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有才一颗心放进了肚子。
有年老这句话,他就放心了,不枉崔家巴结年老,还把年老的孙子安排到崔家做事,一切都值得了。
他们崔家,终于巴结上了圣手人屠。
以后,崔家可在江南横着走了。
“崔武,我让你办件事,你现在去江城,把那人给我抓过来,记住,千万别弄死,我要在宴会上,当着圣手人屠的面,对他进行审判!”
崔有才冷冷道。
“是!”
一个如同铁塔的汉子,站出来应命。
“贺太守,随我去准备宴会吧,我们不能怠慢了圣手人屠。”崔有才又看向贺太守。
“岂敢不从!”
贺太守振奋无比。
他要借着崔家的高枝,搭上圣手人屠的线了吗?
何等的荣幸啊?
等崔家关键的人物离开后,一群熟悉的身影,跟随着走出机场。
正是沈家的人。
沈老爷子、沈思聪等人赫然在列。
沈家的人精神打扮都不错,穿的也很贵气。
虽然在崔家里打杂,被呼来喝去的像狗一般,但在外面,沈家人还是过得很风光。
“看什么呢,还不去搬行李?”
崔福猛地一声怒喝。
沈老爷子一颤,唯唯诺诺道:“崔管家,我们这就去搬行李,您别打我们!”
“那还不快去!”
崔福一脚踢在沈老爷子身上,得意洋洋的离开了。
沈志谦有些郁闷道:“爸,这阵子,虽然沈家被人高看一眼,但也实在太憋屈了,在崔家,我们连下人都不如。”
“要不还是回江城算了,虽然产业被封了,但起码活得有尊严,不会被人大骂!”
其实,有一些沈家人已经无法忍受了。
在崔家,他们轻则被骂,重则被暴打。
沈思聪顿时摇头:“秦山河招惹了崔家,爸你没听崔家人说吗?要不是现在忙着宴请圣手人屠,不想惹圣手人屠不高兴,早就出手弄死秦山河和沈婉仪了。”
“对,无论如何,我们沈家也要忍辱负重!”
“崔家一句话,秦山河就会灰飞烟灭,我们不能跟他们陪葬,还是留在崔家吧!”
“就算被当成狗,我们也是最强的狗!以后会好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沈家众人纷纷道。
这话听着沈老爷子热血沸腾道:“说得好!先要人前显贵,就要背后遭罪,沈家人,随我去搬行李!”
一群沈家人跟了上去。
至于秦山河,他们已经不想再议论了。
因为,崔家已至省城。
秦山河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没几天活了。
……
第二天,沈婉仪干劲十足,主持了仁药堂第二家分店开张的事。
以仁药堂现在的名声,自然很多人都来祝贺。
就连中医院也和仁药堂达成了采购合作。
一切水到渠成。
仁药堂的地位,再无人能撼动。
热闹之余,沈婉仪不由看到秦山河在打电话,好奇道:“谁给你打电话啊?”
“一个老朋友!”
秦山河目光深邃。
年伯,来省城了吗?
与此同时,几辆省城的车,缓缓向仁药堂行驶而去。
等车停在门口,一行穿着奇特的人引起了注目。
一共五人穿的衣服比较厚,和周围清凉打扮的江南人,显得格格不入。
“年航,此行,是家主让我带你见见世面!”
站在门口,其中一个鹰钩鼻男子,声音冷厉道。
被称作年航的青年人,赶紧点头:“好的,崔哥,我都听你的。”
年航脸上带着几分兴奋。
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大人物的生活方式。
哪怕他爷爷是圣手人屠的仆人,他的生活也很低调。
如今,在崔家的推波助澜下,年航前所未有的膨胀起来。
崔武点头,缓缓道:“年航,这家仁药堂就是崔家的目标,里面有个叫秦山河的人,打断了我崔家管家的四肢!他罪孽深重!”
“一会,你跟我进去,好好看,好好学,看看崔家是怎么行事的!”
崔武说完,步入仁药堂。
年航忙跟了上去。
此时,仁药堂内,孔元杰正在给一个病人看病,崔武上前,猛地一掌拍在桌上,冷厉道:“让秦山河滚出来!”
“咔嚓!”
整张桌子四分五裂。
孔元杰和病人吓了一跳,惊惧的看向崔武。
崔武一脸冰冷,鹰钩鼻都要昂到天上,寒声道:“没听到我的话?让秦山河滚出来受死!”
孔元杰不敢反抗,忙给秦山河打了个电话。
秦山河和沈婉仪安排好分店的事,急忙赶回了仁药堂总店。
见到崔武和年航等人,沈婉仪俏脸微变,她并不认识这些人。
而秦山河却笑了起来。
“你就是秦山河?还笑?我看你一会还笑不笑的出来!”年航当即讥讽道。
崔武更是果断,连一句话都不说,直接一步踏出,如同炮弹般,猛地冲到秦山河面。
一击凌厉的鹰爪,直取秦山河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