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明白了,白好不是要给我奖励。
我看出来了,白好是想“惩罚”我!
我特么懂了,白好是她自己浪!!
我能说我来好事了,不方便吗?
我不想被她骑。
我不想跟她来那事!
我本能里,主要是对跟她有抵触。
但,真到了事上,这种抵触被大大削减。
原因在于,白好把主动权交给了我。
第一次,她主动;
第二次,她主控;
第三次,换我翻身农奴把歌唱!
这种角度带来的特殊征服感,尤其是对白好的征服感,让我一度放下了心理负担。
完事后,我必须得承认,我其实挺享受这个过程。
“小黑脸活儿果然不错!”
白好媚眼如丝,缠在我身上不松手!
我得意的挑眉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德性!”
白好咯咯笑了,说道:“就怕你只是一鼓作气。”
“啥意思?说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吗?”
哪个男人能经得起这话?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鄙视?
哪个男人这时候都得奋起再战!
我再也没衰!
我三也没竭!
一直到第四次完事,我觉得我的肾还行,就是我的腰不太行。
而且,白好的嗓子似乎哑的更厉害了……
我们俩蜷缩在黑暗里,沉沉睡去。
我们以为,我们第二天需要闹钟把我们叫醒。
我们以为错了。
真正把我们叫醒的,是我岳母打来的电话。
“张一诺你个王八蛋,卧槽尼玛!”
“你个农村来的狗痹,背叛我家菲菲,带野女人回家!”
“你个狗槽的混蛋,还指使你的野女人打塌了我家徐振的鼻子!”
“张一诺你个够日的,有种你别躲,你特么给我回来!我尼玛给你拼了……”
一经接通,就是一通破口大骂。
我猜,岳母昨晚应该就想打电话骂我。
我猜,只是我老婆和小舅子被吓毛了,不让她骂。
我猜,她是彻底憋不住,才朝我发疯。
她疯她麻痹!
我昨晚是带野女人回家吗?
明明是白好上门找我!
而且,她有什么资格疯?
她闺女徐菲菲背叛了我,她不疯?
她闺女徐菲菲坏了朱正初的野种,她不疯?
白好去家里找我一回,她就疯?
毛病!
我刚想给她挂断,白好伸手接过我手机,对着话筒说道:“再骂一句,我杀你全家!”
话筒里,立刻安静了。
白好这才挂断,把我手机扔一边。
我瞪圆眼睛看着她,有点犯懵。
白好刚才那话,说的极其顺口。
白好杀人全家那话,说的杀气森然。
白好这种调调,说习惯了?
“这种人,你跟她说不清楚。只有把刀架她脖子上,她才知道害怕。”
白好看我看她,抿唇着问道:“不夸夸我?”
我刮刮她鼻子。
她缩着脑袋,咯咯笑着,靠上我胸膛。
岳母的电话,没有再打过来。
但想继续睡,不太现实。
窗帘外,已经是亮堂堂的。
新的一天,已经到来。
我摸了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醒醒神。
白好晃晃脑袋,冲我撅噘嘴。
不用问,也不用说,我把烟送过去,她抽一口,我抽一口。
一支烟抽完,白好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爬起来上厕所。
水声从厕所里响起来的时候,她忽然喊我:“小黑脸,你过来!”
“怎么了?”
我起来过去一看,她在里面坐着,朝我勾了勾手指,问道:“想不想离婚?”
“想。”
我想都没想,就给出了答案。
当然,这个答案如果放在平时,肯定没这么干脆。
原因很简单,朱正初不想让我离婚。
这事,最早是白好告诉我的。
这事,从吴光明的近期表现中可见一斑。
这事,我要做了,怕挨收拾。
但,我总不能顶一辈子绿油油的大帽子,当乌龟!
我不甘心!
我肯定离!
我只是没想好怎么离。
但,岳母刚才那个电话,让我觉得,我迫切希望离这家人远一点。
我恨不能现在就跟我老婆婚姻办理处见!
我很好奇,白好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