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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顿然无语，他这才明白是自己因为这家诊所的名字而误导了自己。
这根本不是什么治病的诊所，而是一家私人会所。
活了二十多年，秦凡就不曾想过来这样的地方。
没想到误打误撞，居然来了。
“好吧。”秦凡轻叹一声，起身耸了耸肩，既然会员卡都开了，秦凡也不想浪费这些钱。
当然，他没有要小慧提供特殊服务的意思，只是一本正经地看着小慧道：“你们这有没有懂点中医理论的？”
“有。”
“那让她来替我服务。我……”
“不行的，秦先生。”没等秦凡把话说完，小慧委屈地眼泪都流了出来，“领导若是知道你临阵换人，我以后真的就转不了正了。”
“呃……为什么？”秦凡愣了愣。
“不知道。”小慧道，“这是领导的意思。我……我家里穷，实习技师根本赚不到什么钱，你能不能别换人，让我们待够一个小时，好不好？”
“这……”
“秦先生，你放心。”小慧似乎担心秦凡有所顾虑，有意朝秦凡靠近，两只眼睛泪汪汪地盯着秦凡的脸，“这一个小时我不会让你白花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说话间，小慧已经慢慢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随即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小慧，你……”
“别说话。”小慧担心秦凡会反嘴，立刻叫停了秦凡的话，“今天就让我替你来次美妙的服务。我向你保证，我的服务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是我最用心的服务。”
言语间，小慧将秦凡按倒在按摩床上，随即示意秦凡趴好。
秦凡愣了一下，不知小慧的用意，只好趴在床上。
随即，小慧的两只玉手在秦凡的背部按摩，用的力道不大，刚刚好。
秦凡感觉到背部暖洋洋的，甚是舒服。
十分钟后，小慧忽然道：“秦先生，现在舒服点了吗？”
“嗯。”秦凡道了一句，“你的技术不错，绝对值得当一名正式的技师。”
“谢谢秦先生夸奖。”小慧笑了笑，“其实干我们这行最重要的就是让客户开心和舒服。我听老的技师跟我说，如果客户想要什么服务，都得无条件提供。秦先生，你看你除了推拿按摩，还要什么服务呢？”
“就陪我说说话吧！”秦凡想了想，也不知道能让小慧提供什么服务，便随便找了个事。
“说什么话？”
“你……为什么要做这个？”
“因为家里穷。”小慧道，“我不是燕京人，我的家在湘城，那里山多人少，交通很不发达……”
言语间，小慧悄悄地将自己的身世说给秦凡听。
说完小慧的身世，服务也差不多完了。
看了一眼时间，只用了二十分钟。
小慧显得极为局促，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而秦凡趴在按摩床上，平心静气，他正消耗真气修复手臂上韧带的拉伤。
小慧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秦凡道：“秦先生，你……你还想听什么？”
秦凡正在关键时刻，所以一直闭口不言。
“该不会是我太笨。生气了吧？”小慧紧张得微微握拳。
沉默片刻，她突然咬咬牙，脱了衣服，直接趴在秦凡的身上。
“啊！”感觉到后背有东西趴在自己的背上，秦凡不禁失声惊呼。
“秦先生，你……你还没睡？”小慧又惊又喜。
“小慧，你这是要干嘛？”秦凡抬头，却看不到后背的景象。
可这时，小慧一双玉手仿佛泥鳅，不断在他后背游走。秦凡心里一阵荡漾，脑海里不停地浮现一些很奇怪的画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凡感觉身体都快要炸了，猛地一个翻身，将小慧压在了身下……
短暂的风雨过后，秦凡倒在床上。
看了一眼床单上的殷红，秦凡惊了一下：“你怎么还是……”
“没关系的，这是我自愿的。”小慧主动打断了秦凡的话，趁着秦凡站起离开了按摩床，她也起身将染了污渍的床单取走。
秦凡却在一旁尴尬不已。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来说多重要？
他竟然就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场合要了小慧的第一次，这是多么不负责任的表现。
“小慧……”
“秦先生，还有五分钟就到一个小时了，谢谢你的配合。”小慧笑着，似乎没把刚才的事放在眼里。
这更加让秦凡觉得心里过不去，拿出一沓厚厚的钱：“这些钱你拿去，就算是我对你的……”
“不用了。”小慧摆了摆手，“钱你给过了，会在你的卡里面扣的。”
