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圈,居然又回到负责话题,着实让吕布头疼,但为了清果,也算一时脑热。
接过周钰递来的信物,看了半天,也没明白,只见一瓶清水,呈现面前,这也太不把吾吕奉先当回事了,既然彼此淡如水,又何必谈论婚约。
见吕布不懂,周钰小声解释:“此乃还魂水,可作起死回生之用,我怕十年太久,一旦有了万一,那我不就....”说道此刻,周钰再也无法继续。
还魂水?莫非元奉用的就是此物?吕布赶紧追问:“真有钰儿说得这般神奇?”
周钰红着脸,说道:“并非真能如此,但可解一时之急”。
周四海真宠女儿,随便掏出一物,就是这般了得。吕布颔首,这才知清水功效,想了想还是欣然接受了。
事情定好,双方也不用在此纠缠,终于可以安心取果。
按胡神医指示,二人要一同下口,将其含起,才能保证清果效用。
看着周钰举止,吕布有些担心,于是问道:“钰儿姑娘,可以了吗?”
周钰垂首轻嗯一声,吕布很无奈地又说:“麻烦钰儿抬头,需你我同时进行。”
听得声音,周钰一颤,而后才缓缓抬头,于吕布对视,羞臊得她还是将视线转向了一边。
虽婚约已定,但从没“接触”过男人的周钰亦是扭捏。
当二人将嘴巴靠近清果时,周钰已经能感到吕布的鼻息,直叫她心中砰砰乱跳。
见周钰不动,吕布只好按向了周钰肩头,同时用力。
感受着清果逐渐入口,再加上吕布小心翼翼地动作,周钰真的感觉他就是在亲吻自己。
当二人嘴唇相碰之时,周钰脑中轰然空白,全然无有了意识,就连自己身处,都忘记了哪里。
而吕布则不然,因为他始终盯着清果变化,这种儿女情长,早以司空见惯。
看着清果摘下,吕布赶紧摇动周钰。
许久,周钰的双眼才不再迷离,认真地盯着吕布眼眸。
说实话,美眸入目,吕布也怦然心动,微愣之后回复清明,按照一阴一阳,来回转变的节奏,二人开始温柔相吻。
数次之后,清果不再变化,吕布才将其入盒,期间过程回味无穷,也不知谁发现的美妙方法。
回头要走,但见的周钰不动,一阵招换也置若罔闻,吕布只好前来拉她,但手刚一碰到她身,便听得
刺啦.....
一声,白烟冒出。
吕布大惊,难道被清果所伤?可了看几眼,才反应过来。原来周钰还在羞臊,只是这体表温度太过吓人。
总算平缓过来,周钰嘤嘤开口:“吕哥,事已完成,你不会忘记了约定吧?”
“怎敢,钰儿姑娘放心便是”连称呼都变了,吕布赶紧保证。
周钰轻点螓首,但又叫住了吕布,轻摆玉手,示意他过来。
吕布纳闷便靠了过来,隐约听得周钰说话,奈何山顶空旷听也不清,只好低头抚耳。
接下来,吕布脖颈一紧,被周钰双手缠抱,随后,两人便眼眸轻闭,呼吸不畅,感受起彼此的舌尖于鼻息。
许久,吕布唇角微痛,才睁开了双眼,只见周钰轻抿嘴唇说道:“走吧”
吕布点头,两人下山。
回城路上,周钰少了些羞涩,多了些温柔,直叫吕布心暖,若无貂蝉,行礼便是,但此刻的他已不是过往,心中目标,亦是坚定。
回到虎牙镖局,周四海早就翘首期盼,见女儿平安,欣喜同时也直瞪吕布。
柔声之中满是溺爱地问道:“一路上,没人欺负你吧?”
