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滢看着依旧风光霁月的慕斯语缓缓的朝着自己走过来,她的身影沐浴在阳光之下,显得格外的美好,再看看自己,跟她斗了这么久,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跟你聊聊,不介意吧?”陶滢看着慕斯语忽然就钱笑着说道。
慕斯语耸了耸肩,靠在这个花园走廊的栏杆上:“当然,只不过,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因为慕勤的原因,她或许可以不恨陶滢,但是也绝对不想她整天在自己的眼前晃,她做不到笑脸相迎。
“你不想见我,这我知道,可是我突然就想见见你,就算是因为爸的原因,你也不回不来的。”
“你既然可以分析的这么透彻,知道我不想见你,为什么还要让我过来。”慕斯语皱着眉头看着她问道,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这么作呢?
“我想看看,我跟你到底哪里不一样了?”陶滢又说道,“同样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没有什么不同吧?而且我长的也挺漂亮并不比你差。”
慕斯语听到陶滢这样无聊的话,心里面忍不住就翻了一个白眼,在这种地方,竟然还有心情做这种无聊的比较,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是在想些什么了。
慕斯语没有说话,陶滢便又继续说道:“我才是慕勤跟韩玲雪的亲生女儿,你不过就是一个私生女而已,他们为什么都对你这么好呢?”
“你错了,韩阿姨因为你的原因,已经打算……”慕斯语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他们两个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曾经韩玲雪要杀了慕斯语,就算她以前对自己的感情是真挚的,但是在经过了种种之后,早就已经磨灭了吧?
“可是你在慕家的地唯一就是比我重的,难道我做的不够好吗?”陶滢继续说道,“就因为我心思比较多,所以就要被否认了?”
“但是,你不能否认的是,你的这些心思的确是从来没有办过一件好事。”慕斯语毫不留情的说道。
说道这个,陶滢的脸上也有了一丝尴尬的神色。
尴尬?这种表情怎么会出现在“所有的错都是别人的”那个陶滢身上呢?慕斯语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你到底是哪里比我好了?”陶滢上下打量着慕斯语,喃喃自语的说道。
慕斯语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不愿意听陶莹说这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吧?
“也许外表上没有什么可以比较的,只不过我的心,比你干净,至少我从来不会盘算着通过陷害别人来得到自己想要的。”说完,慕斯语就直接转身走了。
留下了桃英一个人坐在那里,怔怔的看着慕斯语的背影,脑海里面,还在不住的回荡着她的话,“心比你干净。”
陶莹抬手放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她的心就比较脏吗?不,不只是心,就连身体也已经脏了,想到这些,陶滢忍不住就坐在那里,双手掩面,低低的哭了起来。
慕斯语离开疗养院之后,就接到了谢宗延的电话。
“你在哪儿?”
“宗延哥,陶滢要见我,我刚刚从疗养院出来。”
“等着,我去接你。”说完,谢宗延直接就挂掉了电话往外走了。
慕斯语脸上带着傻笑,看着手机,想想谢宗延那低沉的声音就觉得很有安全感,这个男人带给她的,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他们的婚事,再一次的提上了日程,这一次应该不会再有任何事阻止他们了吧?
“斯语。”
谢宗延很快就过来了,慕斯语看见他之后,赶紧就跑了过去:“宗延哥,你突然来找我有事吗?”
“上车吧,等到了之后你就知道了。”谢宗延神神秘秘的也没有说是要干什么?
总之肯定是不会害她的了,慕斯语便上车,等着谢宗延把她带到目的地了……
从民政局出来,慕斯语有些回不过神来,茫然的看着自己手上颜色鲜红的小本本,猛的眨了眨眼睛:“这就结婚了吗?”
“你以为呢?”谢宗延看着慕斯语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感觉一阵好笑。
“所以,你那么着急的找我来,就是要领证?”慕斯语又问道。
谢宗延点了点头:“这个时间,是个好时辰。”
慕斯语听到这话,心里面还挺无语的:“宗延哥,你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
谢宗延忽然举起了自己手里的那个小红本,一本正经的说道:“现在,看在它的面子上,你不应该再叫我宗延哥了,应该叫我老公。”
听到她的话,慕斯语的脸色爆红:“我叫习惯了,就这样吧。”
“以后慢慢改。”谢宗延眼中带着笑意,语气轻快的说道,“好了,晚上情程湫与他们吃个饭,就当是庆祝领证了,中午回家跟爸妈他们一起吃。”
慕斯语点了点头,这个她也同意。
回去之后,三个长辈像是在看什么宝贝一样的拿着那两个小红本看,让慕斯语都觉得有些待不下去了,她这么脸皮薄的人,那里禁得住他们一句又一句的调侃啊。
“对了,婚纱照还没有照吧?”秦荷忽然就问道。
慕斯语摇了摇头:“还没有。”
“那可要抓紧时间了,知道吗?不然的话,还有半个月就结婚了,怕来不及用。”秦荷催促道。
得了指令,慕斯语跟谢宗延就有开始了拍婚纱的二三事,因为慕斯语的再三要求,谢宗延把自己的要求精简再精简,如果不是自己坚持的话,恐怕他们的婚纱照连外景都被慕斯语给取消了。
不过,两个人都是高颜值的存在,就算是素颜都棒棒的,更何况是婚纱照,拍出来就跟大片是一样的感觉,这让能够提前一睹婚纱照庐山真面目的程湫与跟林夕映两个人站在最大幅的照片面前一阵的感叹。
“慕斯语,你也算是没有拍残了。”程湫与喟叹了一声说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叫天生丽质。”林夕映鄙视的看着程湫与说道,虽然他已经放下了对于慕斯语的执念,只不过对于他还是一贯的维护。
程湫与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们计较,我一个人可打不过你们两个人。”
“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陶滢不是送疗养院了吗?”现在怎么样了?程湫与有些好奇的问道,真是没想到,陶滢那么心思深沉的人竟然还会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