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荣华义正言辞道:“诸位想想,堂堂北疆的授权书,会颁发的这么轻描淡写吗?还是一个被罢职的前任提司拿出来的。”
“更别说是给一个坐堂大夫!放你们,你们信吗,反正我这个江城市书不信!”
他的话就是权威。
真的假的,还不是他这个市书一言决定。
他可是崔家的人,崔家背后有圣手人屠站台,区区北疆,肯定是没有圣手人屠大,所以根本无需在意什么授权书。
先斩后奏,把秦山河抓起来,直接治罪便行。
“我就知道是假的,秦小小一家连背景都没有,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我的天,好大的胆子啊,连北疆的授权书都敢造假,这不是找死吗?”
“疯了,他肯定是疯了!”
所有人的眼神,都仿佛再看疯子。
钟敬业咧嘴一笑,站出来道:“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我自当秉公办事,来人啊,把秦山河给我铐起来,至于那小女孩,丢马路边,不用管!”
巡捕们刚要动手,蒋荣华突然摆手:“不急!”
钟敬业忙小声道:“怎么不急啊,崔家主这边很急的,别再起波折了。”
“放心吧,有我在,他有天大的能耐,也翻不起风浪。”
蒋荣华自信一笑,然后俯瞰着秦山河,仿佛已经掌握了秦山河的生死般,问道:
“秦山河,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还有什么底牌,尽管使出来。”
“今天,我这个市书全接了!”
“你,接不住!”
秦山河面色平静,淡淡摇头:“我不理解,想你这种知法犯法的人,为什么能坐上这么重要的位置,我更不理解,你,凭什么和我叫板?”
“我给过你机会,让你在监牢中好好忏悔!”
“可你不珍惜,既然这样的话,也不需要给你留机会了!”
袁凤兰闻言,冷声道:“秦山河,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大言不惭,真以为凭武力就可以把这天掀开?告诉你,你完了,永远翻不了身!”
“何必生气呢!”
蒋荣华看了眼外甥女,摇摇头道:“让他说,让他做,让他装,我到想看看,他最后的底牌,有没有崔家强,我希望,他比崔家强,要不然,那实在太无趣了。”
“哈哈,二舅说得对,得让他挣扎,他不挣扎,怎么知道绝望是什么呢!”袁凤兰连连点头。
然后她看向秦山河,挑衅道:“废物,现在亮出底牌吧,你要是不把我们二人搞下去,我们都不高兴,哈哈哈……”
“是吗,今天就让你高兴高兴。”
秦山河点头,直接给宁北打了个电话道:“宁北,我要蒋荣华和袁凤兰再没有翻身的机会!记住!这次办越彻底越好!”
电话中,宁北应到:“秦先生,这次一定办彻底!”
“行!”
秦山河挂了电话,一点都不着急,反而捏着秦小小的嫩脸,笑道:“小小不怕,一会爸爸就让他们跪地求饶。”
“有爸爸在,小小不怕。”
秦小小抱着秦山河的脖子,小眼睛还不忘得意的看着那些小朋友。
而众多的家长,有些懵了。
“这秦小小的爸爸,真有这么大的能耐?”
“还真信了,别听他吹,他这是不撞南墙不死心,以为自己可以和蒋市书碰撞一下。”
“结果不言而喻了,蒋市书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众多家长都不看好秦山河。
谁都知道,蒋荣华如今能坐上这个位置,是帝都崔家的手笔。
秦山河这淡定的姿态,也让蒋荣华都犯起了嘀咕。
难不成秦山河真有底牌没有亮出来?要不然为什么这么淡定?
“二舅,他是装的!你不知道,这小子最能装了!”袁凤兰无比笃定。
“那就好……”
蒋荣华刚松一口气,突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拿出电话一看,心中微沉。
是监察司打来的电话。
“不会出什么事吧?”
钟敬业有些担忧的看向蒋荣华。
“放心,我二舅,什么事都不会出!”袁凤兰摇头,冷笑着的看着秦山河,仿佛再看一只老鼠一样,随他们戏弄。
蒋荣华皱眉,没说什么,接起电话后,就听到里面传来严肃的声音:
“蒋荣华,你现在和袁凤兰钟敬业二人在一起吗?我通知你们,你们被除名了,以后再也没有资格成为公职人员,随后我们监察司会找上你们三人,将你们收押!”
“这他妈还没事?”
钟敬业脑门顿时一炸。
出大事了好不好?
他要是没听到电话内容,还真信了袁凤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