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间中,与美弥子一翻男欢女爱之后,杜公平竟然睡不着觉,再次不断回忆自己这次海难小岛事年的过程,并在美弥子询问时讲出自己的猜测。
杜公平,“一、这伙水手明显有获取食物的能力,偏偏一开始就要抢光我们的食物和水;二、明知道我们是帝大的学生,还要非礼我们中的女生;三、送我工具和获取海鱼的钓鱼工具;四、我们一出现内乱,不久救援队就来了。”
美弥子,“听起来是有很多问题。不过看起来,老公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
杜公平,“是的。我认为是他们有意的。发生海难,虽然难免,但他们抛弃乘客而逃,没有坚持到最后一刻。现有只有我们这些证人。相信当时他们在海岛上见到我们的那一时刻,内心是充满震惊和恐惧的。所以他们必须想办法,要我们不能开口。但我们都是东大的学生,东大学校可不是他们可以惹的存在。所以必须有一个计划,使我们主动不开口。一般人的解决方法是用更大的麻烦盖住较小的麻烦。所以如果我们帝大自己也出现巨大丑闻的话,那么大家相互都有把柄在对方手中,当然都不会说话了。”
美弥子,“所以一开始他们就抢光你们的食物和水,就是为了让你们之后的内讧。”
杜公平,“是的,我是这样认为的。没有食物和水,我们坚持不了几天,相互之间就会因饥饿和缺水暴发本能的争斗。只要出现一些强暴女人、自相残杀的事情,他们过来见证、阻止一下。这样计划就完成了,这时救援队过来,他们也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
美弥子,“所以他们非礼你们中间的女生,是为了更早引发你们内部对女生的暴力事件。”
杜公平,“人的一般心理。既然外人都已经玩过你了,那自己人玩玩也没有什么。”
美弥子,“很可怕的猜测。”
杜公平,“在我阻止了他们,使他们计划无法顺利进行的情况下,造成队伍的分解,形成贫富两个对立团体,这样才是对他们更有利。”
美弥子,“所以,他们会送你工具、渔线、鱼钩。”
杜公平,“由于我和另外一支队伍都找到了的水源,所以这种爆发产生了推移。科学研究,人缺水活不到3天,缺食物活不到7天。由于有水,另一支队伍也学我们采集贝类、螃蟹等为食,所以这种暴发一直推延到第12天。这时,最饥饿的一部分男生,已经完全被饥饿的本能控制,只能冲向相对弱小且有食物、女人的我们。”
美弥子,“这时,他们出现了。”
杜公平,“是的。时机刚刚好。而且他们评估了事件的重要程度,之后苦苦找寻我们的救援队就收到了电台信息。太完美了吧?”
美弥子,“是的。你准备怎么办?”
杜公平,“我准备通知一下校方。”
美弥子,“那么校方也会高度重视的吧?”
杜公平,“没有人做了很坏的事情,反而什么事情都没有!”
…………………………
回到国内,帝大已经开学一周了。杜公平虽然有些想回藏马的家中看一看,但是依然不得不在帝大住了下来。主要原因还是帝大校方,正在悄悄地进行这次志愿者海难中内讧的事情。杜公平、真飞圣、反町隆史、那名随队老师中田善次郎,还有相关学生都要求近期不能离校,随时接受调查。调查的主力是保安部,杜公平从来不知道帝大保安部还有这么一项功能,但是也不得不配合他们完成各种情况调查。
这次的事件,对学校来说,发生不可预知的海难并可不怕。虽然会有一些家长会到学校闹,但最多只能算是小麻烦。新闻方面帝大在事件发现第四天时就已经进行了工作,经过多方的企划、协作和配合,已经操作成是一起高尚事件。一群无私的帝大在读学生为了支持第三世界贫穷国家,远赴他国进行无国界志愿者援助。但是不幸的是中程遭受可怕海难。这是一起悲剧事件,但整个事情全身上下都可以体现帝大和帝大培养出来学生广泛具备的那种无私奉献社会的责任精神。所以事情发生一周后,校方已经认定所有人员可能死亡的情况下,通过关系比较好的媒体的主题宣传,使帝大在这几日赚足了民众的支持。
后来事件出现了转机,这些学生都活着。
这也很好,并不影响帝大和相关媒体的早期宣传。而且有这群亲身从苦难中回来的学生进行事实展现,反而更加可以展示这种无国界志愿者活动是多么伟大。就在上下一致期盼那些可爱的、社会责任良好的、饱受苦难的大学生回归之时。身上文国的主办人员乡原政直的消息传来,告诉帝大的高层,这次事件的真实情况和最后发生的那起男生袭击女生营地的事件。帝大整个高层震动了,他们宁愿这几个家伙还不如海难中直接淹死的好。那样最多只是对家长有些难以交待,但现在是一个处理不当,可能会对帝大百多年历史积累下来的声誉造成极大影响。而且那些内讧者,当时还喊出了杀人、抢吃的、抢东西、抢女人的口号。完全是对帝大一直以来在整个国家排名第一的地位、传统的严谨优良学风和无私贡献的声誉的一次巨大伤害。
校董主席长本桥圭太扶着巨大桌案,凶狠且暴力地发出雄师般的嚎叫。
本桥圭太,“绝不允许这样!”
