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文这般模样,胡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旋即便见到她手指在秀发中轻轻摸了摸,顿时一阵异香飘散出来。
徐文很敏感的便闻到了这股象棋,心中不由大惊,这香味并不浓,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清淡,可不止为何,徐文却是阵阵心惊,直觉告诉他,这香味有问题。
可此时,香气入体,想要反抗已经来不及了。
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徐文便感觉脑海中一阵昏昏沉沉,就好像是十分困倦一般,上下眼皮不断地打架,终于缓缓地闭上。
这一瞬,徐文彻底昏睡了过去。
见徐文再无动静,胡倩这才缓缓起身,从徐文的双腿上下来,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
徐文呼吸匀称,明显是睡得沉了,就连嘴角都带着晶莹的液体。
胡倩长出了口气,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虽然失去了杜炳发那个蠢货,但又送来了这么一个精壮身躯,这便是天意了。”
胡倩缓缓转身,就在这休息室中,还有一个单独的浴室,胡倩闪身进入,旋即便传出来阵阵流水声。
沉睡中的徐文突然被一股寒意惊醒,那寒意,澈骨入髓,硬生生的将徐文从沉睡中惊醒。
不觉得打了个冷战,徐文缓缓睁开眼,怎么回事?自己怎么突然睡着了?
双手缓缓按压太阳穴,记忆一点点的重回到脑海中,是了,是胡倩这女人身上,突然散发出清香,自己闻过了之后,才昏睡的。
果然,这女人别有目的,但这手段,着实高超啊。
纵然是徐文也要中招,可见胡倩这一手玩的该有多么漂亮了。
不过,这也到刚好顺了徐文的意,将计就计,看看这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徐文心中便已经明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而后恢复了之前的姿态,再次闭上眼,装作昏睡的模样。
片刻后,胡倩从浴室中出来,身上裹着浴巾。
雪白的肌肤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美艳的容颜染着点点新红,倒也是一副美人出浴啊。
只可惜,徐文根本没有心思欣赏这样的一副娇躯。
简单的擦了擦身上的水渍,胡倩便这般站在徐文面前:“能死在本姑奶奶手中,也算是你的荣幸了。”
声音满是冷漠,旋即,便见到胡倩身上的浴袍直接滑落,露出了完美的娇躯。
下一刻,她栖身上前,一双小手抓住徐文的衣服,便要给他宽衣解带。
可就在她的手刚刚触碰到徐文上衣的瞬间,原本昏睡的徐文突然睁开眸子。
一双眸子仿若冷峻的寒星一般,直直的凝视这胡倩。
“啊。”她一声惊呼,身体不受控制的后退几步。
但徐文怎能给她机会?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抓住胡倩的手腕,顺势向着怀中一带。
胡倩本就没想到徐文竟然突然醒了,根本没有防备,被他这么一用力,身体不受控制的直接扑进他的怀中。
在她刚刚反应过来的刹那,便感觉到喉咙处一阵清凉。
徐文手中紧握着骨匕,抵住胡倩的喉咙。
“生死两条路,你自己选择吧?”徐文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胡倩做梦也不会想到,这样天衣无缝的计划,竟然在徐文身上失手了。
“如何生?如何死?”胡倩声音都带着淡淡的颤抖,说话声音更是很小,生怕有丝毫大的动作,便会香消玉殒。
徐文面色阴沉,一双眸子更是充满了冰冷,完全忘记了,此时这女人可是赤果着身体,被自己抱在怀中。
徐文抓着她的手微微用力,而后寒声道:“若想生,便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若想死,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如何?”
在这般情况下,生死那里还轮得到胡倩自己选择?完全掌握在徐文的手中。
虽然心中不甘,但事实就是事实,胜者为王,对于失败者,哪怕你心中再怎么不甘,再怎么委屈,也是无济于事。
无奈之下,胡倩只能幽怨开口:“我选生。”
他的回答完全在徐文的预料之中,人活着,谁都不想死,哪怕再怎么穷困潦倒,哪怕是苟且偷生,也都想活着,这没什么怪异。
将骨匕缓缓收起来,徐文地声言道:“穿好衣服。”
随即,徐文便再次坐在了沙发上,既然事情已经挑明了,徐文也不用担心这女人会再次算计自己。
不过,说实话,有这么一个美女赤身果体的在自己面前,徐文可是很害怕自己会把持不住的。
胡倩极不情愿的回到浴室,穿好衣服,这才再次走出来。
看到徐文端坐在沙发上,眼中闪过阵阵阴冷的光芒。
但是,如此冰冷的目光,早已经被徐文清晰地捕捉到:“你也不用这般憎恨我,俗话说,人敬我一尺,我惊人一丈,你既然想要害我,我自然要报复,这是很公平的事情,没什么可只得不爽的。”
听到徐文的话,胡倩并未言语,仍旧是一副冰冷的表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徐文心中暗笑,看来但凡是女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泡,想要琢磨他们的心思,着实不容易。
抬眸看着胡倩,徐文沉声开口:“贵妃梳妆图,你们从何弄来的?你们利用这幅画想要干什么?”
对于徐文的提问,胡倩闭口不答,那委屈的模样,仿佛随时都会泪流满面。
但对此,徐文却丝毫未曾动容,杀人者,人恒杀之,既然她想要对付自己,那么就要做好被自己对付的准备。
见徐文目光紧紧地逼迫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胡倩的心中顿时更加惊慌,尤其是徐文那冷若寒冰的眼神,更是让胡倩心中大惊。
忍不住,便开口说了实话。
“这幅画,是钱满天从一座五代时期的古墓中挖掘出来的,据他说,乃是唐玄宗时期的古画,价值连城,但是,这幅画却能够扰乱人的心神,令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胡倩也算是老实了,把这幅画的来历简单的说了一下。
徐文并未言语,脸色仍旧是那般冰冷,对于这幅画,徐文早就已经猜测到了,现在听到胡倩的解释,无非就是证实一下。
抬眸紧盯着胡倩:“既然你们知道这幅画妖异,为何还要放在店中出售?不知道会害死的吗?”
徐文的声音越发冰冷了起来,对于胡倩这种草菅人命的做法,徐文着实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