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张天赐独自一人就踏上了行程,不过有了叶素心送他的跑车,这一路上还算是非常惬意。
很快他就来到了A市,见到了自己的二姐侯雅琳。
见到张天赐这么快就到来,侯雅琳明显的有些欣喜,但是还是保持着冷静,给张天赐冲了一杯咖啡。
“天赐,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的信上说让你十天之内赶来就行,没想到你来的还真是迅速。”
见到二姐这个表情,张天赐明显是有些接不住话了。
“二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要是我见到你有危险还这么拖拖拉拉的,我就不是我了。”
侯雅琳的脸上飞起了一抹红晕,好像有些发烧的样子。
而这个表情张天赐实在是太过于熟悉了,他的刚刚确立关系的女朋友,柳茵茵就喜欢如此。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张天赐的心中一闪而过,莫非二姐喜欢上了自己。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他没有就此再继续的深究什么,直接问道。
“二姐,其实我心里有些想不明白的是,你的本领就算是对阵绝顶杀手,恐怕也不落下风,一个小小的三代弟子怎么会让你放在眼里?”
侯雅琳长叹了一口气,用调羹拨弄着咖啡,说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是从古至今的道理,如果这个什么玄花直接来找我,恐怕连我三招都接不住,可是他暗里对我的员工下手太可恶了。”
张天赐也很快就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像是一只苍蝇,自然是蛰不死你,但是能恶心死你。
既然这样,他也就不会再多问什么了,要不就显得自己太啰嗦了。
弄明白以后,张天赐直接表态说。
“你放心吧,二姐,给我一周的时间,我就能把这个家伙收拾掉,你想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如果是朱雀自己来的话,那侯雅琳自然是想要活的来的,不过是朱雀一个弟子,那要死要活无所谓。
所以张天赐这么问,他也没有什么准确的答案,就随口说道。
“能抓活的就抓活的,抓不着就要死的都行,我是想着让他也活着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张天赐马上就明白了,就是侯雅琳有些心中郁闷,想要把这个寻花抓住,然后不能让他得个好死。
这事儿张天赐既然已经领会了,那就绝对能够办好,他先是找了个地方,给自己乔装打扮了一番,弄成了一个柜台服务员的样子,这让侯雅琳都有些纳闷。
她看着走路故作扭捏之态的张天赐,实在是有些别扭,忍不住的问道:“你在干什么呢,扮成这样,我都有点想吐了。”
没想到,张天赐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对侯雅琳说道。
“二姐,这你就不懂了,钓鱼是需要鱼饵的,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我最适合做这个鱼饵,也许在那个玄花的眼里,我就是下一个最适合遇害的店员。”
听完了张天赐的这些安排,侯雅琳直接有些崩溃,这都什么对什么呀,如果真的有个什么差错的话,自己这个小弟出了事情,那自己也会活不下去了。
侯雅琳拍了一下张天赐的肩膀,已经知道这个弟弟的整体规划,但是觉得太过冒险。
“我不赞同你这么做,这个杀手已经屡屡得手,虽说他只是朱雀的一个弟子,但是手辣心黑也是出了名的了,你若有危险可怎么好!”
面对着二姐对自己的关心,张天赐也是内心暖暖的,但是他其实对这事早就已经策划好了,当然不会出错。
于是他大包大揽的说:“二姐,我这两下子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要是连这个废物都对付不了,那我岂不也成了废物了。”
其实对于张天赐的这种自信,侯雅琳心中也非常清楚,她明白张天赐有怎样的实力。
入夜之后,张天赐装作加班的样子,一直在别人全走了以后,还留在柜台前面装作整理。
这时,一个黑影忽然闪现进来,全身都是黑衣装束,看着张天赐,他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你是这里的店员?”
张天赐没想到,朱雀这个徒弟似乎脑子还有点问题,这样的多此一问,似乎根本就没有什么必要吧。
不过,按照有来有往的方式,他还是要象征性的回答一下。
“我当然是这里的店员,我要是你爹的话,早就在家里躺平了,在这儿加个什么班啊?”
这个问题得到了回答,可是挨了一句骂的玄花却觉得有些别扭。
他觉得自己是来杀人的,要是和人一直这样纠结下去,恐怕也没什么意思。
“你的嘴巴还挺厉害,但是我告诉你嘴巴厉害不如手上功夫厉害,你活不了几分钟了,我想听你还有什么遗言没有?”
张天赐摇了摇头,他用嘲讽的眼神看着玄花,说了一句。
“好吧,如果你要真让我说的话,那我就说一句,我想听你跟我叫一声爸爸,而且是亲爹。”
尼玛,这就是妥妥的伦理根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玄花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做个自我介绍,他直接拿出来一块木牌扔在了柜台上,说道。
“还是刚才那就好,嘴硬不如工夫硬,我告诉你,看清楚了牌子上写的了吗,我是朱雀的徒弟,本来是想取你们老板的命的,不过我现在想借着你们的脑袋先吓吓她。”
张天赐心里说,这就是所谓的不打自招啊,朱雀看来也不是一个多么精明的人,怎么收的都是这样的徒弟,还没怎么着先把自己师傅给抬出来了,这是怕没人报仇吗。
不过,对于这样傻乎乎的刺客,自己不耍白不耍,他笑呵呵的对着玄花说。
“俺小时候家里穷,也没上过几天学,其实不认识几个字,俺老师说了,以后娶了媳妇要生儿子,让儿子娶媳妇生孙子,所以认识儿子和孙子就行了。”
玄花一愣,不知道张天赐说这话什么意思,还在那傻愣愣的听着,张天赐话锋一转,说道。
“这牌子上写着孙子俩字,估计你师傅就是个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