她完全没有要秦凡手里的钱的意思。
“但这是你的第一次……”
“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小慧笑了笑，“就当是我报答你帮我转正的恩，行吗？”
“好……吧。”秦凡轻叹一口气，若早知道小慧还是第一次，他肯定不会伤害小慧。
“秦先生，你是不是需要找中医推拿师？”小慧忽然问了一句。
秦凡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知道有个姐姐会推拿，要不要我替你把她叫过来？”
“不必了。”秦凡看了一眼时间，摆了摆手。
刚才小慧在按摩的时候，他已经悄然用真气修复好了韧带拉伤。
现在回去休息一个晚上，他手臂上的伤很快就会痊愈。
“时间也到了。我该走了。”穿好衣服，秦凡朝小慧会心一笑。
“嗯。”小慧点了点头，突然道：“哥，你……你还会再来吗？”
不知为何，小慧竟悄然间改变了对秦凡的称呼。
秦凡愣了一下。有些不适应：“看情况吧，我若是有时间一定会来。”
“那到时一定要找我，好吗？”小慧道，“我叫小慧，哥。你可一定要记住我的名字。”
“行。”秦凡点了点头，将钱晒到小慧怀里，“你刚才说客户会给技师小费，那这些钱就当是我给你的小费。我不管你家里面有多么的困难，你以后别再干这行了。拿着这笔钱，好好地谋个职业。”
“可是我没文化，有没手艺，做什么都不好。”
“做哪行都比这行强。”秦凡盯着小慧，犹如盯着自己的妹妹，“我叫秦凡。是燕京姜山集团的老板。你若是实在找不到工作，可以拿着这个东西去找姜山集团的代理总裁魏嫣然。她看到这东西后，自然会给你安排适合你的岗位。”
说着，他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一行字。
随后，他递到秦凡的手里：“记住，好好照顾自己。”
“好的，哥，谢谢你。”小慧感动地点了点头，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秦凡笑了笑，道：“我走了。”
“我送送你……”
“不必了。”秦凡轻笑一声，“我知道路，不会走丢的。”
随后他走出门，离开这家诊所。
看着秦凡离去的背影，小慧脸色忽然一沉，原本楚楚可怜的模样立马变成冰冷和淡漠。
很快，她拿出一个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一接通后，小慧便道：“会长，一切都按照计划执行。我已经成功赢得了他的信任。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点了点头，小慧又道：“放心吧，会长，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犯灵字组的错误。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
出了诊所，秦凡迅速来到自己的车边。
刚启动。却发现启动不了。
这令秦凡甚是奇怪，立刻下车查个究竟，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车的油箱被人打破了。
这瞬间让秦凡爆炸！
这魔都的治安也太差了，竟然随随便便就让街上的混混大乱别人私家车的油箱，这得改明儿好好地向魔都的警察局投诉一下。
想到这里。秦凡不再多说，收拾好后走到街边去打车。
此时，夜已深，街上的车已经不多。
秦凡等了足足十分钟，这才看到一辆出租车疾驰而来。
秦凡大手一挥，出租车会意，立刻靠了过来，等驶得近一些时，秦凡才看到对方是一个女司机，年龄三十左右。皮肤虽然有些黑，却掩盖不了她的气质。
尤其秦凡坐上出租车那一刹那，一股淡香便扑鼻而来。
随即，秦凡好奇道：“师傅，你这香水味道挺特别的哈！”
“哪有什么特别的。都是些地摊货。”美女司机莞尔一笑，脸上多出来一抹红晕。
“这肯定不是地摊货，”秦凡笑道，“我记得这味道，法国有名的香水，当时我问店家，似乎这种香水的折合成华夏币得一两千块钱一瓶。师傅，你可还真是挺有生活情调的。”
“这香水真的一两千块钱一瓶？”的士司机好奇地看着秦凡问。
秦凡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喂，你可别乱说啊。”的士司机死死盯着秦凡。
秦凡耸了耸肩，道：“你若是不信，不妨等会儿回家后好好地上网查一查。不得不说，送你香水的人也是一名很有品味的人。我想，这应该是一个男人。对吧？”
“嗯……哦，对了，你要去哪里？”也许是发现他们的交谈偏离了正确的轨道，的士司机眼前一亮立刻将话题拉回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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