巨大会议室,四周两排庄严、深沉的桌子后,近20个面目阴深的老男人在本桥主席的声音中,一致点头看向,正中跪着的随队老师中田善次郎、学生会主席反町隆史、副主席真飞圣。这就是帝大为这次事情专门举办的听证会。这是一个非常秘密的听证会,就算是帝大绝大多数学生和老师都不会知道它的存在。事件的调查已经过去5天,现在已经到了宣布结果的日子。
中田善次郎、反町隆史、真飞圣三人几乎同步伏身倒地。
三人,“真是十分抱歉!”
时间停止,巨大的、来自四周的无形压力不断压来,仿佛四周有无数熊熊涌起的火焰正不断吞噬着中间无比渺小的三人。这三人由于自身老师、学生会主席、副主席的身份,还是可以见证这次听证会过程,真耳听到终级BOSS对他们的裁定的。而像高桥大翔那些普通学生,可以几个月后,学校以其他原因将他们处理后,也不知道学校对自己的打击会持续到那一地步。
本桥圭太,“中田善次郎!”
中田善次郎,“是!”
本桥圭太,“用鲜血去洗刷你给帝大带来的耻辱吧!”
一把短刀被丢到了中田善次郎的面前,中田善次郎身形不由自主地摇晃了一下。一个用刀切去左手的影像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这不仅代表着他将身体永久残疾。还代表着主流社会将不再保护他这种拥有暴力社团的标记的人。简单地说,他的人生将永久地完了。
中田善次郎,“是!”
中田善次郎说完,身体一下子瘫软到地上,再没起来。
本桥圭太,“反町隆史!”
反町隆史,“是……”
由于中田善次郎的前例在先,反町隆史开始不由自主地声音颤抖。
本桥圭太,“你因品德问题将被学校清退!”
因品德问题被学校清退,代表着反町隆史在国内以后再也不可能找到一个二类以上的大学再次上学。而且这样的记录也将永远影响他今后在国内任何一家正规企业中的就业,在国内一般的企业是不会聘用一个品德有问题的职员。
反町隆史,“是……”
反町的身体也倒了下去。
本桥圭太,“真飞圣!”
真飞圣,“是!”
本桥圭太,“本席认为你在本次事件中,多次处理得当,而在压制事件向更坏处发展时,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所以你就暂代学生会主席的职务吧。”
真飞圣,“是!”
本桥圭太,“杜公平!”
杜公平,“在!”
杜公平不得不从一直的旁观席走出,一直走到三人跪着的地方,深施一礼。
本桥圭太,“你不错!这次事件中几次关键时刻均做出了巨大贡献。但是为了帝大的利害,该事件的真实情况将永远保密,没有问题吧?”
杜公平,“没有问题。”
本桥圭太,“所以你的贡献只能隐藏,但学校会在以后适应时机对你进行补偿。你同意这种处理吧?”
杜公平,“同意。”
……
帝大这场可能永远不为外人所知的听证会终于结束。这起事件使很多人都受到牵连和处罚。
那几个冲击女生营的学生不久也会清退,也是因品德问题。帝大会使用自己在东流球大学界中的影响,使他们在东流球再也找不到可以上大学的地方。
那个为首的高桥大翔不仅会以后没学上,而且帝大已经准备联系他之前上学的高中,共同取消他所有学历,他将以后连个高中学历不会有。更不要说学校准备的其他方面打击。
当时支持反町隆史去抢劫真飞圣这次活动组织权和主导权的几名校董也受到牵连,可能丧失自己在校董会的席位。
当然还有关于那个向导、那些船员的隐秘事情,杜公平就不可能知道了。但是杜公平相信,帝大一定会将这方面的尾巴也全部处理好。
…………………………
这场可能永远都不会有多少人知道的听证会结束后,杜公平突然有一种从身体到精神上的无比疲倦。主要的反应就是杜公平总是感觉自己无毕嗜睡。精神和注意力也好像总无法真正集中起来。就连以前习惯的晨跑和晨练都仿佛提不起力气。
杜公平,“我是不是生病了?”
美弥子微笑摇头,“你强壮的像一头牛一样!”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美弥子说这种话,杜公平一定不信,但是两人这时都在床上。这样的话立即使杜公平有些骄傲起来。
杜公平,“那我是因为什么?”
美弥子,“你看过福尔摩斯的没?”
杜公平,“看过。”
美弥子,“中说福尔摩斯没有案件可以去侦破的时候,人也会懒懒的。是这样吗?”
