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的出来我烦躁啦?”慕斯语歪头,眼里带着兴味看着谢宗延问道。
谢宗延淡笑的看着她:“你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你是在想什么了?”
“那你说我现在在想什么呢?”慕斯语继续不依不饶的问道。
谢宗延也不说话了,就那样定睛看着慕斯语,两个人就那样对视着,视线交汇了片刻,还是慕斯语率先败下阵来了,慕斯语耷拉着肩膀说道:“好吧,我就是想转移话题,宗延哥你不要太聪明了哦,这样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那你还不说?”其实也不是谢宗延一定要刨根问底的什么事情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只不过现在也算是特殊时期了,而且慕斯语现在情绪也不是那么的好,他必须要细心再细心一些才行。
慕斯语无奈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啦,我就是突然觉得有些心慌。”
“心慌?”谢宗延有些担忧的说道,“是不是生病了?要不然去医院再检查一下。”是不是受伤的原因导致的?
如果慕斯语知道谢宗延心里的想法一定会笑晕过去的吧,她是手上受伤了,又不是心脏有什么毛病的,两者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关系的?
慕斯语赶紧摇了摇头:“不用不用,宗延哥我没事。”
“对了,宗延哥,你说我这是不是磁场有感应啊?”慕斯语神秘兮兮的说道,“之前,我,韩阿姨昏迷不醒,还有后来陶滢回慕家的事情,我都觉得心慌,眼睛还一直跳,你说这次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呀?”
谢宗延皱着眉,无语的看着慕斯语神经兮兮的样子,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
“嘶,宗延哥,我聪明的大脑,就要被你迫害傻了。”慕斯语伸手揉着自己的额头抗议道,好疼哦,宗延哥这个人,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我多敲一敲,说不懂那一天开窍了,你还要感谢我的。”谢宗延淡定的看着慕斯语说道,“以后再胡说八道,我就再多敲几下。”
“我哪有胡说啊,是,我知道我这样说是有些迷信的意味,但是女人的第六感也是很准的嘛,有时候不能不信的。”慕斯语又辩解道。
“女人?”谢宗延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你,你看什么呢?”慕斯语看着谢宗延的眼神放在自己身上,紧张的拽过被子盖上了,她应该没有走光吧,有什么好看的。
“从生理意义上来说,你的确也已经是女人了。”谢宗延有些暧昧的说道。
听到他的话意味深长,慕斯语也不禁联想到了他们两个人那也是滚过两次床单的了,当下,就有些脸红了:“宗延哥,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老是带着暗示呀,你上学的时候修心理学的吗?”害她总是想入非非的。
“我大学辅修心理学,我以为你是知道的。”谢宗延应声说道,“所以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的那些第六感什么的,一点可信度都没有,懂了吗?”
“懂是懂了,可是。”慕斯语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她的话却被谢宗延打断了。
只听得谢宗延说道:“没有什么可是,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我跟你保证,关于结婚这件事情,我跟你一样在意,一定会万无一失的,不会出现什么差错的,相信我。”
他说他很在意结婚这件事,跟自己一样在意?自己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她是非常的在意的,那就是说谢宗延也是这样的喽?慕斯语从谢宗延的口中听到了类似情话一样的语言,顿时就觉得心里如同花儿绽放一样的美好,笑的好不灿烂的说道:“恩,宗延哥,我不担心,我相信你。”也许她并不相信陶滢会安安分分的,但是她绝对是相信谢宗延的话的,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承诺过自己的,从来都没有食言过。
与此同时,等在陶秀梅楼下的陶滢,同样心里充满了担忧,她很担心韩玲雪能不能说冬陶秀梅去找慕斯语,就算是去了,让她劝说慕斯语悔婚,那慕斯语呢?她又会那么听话的同意吗?对于这一点,她一直都是没有韩玲雪那样的信心的,反正如果是她的话,她肯定是不会愿意的。
“你可一定要争点儿气呀。”陶滢坐在车子里不住的祈祷着,她现在,首先还是希望韩玲雪可以说动陶秀梅的了,而且她觉得,如果陶秀梅足够在乎自己的话,那她一定会很爽快的同意这件事的。
只不过想象跟现实,永远都是存在着一定的差距的,而且这个差距值还不小,陶滢想象的是,韩玲雪上门把自己的时期内高跟陶秀梅一说清楚,对方就会很爽快的同意她的要求去找慕斯语。
只不过,她想不到的是,楼上的气氛远比她想象里的要紧张的多了。
韩玲雪一脸轻蔑,又颐指气使的跟陶秀梅说道:“你现在唯一能弥补自己所犯下的那些错误的,就是赶紧去找你的亲生女儿慕斯语,让她把那段不属于她的婚约还回来,还给我们家小滢,至于其他的事情,我暂时就不追究了。”韩玲雪觉得她这样做已经是法外开恩,已经是很给陶秀梅面子了。
她这样的态度,不仅仅是让 陶秀梅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就连一旁的那个小姑娘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有些忍无可忍的说道:“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说话?看你打扮的也挺讲究的,怎么说话这样没礼貌啊?”
“你又是谁啊?我跟陶秀梅说话,关你什么事?”韩玲雪不悦的看着小姑娘,自己的话是说给陶秀梅听的,又关她什么事了?“小姑娘,既然不关你的事,那你最好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吧?”
“我这怎么能是多管闲事呢?”小姑娘很不赞同的说道,“这位阿姨,您有什么话,不可以心平气和的好好说吗?陶阿姨现在还在生病,您怎么可以说这种不好听的话来刺激她呢?如果她再受不了刺激了,那该怎么办?真有什么事的话,您能负得起责任吗?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不能做下来好好谈谈吗?再说了,陶阿姨也不是你说的那种人,阿姨您就不能和和气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