画面有多美。
一个穿着军式西装的男人坐在车后座里,微微透过车窗注视她,眼眸中淡过一丝旋律,即刻平静。开车的军官道:“少帅,在苍山如此无人之际,怎会有女子在此游走。”
坐在后座的男人嘴角一勾,衬托他完美的五官,如此显眼而帅气,“想必是白家人。”男人微微道。
刘军官转动着方向盘边道:“白府人?此话怎讲。”
男人指着后视镜中的人,道:“你看她的旗袍,是上好的青蚕丝所制成,而且白府的丫鬟夫人们的旗袍领子上都会绣上一朵花。”
刘军官大大咧咧地笑了笑,道:“没想到啊,温少帅还有此识人之学。”
温亦离嘴角一勾,道:“不敢当不敢当,只是猜测罢了。”,
刘军官道:“温少帅,此次大帅叫你我前行苍山,所为何时,如此急促,你我连夜乘坐火车才赶到于此。”
温亦离道:“没有别的事,父亲有意让我与白府联姻,就是拜访拜访罢了。”
刘军官道:“就此等事,哪需要拜访,直接叫白家老头子给你选一个好了,反正女人嘛,做正室和妾室,不都是你的夫人。”
温亦离不从心地点了点头,道:“其实父亲让我前来,是找白家之女的。”
刘军官此时才想到,白府明明没有女儿,道:“白府明明没有女儿,大帅是何意呢?”
温亦离深邃地看了一眼刘军官,道:“大帅的意思,你我不好猜测,开你的车吧。”
刘军官点头,没有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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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艽把包打开,摸索了一下,护身符不见了,只有一些钱和钥匙还有那块玉佩,唯独那个护身符不见了,她着急的思索着,快速地想起还在白府,猛地转回身往白府跑去,江艽跑了很久,才跑到白府大门,她脸微微淡红,喘了几口气,捂着胸口。
门口的仆人看见江艽回来了,也让人告诉九少爷了,守门的人笑着道:“江小姐,你怎么回来了,有什么事吗?可否需要小的为你找找九少爷。”
江艽淡笑着拒绝,道:“我只是忘了东西在这了,我去拿便是了。”
守门的点头,将门打开。
此时刘军官的车在绕着苍山大街走着,温亦离看着苍山以前的集市,道:“倒是可惜了,人没了,苍山再辉煌也不如前。”
刘军官道:“温少帅此言差异,不过是些黎明百姓罢了,想让他们回来,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温亦离摇了摇头,一双迷人心弦的眼眸仿佛看得穿一切地一样,道:“苍山百姓是天王朝最古老的一代居民,他们在这生活到死去和后代子孙的延续,苍山百姓可以说是核心部分,最重感情的。”
刘军官道:“即便此处不是天王朝领地了,百姓们也不用这么着急的搬走,赵威又不敢拿这些百姓怎样。”
温亦离没有回答,漠然的看着街市的清冷。道:“去白府吧,是时候了。”
刘军官点头,开着车转了一个弯,便到达白府了。
白府大门开着,仆人指挥着将车开到车库内,刘军官将车开到车库,下车,给温亦离开车门,道:“这白府真是有钱。”
温亦离从车中出来,直接走向白府大厅,刘军官跟在后面,没见过世面的一样,左瞧瞧西看看。
温亦离走进白府大厅,看见白空玄坐在沙发上品酒,也随便坐下,白空玄笑道:“温三弟,你来了,九哥可是在这里等了你一下午呢。”
温亦离道:“让九哥久等了。”
白空玄笑着摇头,道:“没有没有,来喝酒。”,他似乎突然注视到了在那边站着的刘军官,看着温亦离,道:“这是.”
温亦离道:“是父亲在亦离身边新培育的军官,姓刘。”
白空玄点头,道:“刘军官请坐,喝酒。”
刘军官愣了一下,直点头,笑着坐在了温亦离的旁边,温亦离撇了一眼他,随而挪了挪,离他远些。
白空玄为他们倒酒,把酒杯递给温亦离,温亦离道:“九哥,我不喝酒。”,白空玄笑道:“不喝酒?那哪还是男人啊!喝!”他强行将酒杯递给了温亦离,然后把另一个酒杯给了刘军官,白空玄举起酒杯道:“干杯。”
温亦离将酒杯也举起了,碰了碰他的酒杯,道:“干杯。”
白空玄看了看温亦离旁边醉的不省人事的刘军官,道:“ 刘军官不懂喝酒,将整杯酒都喝下去了,”
温亦离嘴角一勾,道:“九哥也没告诉他这酒不能一次性喝完。”
白空玄嘴角一弯,神情一阵若有所思,道:“三弟,去我房间聊吧。”,温亦离点头,道:“嗯。”
白空玄和温亦离两人便走上楼,江艽在白空玄旁边的客房里找护身符,几乎是翻箱倒柜了,就是没找着,她正思索着,便有脚步声,江艽忙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扫了扫自己凌乱的头发,慌乱中走出客房。跟白空玄和温亦离刚巧碰上。
温亦离看了一眼江艽,随而没有看了,白空玄看到江艽,嘴角上扬,道:“江小姐,怎么回来了?”
温亦离突然看了一眼江艽,姓江?
江艽也突然和温亦离对视了一会儿,不禁被他冷漠的神情和外表震住了,又看向白空玄,道:“那个,白公子,我的护身符不见了,我以为还在这里。”
白空玄听见她提护身符,眼眸突然闪过一丝寒意,道:“怕是你自己在路途中掉了吧。”
江艽道:“没有,肯定还在白府。”,白空玄看了一下温亦离,道:“三弟,你先进我的房间,待会我们再商议事情。”
温亦离点了点头,看了一下江艽,然后走进白空玄的房间,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将头上的军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