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语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就直接开口问了问:“有什么问题吗?”
谢宗延看着慕斯语疑惑的表情,有些气闷的回答道:“早知道就不该来了。”看见情敌简直就是在破坏自己的好心情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慕斯语不由得就笑了出来:“这有什么呀,你不是也准备了请柬吗?”用慕斯语的话来说,这就是谢宗延幼稚的表现。
“宗延哥,这个林夕映呢,放在以前不过就是一个你的疑似情敌而已,现在呢,那是完全有任何威胁的好不好?”
听到慕斯语的话,谢宗延哼了一声:“谁知道会不会死灰复燃了。”所以说,他还是警惕一些比较好。
慕斯语看着他这个表情很不客气的就笑了出来:“宗延哥,你太可爱了吧?”
“这不叫可爱,只是防范于未然而已。”
好吧,对于谢宗延的态度,慕斯语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同意见了。
两个人在这里待了一会儿,就看见程湫与来了,。
慕斯语立刻就招了招手,把人叫了过来,谢宗延则是有些不悦的看着程湫与这个破坏他们二人世界的“第三者”。
“斯语,宗延哥。”
“程湫与,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又不是我的主场,来那么早干什么?”程湫与无所谓的回答道,“再者说了这些年这种场合参加的有点多,现在完全没兴趣了。”
“哎对了,明天不要找我啊。”
陈秋雨忽然说这样的话,让她觉得有些惊讶:“什么了?”
问完之后,慕斯语又想了一下才想起来了:“我知道了,明天是程叔叔的忌日吧?”
程湫与点了点头:“ 慕斯语你真不用这样看着我,事情早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也已经看得开了,我是什么不可说的事情。”
“要不要和你一起去?”慕斯语提议道。
程湫与听到这话,不由得就失笑了:“我去给我爸上坟,你去干什么呀?”
听到这个问题,慕斯语也有些尴尬了,好像是没有这个习俗哈:“那我就不去了。”
结果第二天,程湫与去扫墓回来之后,又直接来找慕斯语了。
看见程湫与又出现了,谢宗延很不客气的就说道:“程湫与,你怎么又来了?”
听到谢宗延这话的程湫与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如果他说自己以为他不在家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打出去?
“宗延哥,我来找你们有点事情问一下。”程湫与立刻就说明了来意,他可不只是来玩儿的。
“有什么事啊?”慕斯语倒是有些疑惑的问道,其实吧,程湫与有事情来找他的时候还是很少很少的。
程湫与连忙就跟他们说道:“你绝对不知道,我去扫墓的时候,那里竟然已经放了一束花。”
“那就是有人提前去看过程叔叔了吧?”慕斯语也有些惊讶的说道,“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这算是做好事不留名吗?”
程湫与听到他们的对话,淡淡的瞅了她们一眼,嘴里吐出了两个字:“陶滢。”
“什么?”另外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喊道,接着就都看向了谢宗延。
“不需要那么惊讶。”谢宗延依旧淡定的说道,“很好猜不是吗?今天回去扫墓的人,除了亲生儿子之外,也就只有继女有资格了。”
“要是按照宗延哥这样说的话也很对啊。”慕斯语思考了片刻才说道。
程湫与却有些不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去呢?程家早就已经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吧?”早在陶滢被赶出程家之后,他们就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更何况她的心里一直都还藏着那样的龌龊,自然是更加容不下她了。
“后悔了不行吗?”慕斯语看了他一眼说道,“放下屠刀了,回头去看看自己曾经的继父,有什么不可以的吗?”如果陶滢真的是已经看开了,那这也就成了很正常的事情了,自然也就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了。
“说真的,陶滢走了之后,一切消息好像就都没有了。”慕斯语又继续说道。
只不过这人吧,还真是不经念叨,慕斯语的话音刚落,就接到了一通电话,告诉她有自己的快递,让她下楼去拿。
“我也没有买东西啊,怎么突然会有快递呢?”慕斯语有些疑惑的说道,不过既然快递员已经打电话过来了,她自然还是要下去看看的。
没一会儿的功夫,慕斯语就拿着一个小盒子上来了。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非常富有民族气息的手串,然后又看了看里面的信,慕斯语顿时就瞪大了眼睛:“什么?陶滢。”
听到了她的话,程湫与赶紧也凑了过去:“给我看看,给我看看,还真的是陶滢呢?”
程湫与很快就凑到了慕斯语的身边,不过这样的场景却让谢宗延顿时就黑了脸:“程湫与。”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
程湫与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看见了谢宗延的那张大黑脸,顿时就明白了,赶紧就站起身,把位置让了出来:“宗延哥,你坐。”
谢宗延毫不客气的越过了他,就坐到了慕斯语的身边,这个程湫与真是越来越没有眼力劲儿了。
“宗延哥,这是陶滢寄给我的,她说是送我的结婚礼物。”慕斯语扭头对着谢宗延说道。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收下吧。”谢宗延说道。
慕斯语点了点头:“难道她是真的想开了吗?”先是去扫墓,现在又送结婚礼物,还真是让人闹不明白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而且作业好像是知道慕斯语心里面在想什么,又说了四个字:“随机应变。”
“宗延哥,你这话说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吗?”慕斯语有些无语的看着谢宗延说道。
谢宗延摸了摸慕斯语的头发,继续说道:“总之,你现在不用想这些了,只专心准备我们的婚礼就可以了,至于陶滢,他现在也不在跟前,就算是想要使什么坏的话,也是鞭长莫及,所以自然也是不必担心的。”
“没错。”程湫与也点了点头说道,“宗延哥说的对,反正陶滢现在也不在这里,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吗?”
听到了程湫与的话,谢宗延的视线便转过去,放到了他的身上,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