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此时的刘氏集团根本就不成气候,到时候他们董事会的会议你也有权力参加,到那时候想想刘才德看到你坐在他的位置上是什么表情呢?”张超看着史单利笑道。
史单利听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那画面他想都不敢想有多有趣,刘才德肯定会气地想要跳楼吧。
躲在自己办公室的刘才德此时就像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一样,自己的手机还是一下都不敢看。
他害怕,他现在一想到董事会那边就害怕,但这种事情迟早还是要面对的。
但当助理来到他的办公室告诉他,公司一部分股份卖给了史单利集团后,更加的崩溃了。
差点就生成了跳楼的想法,但是他没有,因为他根本没这个勇气。
苟延残喘的活着,最起码不愁吃不愁喝,但要是真跳下去,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到时候说不定直接就被烧成骨灰埋了,想道这里他那跳楼的想法直接就被他抹除了。
在办公室里一根接着一根吧嗒吧嗒的吸着咽,每一口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后串着,可见他有多么惆怅。
就这样,刘才德一天没有吃饭,在自己办公室呆了一个晚上。
直到第二天,董事会的所有人都已经来到了董事会室内等候,而刘才德还没有到场。
但主位上却做着一个他们也比较熟悉的人,那就是史利集团的老总史单利。
史单利持有刘氏集团的股份,这董事会议自然要他出场。
只不过所有的董事会成员还不知此事罢了,史单利在座位上一一问好,但并没有几人给他好脸色。
在大家又等待了一会后,满头白发的刘才德才缓缓推开了们,走了进来。
原本他还想着直接做到自己的主位上呢,谁知一眼看过去,差点气昏过去,好在他站住了脚,才缓和了过来。
史单利看到刘才德进来,笑着打了个招呼挥了挥手。
刘才德看道这个情况,直接气出了血,一把扶住旁边的椅子稳定了一下。
双手指着史单利,准备就要开骂。
但还没等待他开口,后面做着的一群董事会的人就抢先开始询问他了。
“刘才德,你昨天为什么不接我们电话!”
“公司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如果在不拿出什么政策,就别怪我们撤资买股了!”几个老人纷纷抢先的逼迫这刘才德。
刘才德面对这样的逼迫,根本无从开口,只能坐在主位旁边的测位上,低着头不说话。
“大家静一静。”此时坐在主位上的史单利开口说道。
原本还在争执刘才德人也都停了下来,看向了史单利的方向。
其实他们这些董事会的人也都接到了消息,股份被卖出去他们怎么会不知情呢。
但这卖给史单利这不妥妥的属于出卖他们吗,所以这才导致他们对刘才德愤愤的不满。
“想必大家都认识我,我,史利集团老总史单利,今天来这里不是看你们争吵的,我是来给你们解围的。”史单利一句一句的讲者。
“解围你怎么帮我们解围?”一个老头听到他的话不爽的说道。
要不是这个史单利他们也不至于开这个董事会导致大家分裂。
“呵呵,解围的方式很简单,那就是将你们手里的股份全部卖给我,这样你们也不会亏多少,岂不是替你们解围?”史单利笑着看着众人说道。
他来此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将全部董事会的股份全部收到他这里,他就会成为完全的控股人,到时候这刘氏集团还不是他史单利说的算。
刘才德现在手上持有的股份根本就比不上他的多,但就怕以后什么计划遭到这群老家伙的反对,那也可能会坏了以后的发展。
成为刘氏集团的第一控股人才是他来此的主要目的!
当然,这也是张超的目的。
几个老头听到史单利的话,也都陷入了思考。
“哼,你能给出什么价格,只要不满意我们可不会轻易的将我们的股份转让给你。”过了一会后,黑头发白眉毛的老头开后说道。
因为是敌对关系,所以他对史单利说话自然也不会客气,但这又扯到了自己利益关系,所以说话也没有很难听。
“对,股份转让是没什么问题,但你这价格得让我们满意才行,不然就别扯这些。”几个老头也都纷纷附和着说道。
此时在他们的观念里,刘才德已经不能将公司正常发展让他们获得收益了,既然不行拿钱,那还不如直接卖了还能在赚一笔。
“呵呵,张老,我的价格保证你们满意。”听到几个人的话,史单利呵呵笑道。
如果单靠他自己,想要全部吃掉这些股份也是有点为难,但还在身后有张超支持,这下他全然可以放心的全部吃掉。
“行,既然你有这份心,那我们几个也不能不领情,我们转!”白眉老头开口说道。
身旁的几个也都点了点头。
在听的这些话后,刘才德刚准备抬头说些什么,但想了一下又低回去。
“那好,几位叔父,我已经将合同带过来了,你们可以过目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史单利笑着将几分合同挨个的交给那些董事会老人手里。
几人看到合同后的价格,也都面带着微笑看像史单利。
“史总果然好气魄,这价格完全合我们胃口。”几个老头开口说道。
随后他们便毫不犹豫的讲自己名字签上,再往后几个老头只是停留了一下看了一眼刘才德就离开了这里。
此时的房间内,就只剩史单利跟刘才德俩个人。
后者一声不吭的低着头,而史单利则慢慢的向他这边走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史单利看着刘才德缓缓说道。
后者依旧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低着头。
“如果不是你三番俩次的要找张超麻烦,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史单利说道。
说完这句话后,也离开了董事会室,就剩刘才德一个人在哪里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