周钰摇头,有些脸红,若非事先知晓,周四海怎能轻易略过,撇了一眼吕布,而后又问东问西,周钰均一一回答,但考虑女儿颜面,也没再追问细节,安慰了一番就叫走了吕布。
不知二人所谈,周钰心中惶恐,生怕爹爹怪罪,毕竟他们也算私定终身,放在以前这还得了。
但等他们走出,并没发现异常,周钰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周四海说道:“吕布,快去吧,救人要紧,但也记住吾之嘱托”。
吕布点头,拜别众人,又匆匆朝义军前去。
交出清果,胡神医赶忙开工,一碗碗甘甜发下,见证着果实效力,直叫所有义军称赞,一方面感慨医术,另方面感恩吕布,若非是他,一切空谈,再得不到控制,毒症还会传播,那麻烦就大了。
看着义军恢复,张云虎赶紧上报府衙,同时又许下了重金赐于吕布,这才心中舒爽。
走出大帐,传下军令,十天之后,义军开拔,势要将贼匪全部剿灭。
回来无事,又与吕布续谈,希望能留在自己身边,但被吕布婉言谢绝,称还有契约在身,此事打住,张云虎无奈,告知胡神医有请。
见到医师,讲述经过,又惹得吕布发怒,若非此法,怎能被讹,但事已至此,说别的也无用,最后还是以礼谈之。
随后黄平、汤文川等也来凑趣,都被吕布只言片语打发。
十日光景,转瞬即逝,义军又恢复了往日精神,张云虎大手一挥,所有人整齐迈步。
接下来的时间,每天都与贼匪厮杀,一个个山寨被平,义军伤亡也不在少数,从起初的五千余人,不到三月就剩三千,可见战斗凶险,好在吕布,姚封等未损,可怜的黄平又被砍伤,无奈只好抬下,但无性命之忧。
贼匪虽然人多,也耐不住整天砍杀,原本的山寨已寥寥无几,剩下的也都是各方残兵汇集,才勉强有了接架之力。
义军不打,吾也不出,算是过了几天平静。但长此以往,也绝非良策,贼匪这边动静,自然逃不过义军,数次谈判,此寨居然主动请降,也省去了双方兵戎相见。
都是穷苦出身,均是被乱世所迫,不然也没人愿意顶着贼匪之名。
得到山寨补充,义军数量又回到了五千,乐的张云虎喜上眉梢。就此梅城周围,所剩山寨也只有五处之多。
这日张云虎与带着众人商议,由于吕布表现,此刻他也位列其中,并开口说道:“在下觉得不妥,按眼下形势,应当先取东寨再灭西寨。”
曾经带兵娴熟,自然能看清局势,奈何多数人不听,最后也只好闭嘴,不再多言。
主意已定,先攻西寨,无需探马,即可启程,五千人便浩浩荡荡朝西而去。
得到消息的东寨乐的开花,赶紧派人通知。
现在所有贼匪都同气连枝,一方有难,他方支援,不然也不会打了这么久,还没灭净。
来到西寨,排兵布阵,此时的义军经过了洗礼,也逐渐正规起来,丝毫不输官军。
打上门来,岂能不出,西寨那边同样排列,虽人数略少,但倚仗地形也全无劣势。他们也学这官兵走出“大将”,一番挑衅便与义军交手。
张云虎这边派出的是纪明,此人勇猛异常,更练得一手好刀。
两人差招换式战成一团,你一枪,我一矛互不相让。
转眼,三十合已过,纪明逐渐吃力,趁此良机,贼匪之人一矛刺中,疼的纪明翻身落马。
赶紧将纪明抢回,张云虎皱眉,没想到这贼匪骁勇,回头询问,又出一人,同样使枪,结果相当,不到二十合就败下阵来。
贼匪七阶中级,怎会如此生猛,不服气的张云虎又喊,又有人出。
不到半个时辰,已经五人落马,这将何人,张云虎询问,旁边人告知,此人姓田,单名一立,曾经是某国先锋。
恍然大悟,输的不冤,但此刻气势已落,莫非要亲自动手?张云虎想着。
此时,吕布走出,对视点头,张云虎嘱咐,随后示意去之。
反正名已传出,再藏亦是无用,还不如借此历练,也免得日后难寻此等对手,得到同意,将马一勒。
见吕布出,田立喊道:“对面可是吕布?”
“你知我名?”吕布纳闷,没想到还有人识得。
田立接言:“用戟之人本就稀少,再加上你相貌,猜想而已。”
原来如此,想来数月征战,吕布也算有名之人,破山洞,入毒室,得清果,此番功绩也算了得,自然会不胫而走。
“既知吾名,还不下马”吕布喊道,这也是对垒时惯用,要的就是让对方胆怯。
可谁知,田立却是一笑,冷哼道:“那有何妨,想你武艺与我一般,来战便是”。
吕布微笑,没再说话,以上对中,这还是他头一次尝试,往往都是以弱斗强,今天也来欺负下别人。方天画戟在手中回旋,而后马踏四蹄,直冲而去。
田立一声“来的好”,便挥矛迎接。
当......
戟碰长矛,震动耳膜,随着兵器相交,二人也展开了招式。
三五回合,势均力敌,田立大笑:“不过而已”。
吕布暗嘲,若非故意,你早就人头落地,且让你嘚瑟片刻。
吕布这样做是有原因的,就是怕两军开战,东寨来援,到时腹背受敌,局势难为。
但义军不懂,大多都以为田立神勇,吕布一般。
对于他们的想法,吕布置之不理,依然不紧不慢地于之周旋。
许久,张云虎看出了端倪,大声喊道:“吕布休要拖延,赶紧斩了此贼。”
武艺摆在哪里,自然能看透吕布所为,但同样听到话语的田立,却是不屑,喊道:“看吾一会怎么斩了吕布,再让你瞎喊”。
吕布也装出吃力,配合道:“此贼凶悍,一时无奈”。
张云虎气得眉毛直挑,分明在戏弄田立,还这般开口,于是催促道:“再不出力,吾就命大军出击”。
见他要动真格,吕布叹息,身体一正,将大戟挥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