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语则是很豁达的说道:“宗延哥,你真的不用担心我的,我都已经成年了好吗?只不过是受了一点小伤,不是还有一只手完好无损吗?放心吧。”慕斯语挥了挥自己完好的那只左手,表示自己没有问题,虽然她心里非常高兴谢宗延这样紧张自己,但是也不想让自己跟个累赘一样的存在,那样的话,她自己都好嫌弃自己的好吗?
“不如,你跟我去公司吧。”
“不要。”慕斯语想也不想的就回绝了,“我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面岂不是更加无聊吗?”
谢宗延想了想便点头了:“好吧,那你一个人在家小心一点儿,我让程湫与来陪你。”
“这样也可以。”慕斯语这下没有反对了,反正程湫与每天也就是出去耍,又没什么正事做,过来跟自己一起,她也有个人说话,也挺好的。
“那我先走了,路上我会打电话告诉他的,你就不要打了,手不方便。”谢宗延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的确不早了,而且公司早上还有例会要开,他必须得走了。
慕斯语抽了抽嘴角,也没有反对:“好,那宗延哥你慢一点儿。”心里也觉得有些无语,她虽然伤了一只手,但是请注意,真的只是一只手好吗?还有一只手是完好的,打个电话完全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她又没有帕金森,一个手还不方便,打不了电话?这个真是有点儿夸张了吧?
谢宗延在路上的时候,直接就电话打给了程湫与。
“喂?谁呀?大清早的不睡觉啊?”程湫与昨天睡的有些晚了,早上还在补觉。
谢宗延则是直接就冷声说道:“现在马上起床。”
程湫与一听这个声音很熟悉嘛,脑子稍微一转,立刻就清醒了,赶紧恭敬礼貌的说道:“宗延哥,您有什么事找我吗?”
“斯语一个人在家,你过去陪她说说话吧。”谢宗延直接就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说这话的时候,程湫与就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穿衣服下床去洗漱了,那动作真是利落的不得了。
谢宗延听到他应下了,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就挂了电话,程湫与也很快就收拾好了准备出门。
一下楼,程开悟还在客厅里看报纸,看见程湫与下来也有些奇怪,这小子的生活一想就是黑白颠倒的,说他好几次了,就是不听,他也就懒得管了,今天看见他这么早就出来了不由得有些奇怪,开口就嘲笑了一句自家儿子:“怎么?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吗?起这么早,你也没有这个勤快的细胞吧?”
“老爸,我的细胞,那都是遗传的,您这是拐着弯说自己不勤快呢吗?”自从他的取向被揭穿之后,程湫与对于他家这位老爷子时不时就刺自己两句的行为,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一边说话,一边走到的门厅换鞋,程开悟一看他的样子便问道:“这是要出门了?”
“是啊,宗延哥打电话给我,我得出去一趟,要不然我现在还在补觉呢,别等我了,今天都不回来吃饭了。”程湫与说着就摆摆手出门了。
留下程开悟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气闷不已, 自己这个当爸的怎么说他骂他,都没有见过这么勤快听话的时候,怎么谢宗延的话就这么灵呢?
“慕斯语,我来了。”程湫与可真是一点儿都没耽误,一出门就开车来了谢家,路上连早餐都没有去买,现在还真有些饿了,也就不跟慕斯语客气了,“饿死我了,还没吃早饭呢,你们家大厨有什么拿手的菜吗?给我来一个。”
“你是跑我家来蹭吃蹭喝的吗?一进门先要饭吃,你是来作客的吧?不带礼物就算了,还好意思要呢,那要不要我再打包一些给你带走啊。”慕斯语没好气的看着程湫与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说道。
“要是做的好吃的话,打包回去也行,让我家老头子也尝尝你们的手艺。”程湫与“大言不惭”的说道。
慕斯语白了她一眼就直接转身去了厨房,等她再回到客厅,程湫与走到了慕斯语的身边才看到了她手上包着纱布,不由的惊叫了一声:“我去,慕斯语,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别叫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慕斯语被他突然地惊叫吓了一跳,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瞪了程湫与一眼,“你吓死我算了,吵死了。”
程湫与则是看着她的手连连的摇头,嘴里还不住的发出啧啧的声音。
慕斯语被他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很警惕的上下打量着程湫与:“喂,你看什么呢?”
“慕斯语小盆友,您真的不考虑考虑去庙里拜拜吗?”程湫与突然就一脸认真的看着慕斯语说道。
慕斯语听到这话,心里就泄了一口气,撇了撇嘴:“我还以为你是要说什么呢,封建迷信真是要不得了,你是老太婆吗?”
“我就是觉得你这也太倒霉了一点儿吧?”程湫与说道,“你自己说说,我才几天不见你了,你就带上伤了?怪不得宗延哥会特意打电话让我过来陪陪你,原来您老现在是病人了,特殊时期需要特殊照顾啊,这伤是怎么弄的?”
慕斯语知道他虽然嘴里是蹦不出几句好话的,但是心里还是关心自己的,便大概的解释了一下。
“还真没有看出来,韩阿姨原来也是这么黑心的一个人啊。”程湫与听完感叹道,“也真想不到她竟然会为了陶滢那个女人做这样的事情,还真是看重她的很嘛,只不过这样逼你就有些过分了吧,就陶滢那个女人她还以为那是个人见人爱的姑娘呢,别逗了吧。”
“好歹也是亲生女儿,怎么可能会不看重啊。”慕斯语说道,她倒是不怨韩玲雪了,只不过,经过了这样的事情,再加上韩玲雪每次见到自己都会冷冰冰的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她以后大概对于韩玲雪也就亲近不起来了,当然也不会再抱有什么幻想了。
程湫与瞥了她一眼:“看的这么开了?养了自己二十几年的人突然这样对自己,反而把母爱都给了另外一个人,真没看出来,你倒是挺大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