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开出了飞速,苏善在短短二十分钟内便赶到了他们的新楼盘。
经理正焦急的等着他,见到他便道:“我实在是拦不住,已经进去了。”
快步走进去,便看见徐文和穿着质检部门工作服的人在一处楼下手里拿着建筑材料不知道在说什么。
“徐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不是我们的项目所涉及的范围。”苏善发难,同时他的身后被紧急叫过来的保镖也冒出了头。
“你们经理已经看过我的许可证了,我站在这里是合法的。”徐文并不多废话。
“谁知道你的许可证是不是伪造的?我拒绝你们的搜查,我要求你们现在就带着人离开,否则的话我们将采取武力的手段!”苏善威胁道。
“你急什么?”徐文突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眼见着徐文不肯退让,而他身边的质检人员还在兀自查看,苏善心一横,对着身后的保镖一挥手,他们便冲着几人步步逼近。
那质检人员见状出声道:“我是国家的工作人员,现在我怀疑你们工地有很严重的问题,你们无权干涉我们的检查。”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被徐文弄出来假冒的,他一直找我的麻烦,可能在工地动了手脚呢,我不认这些,你们要查就拿了手续光明正大的查,不然你们来一次我扔你们出去一次。”
说话间那些保镖已经逼近他们,徐文在最前边,那保镖便率先对徐文出手。
只是手刚伸出去,便被徐文抓住了,之后结结实实的来了一个过肩摔。
拍了拍手,徐文道:“来吧,有一个算一个,我且看看你们能不能打过我。”
“徐工,你可能有些功夫在身上,但是你是不是太自傲了一些,我这么多保镖难道还打不过你一个?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一会可别哭着让人停手。”苏善讥讽道“都给我全力上,别给我留手。”
被摔在了地上的保镖也爬了起来,大家三五成群的再次向徐文逼近。
徐文一边回打一边对其他人道:“你们跑远点,别拖我后退。”
那些质检人员和徐文也只是临时合作,没有什么深厚的友谊,再加上此时徐文发话了,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果真跑远了。
见他们离开,徐文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痛快的和人对战起来。
同时也用灵力不动声色的在这工地画了个圈,不让这些发疯的保安走出这个圈,以免他们伤害他人。
接着那些围观的人便见徐文动作利索的放到了一个又一个人,又人爬起来又再次被放倒,不过半小时,那个圈内便只剩下徐文依旧站着了。
“苏总,事已至此,就不要垂死挣扎了。”徐文慢条斯理道,他甚至都没有因为动作过大而气喘吁吁,就仿佛刚才打了那么多的人不是他一般。
“快,报警!”苏善见一计不成另生一计“就说这里非法斗殴。”
“苏总,那样的话你也是落不得什么好的。”一旁的经理劝道。
“叫你去你就去。”苏善焦急道。
事到如今,苏善只能求将事情闹大,只要今日他们因为别的事情调查不下去,那苏氏就有了时间去做善后工作。
等警署来的时候,徐文又陪着质检人员拍了很多张照片,等到警员来了之后苏善马上道:“他们涉嫌私闯我名下的工地,并打伤我的员工。”
“我有许可证。”徐文掏出政府颁发给他的许可证,又取下自己胸口的扣子道:“这里是微型摄像头,能够证明刚刚的一切都是对方主动发难,我是正当防卫。”
那警员翻看了眼许可书,又看了看对面鼻青脸肿的保安,终于忍不住道;“兄弟,你这不是正当防卫,你这是防卫过当啊,不过你是真牛逼,一打这么多,竟然还能全身而退,但是你还是得和我们走一趟。”
对此徐文倒是没什么意见,左右该取的证都取完了,便主动跟在警员身后,警员也点了另一责任人苏善同去。
一行人挤在一起往出出的时候,苏善突然装作没站稳,径直向机器的质检人员倒了过去,对方没预料到这个情况,手中的摄像机向地上砸去。
电光火石间,徐文一个移步,接住了摄像机。
事后警员百思不得其解,不理解徐文到底是怎样在短短一秒钟越过了几个人接到相机的,最后因为想不出来只能不了了之。
将摄像机牢牢的护在手里,徐文嘲讽的看了眼做无用功的苏善,率先上了警车。
刚到警署,杨老的人便已经来了,徐文直接被保释出去,而苏善还在里边配合调查。
徐文被接到杨老那里,将照片交给对方,徐文笑道;“幸不辱命。”
“还是你聪明。”杨老叹道。
却原来从一开始,徐文就布好了局。
建筑行业很少有人会实诚的将所有材料都用上好建筑,那样成本未免太高,行业内默认的规矩是好坏掺杂,这样既不会导致事故又能节省成本。
至于好坏掺杂的比例,就全看企业良不良心了。
苏氏这样的企业之前也报出过事故,所以徐文便料定对方在这方面定然是有把柄可抓的。
之后徐文便仗着顾问的身份往死里挑毛病,苏善自然理所当然的将所有的好的物料都运送到政府的这个项目当中。
而物料都是之前订购的,好的都集中在一个项目,那其他项目的料子自然就会出现问题。
徐文之前偷偷的隐身来其他项目工地考察过,最后选择了这个问题最大的工地。
“有了这个,足以置苏氏于死地了。”杨老总结道。
果不其然,苏氏料子不合格的消息很快就被曝光了出来,而政府也在此事上摆明了鲜明的态度,苏氏一时间成为众矢之的。
股票暴跌,不过月余,苏氏就面临破产清算的状况。
而同时,苏氏利用集团之名做的不光彩的事都被爆了出来,苏善极其父亲面临长达数年的牢狱之灾。
当然这些都不是徐文所关注的了,在魏大海问及为什么不在跟进政府的项目的时候,徐文只是叹道:“我之前只是为了讨个公道,现在公道讨回来了,我还是安心做个老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