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轩,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顾依依杀害你奶奶的,当时有宋医生为证,绝对错不了的。”
“就算是你想袒护顾依依,那也不是这么个袒护法。想当初你奶奶是那么疼爱你,你却是采用这种方式来回敬她,要是你奶奶还活着,必然会寒心的!”
韩大乾和韩德绅纷纷否认了韩冷轩的说法。
“我还没有说出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位叔叔就这么着急否认我,难道两位叔叔知道内情?确切的说两位叔叔知道是谁害死了奶奶?”韩冷轩背着手,威严十足道。
这话却如同丢出了一颗**,把在场的人当场震惊,尤其是韩大乾,韩德绅。
“臭小子,你怎么说话的?你怎么能够公然指责你叔叔?你为了包庇顾依依还真是达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了。”韩德绅几乎要炸。
“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我们和你奶奶那可是血浓于水的关系,我们就是再混账怎么可能会对你奶奶下手?”韩大干更是气的脸红脖子粗。
这个时候,韩大干的妻子和韩德绅的妻子也纷纷跑来解释。
谋害老太太这个大帽子一扣下,那问题就相当严重了。
就是其他人也站不住纷纷说了两句。
韩冷轩态度依旧,并不为所动。
这个韩颖走了过来,“我认为冷轩的说法还是很有道理的,如果你们想要获得清白,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专业的人员给老太太做番检查,探测探测她体内究竟是什么东西导致她突然猝死的。”
“韩颖,你这个时候捣什么乱?那可是你亲生母亲啊,如今她马上要入土为安了,你倒好却要破坏她的尸体,你这是对逝者极大的不尊敬。”
“我坚决反对,这做法太荒唐了。况且根本就没有必要,凶手就是顾依依,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就算是你们想推翻顾依依是凶手,那至少也得拿出几条说服大家的理由,而不是信口开河,胡搅蛮缠。”
“我是坚决不同意的,给老太太尸检,这种事情传出去,那绝对是韩家的一大丑闻。”
……
现场人情绪激动,尤其是韩冷轩几个叔叔和他们的家人更是积极持有反对意见。
面对这种场景,韩冷轩站定在那里,依旧不慌不忙,示意大家静静,“想要理由,那还不简单?把宋医生和张奶奶请出来,到时候什么情况,你们大家自有评断。”
“恰好我已经把人带来了。”韩颖拍拍手,趁大家没有发表任何言论之前,就已经替大家做出了抉择。
如此,大家只能够被韩颖牵着鼻子走,按照她和韩冷轩提前布置好的步骤走。
宋医生和张奶奶被韩颖的人带上来。
韩颖看向宋医生,“说说吧,宋医生,老太太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宋医生站出来看向大家解释,“其实老夫人的死并非死于尝栀草和碧螺春相克引起的猝死,首先,就算是同时口服尝栀草和碧螺春都没有出现过人致死的现象,其次,顾依依把尝栀草捣烂敷在腿部,期间隔了半个小时才又给老夫人,那引起的不良效果自是差多了。”
“不仅如此,顾依依是第一次来韩家老宅,而且还是以冷轩前妻的身份过来参加寿宴,这种情况下,她敢吆五喝六使唤张奶奶?”韩颖补充一句。
“不对啊,宋医生,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会是被某些人买通了吧?要是这样的话,你大可以说出幕后指使者,我们会替你主持公道的。”韩大干仿佛看到希望,赶紧站出来说道。
“老夫人身份尊贵,冷不丁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当时也是紧张了,导致没有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虽说当时我也有悔意,想站出来,但那个时候,你们大家都在气头上,我哪里敢插话。不过现在大家知道也不晚,站在专业医学的角度看,老夫人的胃里必然是有当日食用的残渣,通过检查这些残渣和他内部的情况,就能够发现老夫人的死因。”宋医生给出中肯的建议。
“胡闹!老太太马上就要准备拿去火化了,但你们却张罗着要解刨,你们这是要老太太死后也不安宁啊!”韩金伦气急败坏,根本就没办法接受。
其他的人也是忍不住唏嘘,根本就没有赞同的。
人死为大,这个时候却要闹这么一出,正常的人的确没办法接受。
何况这里面还牵扯到韩冷轩放走了杀人凶手。
如果一旦推翻顾依依是凶手的言论,在场的人就没办法再以此为理由推翻韩冷轩。
这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
“大家先别着急激动,再听听张奶奶的言论!张奶奶可是老太太生前最为贴近的人。她说的话还是比较有说服力的。”韩颖见现场的人要乱,立马又指引了一条道路。
随后韩颖颇具气势看向张奶奶,“希望你据实说明那天的情况,但凡让我发现有一点的对不上的,那倒是需要委屈张奶奶了。”
张奶奶吓得脸色泛白,身子哆嗦一些,点点头,抬头又看到韩冷轩正目光沉沉盯着她。
张奶奶更是吓得七魂跑了三魂。
“当,当日我按照老太太的要求,把顾依依引进房间。就听见老太太说少爷对不住顾依依,老太太还为豆豆的死伤感了老长时间,顾依依那个时候也是十分善心,帮着安慰老太太,还转身和善对我说让我准备一杯碧螺春给老太太。我问为什么是碧螺春,顾依依说老太太的这个体质最适合喝碧螺春了,尤其是搭配着尝栀草是最好的。但我没想到居然会害的老太太直接丢掉了性命,如果我要是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我就是拼死也不会让下面的人去泡碧螺春。”
说着张奶奶还哭喊起来,说是对不起老太太,要不是有人拉着,张奶奶就要撞树去陪老太太了。
张奶奶的这一番言论,令韩冷轩的几个叔叔算是松口气。
韩颖和韩冷轩的神色格外的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