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湫与突然想到慕斯语跟谢宗延的婚期就定在了腊月,眼看着就应该开始喂为举行婚礼做准备了,可是韩玲雪现在这个样子,他觉得,推迟婚礼的可能比较大。
“是啊,先推迟道明年年初吧,具体的时间等我妈醒过来之后再一起商量。”慕斯语点了点头给他解惑。
“这个可是满足了你长久以来的心愿了。”程湫与又说道。
慕斯语苦笑了一声说道:“是啊,我以前总是想着不要结婚不要结婚,现在不结了,为什么我还是高兴不起来呢?”
“自然是因为阿姨的关系了,阿姨这个样子才推迟的婚礼,你当然不会高兴了,再加上你不是都已经接受宗延哥了吗?也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抗拒了。”
“你说我妈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慕斯语忧心忡忡的说道。
“快了,很快就会醒的。”程湫与说道,“你也不要担心了,你看看自己愁眉苦脸的样子,你高兴一点儿,阿姨才能感受到快乐,你如果都每天坐在这里唉声叹气的,那阿姨怎么在一个良好的氛围里恢复健康呢?”
是这样吗?慕斯语看着程湫与愣怔了一下,之后才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那是当然了,我是谁呀?”程湫与故意摆出了一副骄傲的样子。
慕斯语也忍不住莞尔一笑,他知道程湫与也是在安慰她,看着他这副做派,心里也轻松了不少,便调笑了一句说道:“你看看你那个骚包的样子,真是不像个男人反倒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
“这话扎心了啊。”程湫与嗷嗷叫着说道,“阿姨,你看看,慕斯语就这么欺负我,等您醒了可得好好治治她。”
“还是说,慕斯语同学,需要我向你证明一下吗?”说着就抬手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慕斯语抬手就掐了他一下:“你注意一下形象,我妈还在呢,你赶紧走吧。”接着就将他拽到了一边。
“慕斯语同学,也请你注意一下你的举止好吗?你这么粗鲁的动作跟和你那女神一般的外表好不相符啊。”程湫与疼的咧着嘴说道。
程湫与脚下一动,身后便露出了谢宗延的身影,慕斯语被他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说道:“宗延哥,你来啦。”
听到慕斯语的话,程湫与一个激灵,心道:他也太倒霉了吧,宗延哥什么时候来的?会不会把他刚刚“调戏”慕斯语的样子也看到了,宗延哥,你可千万别误会呀,小的没别的意思,纯粹就是在逗她开心呢。程湫与吓的在心里双手合十的祈祷着,为毛倒霉的总是他呢?
“宗延哥。”程湫与也乖乖的转过身来打招呼。
谢宗延黑着脸看着程湫与还拿在手上的衣服,再想想自己刚刚听到的话,他当然也知道是开玩笑的,但是总有一种自己家的宝贝被贼惦记着的感觉。
如果程湫与知道谢宗延把自己比喻成贼了的话,一定会呐喊:不会的,我是同性恋啊,请牢记这一点好吗?我对慕斯语可是一个渣的兴趣都没有的。
“你还不走吗?要我送你?”谢宗延直接就对着程湫与下了逐客令。
慕斯语忍不住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偷笑,活该。
而程湫与则是动作麻利的穿上衣服就往外走,边走还边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现在就走,不用送了,再见宗延哥。”说完就溜之大吉了。
走了一段看看后面没有人追出来才松了一口气,话说宗延哥其实也没有对他做什么,他就是怕到不行,哎,还是以前留下来的记忆太深刻了,他就说了那么一句调戏的话,就把自己打到住院了,多么痛的领悟啊。
“宗延哥,喝水。”慕斯语看着谢宗延的黑脸,赶紧殷勤的递上了一杯水。
谢宗延看着慕斯语那个眨着眼睛萌萌的样子,有火也不会对着她发出来了,只说道:“以后跟程湫与一起玩注意点儿距离。”
“哎呀,宗延哥,我跟他那是好闺蜜。”慕斯语说道。
“妈怎么样了,今天有没有做按摩?”谢宗延也就那么一句话,没有多说什么,他也知道自己是有点太小心眼了,也就不提了。反正这两个人本来就是没什么发展空间的。
“做过了。”
“等妈醒过来,我们再举行婚礼。”谢宗延盯着慕斯语说道,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生怕自己会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的抗拒。
慕斯语倒是没有察觉到谢宗延的异常,直接就想都不想的点了点头:“好。”
听到这样干脆地回答,谢宗延才松了一口气,眼睛里也浮上一抹温柔,他真是怕极了慕斯语还会抗拒他。
这也是他多想了,自从上一次又被谢宗延从小混混的手中救下来之后,慕斯语就慢慢的想通了,也释怀了过去的一些想法,开始准备着做他的妻子了。
只不过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的婚期也只能推迟了,谢宗延看着病床上的韩玲雪,不管是出于对一个长辈的关心还是对于婚礼的态度,他都希望她可以尽快醒过来。
“婚期推迟的消息,过些天就会发布出去了,不管网上有什么流言,你都不需要理会。”谢慕两家也是响当当的家族,他们的联姻,在全市都是引起了热议的话题,政商两界的人都很关注。
“好,我知道了。”虽然有些事情她不太懂,但是尽量不添麻烦她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其实,光是两人之前的订婚就已经很轰动了,更何况是结婚呢,等后面婚期延迟的消息一出,指不定一些人会有什么样的猜测,谢宗延想着,这个消息可能会引起的各种震动和新闻,心里面也默默的盘算起了对策。
这两家原本就实力雄厚,这下又要强强联合,不管出于某种目的,这也是有些人不想看到的,这些人当中就包含了陶滢,这个长久以来企图得到谢宗延青睐的女人。
陶滢在乡下真是觉得自己待的快要疯掉了,她实在是受不了这里的生活方式,每天不是生气跑出去就是闷在自己的房间里。
“谢宗延和慕斯语那个小贱人的婚期是什么时候?”陶滢一个人的时候除了诅咒慕斯语之外,想的最多的就是谢宗延这个她一心爱慕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