杜公平,“你是说我没有案件可破,所以闲得了?不是这样!绝不是这样!我不是受虐狂。”
杜公平将美弥子无衣的身体搂入自己的胸前,“我可是要享受人生的!”
美弥子开始一步一步的问题,“你的人类学科研报告是不是已经完成了?”
杜公平点头,“是的。”
美弥子,“最近黑夜大人那里也没有给你找什么案件,让你费费脑子?”
杜公平点头,“你如果不说,我确实有段时间没有接到黑昼大人的电话了。”
美弥子,“所以你是自己的短期目标一下子全部干完,没有了。所以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人总是要在不同阶段,给自己制订不同的目标,自己的生活才会充满干劲!”
杜公平虽然不想承认美弥子的说法,但是心中竟然感觉美弥子说的很有道理。杜公平正在认真思考美弥子的话语,想着是不是再给自己树立一个短期目标。美弥子调皮地杜公平的耳边低语。
美弥子,“我有一个礼物给你。”
杜公平不解,“一个礼物?给我?”
美弥子,“当然也不能算是礼物,其实也是你的一件东西。”
杜公平,“我的东西,什么东西?”
美弥子微笑,“不要太惊奇啊!”
美弥子对着门外轻轻拍掌,然后杜公平卧室的门就开了。杜公平吓了一跳,这可不是什么酒店,存在着酒店服务员的人员。这是杜公平和美弥子在京洛帝大租的个人公寓,应该只存在杜公平和美弥子,这个时候竟然门开了。然后一个人走了出来,一个低眉顺目的和服女人。女人文静小步地走到杜公平和美弥子的床前,然后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地上,身对着两人,目光看着地面一动不动。
杜公平,“她是谁?”
美弥子微笑,“你再看看!”
杜公平终于认出,这个女人还真是属于他的一样东西。自己刚来京洛时,在酒店发生的那起酒店迷药洗劫事件中,对方赔偿给自己的奴女阿秀。只是那里自己好像交给了美弥子派来的一名武士类人物前田平静,之后自己就把她给彻底给忘记了。
杜公平,“她怎么在这里?”
美弥子微笑,“她是属于你的个人物品,当然应该在这里了!”
杜公平这时才想起,自己那时和前田平静的约定是送到风间家去训练,而不是去处理。虽然前田平静那时建议自己将她处理掉,但是前田平静的那种处理方式,杜公平认为其实就是杀人。所以杜公平拒绝了那个建议。
好吧!现在看起来是培训完毕,所以毕业回来了。
杜公平立时感到头痛起来。想到自己家中、自己身边突然出现在这样一个陌生的、身份古怪的女人,杜公平感觉比自己破一个案子还要头痛。
杜公平,“有没有还她自由的方法?我真不需要她。”
美弥子摇头,“根据我们的规矩,如果她没有可以做出为自己赎身的巨大贡献,是不能改变她奴女的身份。因为这样不符合传统和该有规则。”
美弥子握住杜公平,进行鼓励,“不要着急!不要害怕!其实你把她当成一个物品就好了,比如你新买了一个手机。你可以先给她起一个名字。”
杜公平,“我记得她是有名字的!好像叫什么阿秀。”
美弥子一副“你应该适应你现在奴隶主身份”的表情,“奴女换主人都是要重新起名的。没事,你可以给她起一个你喜欢的名字。阿猫、阿狗也没有问题。”
杜公平摇头,“我做不到。她是一个人,一个和我们一样的人。”
美弥子微笑,“人类社会就是这样!自古就是这样,这不算是什么。你可以做到的。”
杜公平,“那就还叫阿秀吧!”
美弥子,“新的名字,新的开始,我建议你还是给她起一个新的名字比较好。”
杜公平,“那叫什么?”
美弥子微笑,“你喜欢的都行。不着急,慢慢来。”
杜公平叹了一口气,“那就叫和子吧!”
杜公平终于明白,有美弥子在,自己这一关是必须过的。所以目光平静地直视眼前的女人,“从现在起,你就叫和子。”
和子匍匐感谢,“谢主人赐名!”
杜公平目光投入美弥子,“她可以出去了吧?”
美弥子微笑,“没关系,你以后适应了就好。现在她可以在家先帮我们做家务、买菜、洗衣等等。但是奴女就是奴女,她的身份还下女都不如。所以根据我们的规则,主人和这种人发生关系是一种非常非常恶心的事情。”
美弥子说话间握住了杜公平被子下来的雄器官,使杜公平清楚、明晰地明白她在说什么。
美弥子在杜公平的耳边挑逗,“如果你需要这样的女孩的话,我们风间家就有很多不错的下女。”
杜公平,“不需要!”
杜公平快速地逃离了美弥子魔爪,来到了床外,看着这个属于自己,被自己起名叫和子的奴女。由于已经点明奴力的使用说明书中不包含特殊服务的内容,杜公平提着的心竟然放松了下来。
杜公平,“她就这样以后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美弥子,“是的。”
杜公平,“无奈,那就先这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