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就要买?买入卖出操作学会了没有?”余天佑有些不耐烦。
但想当初自己初入股市,也是这样什么也不管,就开始买卖。
学会买卖的确没有一点难度。
而入市炒股的门槛就是这么低。
然后绝大部分人就这样都白白的当了韭菜。
电话里又传来谷金良的声音:“我看了网上的介绍,很简单的啊!”
“那你看看,想买多少随便你。亏了别赖我,赚了也跟我无关,就这样。”余天佑慢慢地说着。
他怕谷金良记不住。
谷金良再次确认了一遍代码,就自己挂了电话,兴致勃勃地看股票去了。
余天佑还没来得及说祝他好运。
唉!
给人推荐股票真是一件麻烦事。
虽然余天佑不明白系统为什么要把谷金良当作主线任务,但是系统应该自有它的道理。
他没做过多考虑,就把这么重要的信息透露给了谷金良。
到下午3点钟的时候。
美谷科技趁着尾盘最后的时刻又涨停。
软件显示资金净流入和系统预测的情况差不多。
谷金良一等到收市,就在vx上对余天佑说:“天哥,你说的那只股票真厉害。”
余天佑:“你买了多少?”
谷金良等了一会儿才回复道:“我觉得它涨得太多了,就没敢买。要是我早半个月开户,你再告诉我这个股票的话,我特么肯定发了。”
“……”余天佑懒得回复。
“我现在买了石油股份,这股票怎么样?”谷金良又问。
余天佑不想理他。
不在一个层次,没法沟通。
以后都不再给他推荐股票了。
简直是自讨苦吃。
如果到时候自己真要招聘操盘手的话,余天佑想首先应该需要找一些科班出身的大学生,然后再给一人一小部分资金,让他们自己尝试着做实盘交易。
收益率做得可以的人,才能通过试用期。
也就是说像谷金良这样的人,他根本就不够格。
以后要用到谷金良的唯一可能性,就是要看他能不能守口如瓶。
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余天佑绝对不会在事业上再跟他有交集。
余天佑目前在白银保证金账户里还有200多万资金。
他是这么计划的。
这些钱要全部转回证券账户里,因为这段时间国际上一直有重磅消息出现。
而美瑞克股市刚有要大涨的趋势,结果现在立马又大跌了。
所以再做白银T+D的话,风险很不好把控。
如果这时候能有融券和股指期货或者期权来进行对冲,在这样的动荡时期里,说不定真能一夜暴富。
这段时间空闲的时候,余天佑在系统的知识库里大致学习了这些金融工具的理论,不过毕竟还没有亲自尝试。
余天佑想再咨询一下开通这些权限的事情。
……
5月11日,上午。
华盈证券申城二部散户大厅。
余天佑来这里是想找上次见过一面的那个客户经理。
她叫什么来着?
余天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此时证券营业部里,还是有一些上了年纪的人,习惯了每天去那里操盘。
余天佑周围人不多,环境却有些许聒噪。
“哎呀,跌死了又。”
“这时候应该抄底啊!你们买不买?”
几个散户在互相交流炒股心得。
刚刚过去的一个小时里,申指再次深度下跌,不过很快又止跌回升往上拉了。
余天佑没见着人,找了个地方坐下,正准备翻出vx找找看。
余琳琳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她的记性很好,一眼就认出了余天佑。
“余先生,你怎么自己过来了?”余琳琳笑盈盈的。
余天佑是挂在她名下的客户,目前也算是她从公司接手到的资产最大的人。
所以她表现得比较热情。
“我就是想过来了解下期权之类的东西。”余天佑起身说道。
要是换做以前,余天佑起码也能进中户室。
不过现在年轻人不喜欢这些,余天佑也是一样,他觉得用手机和电脑在家炒股反而更方便一点了。
余琳琳客气地说:“余先生,我了解你的情况,你大概要到月底的时候,才能满足开两融的条件。不过没关系,我先带你去见一下老师,让她给你讲解一下期权交易规则。”
余天佑知道这之前必须要进行模拟交易,这也是他来营业部的目的。
点了点头,他仔细打量了一番余琳琳。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装,上衣的白色衬衫扣子被撑得像要绽放似的。
下身穿着一条短裙,或许是因为在外面走出了一身汗,她那雪藕般的大腿显得既水润又匀称。
余琳琳把余天佑带到交易大厅后面的一个小隔间。
“刘老师,我有一个客户想要做期权,如果他有什么问题要问的话,你帮我解释一下。”余琳琳向坐在里面的一个同事打着招呼。
余天佑从门外进来,也不客气,找了个对面的座位就坐了下来。
“余先生,是你?”刘老师又惊又喜。
余天佑一头雾水:“我们见过面?”
对面那人明显感到有些尴尬。
咳嗽了两声,她说:“我是刘菲菲,有印象吗?”
因为余琳琳还在旁边,刘菲菲没有透露自己是在哪里见过余天佑。
余天佑仍然原地发怔,这个人好像在酒吧见过一面。
但是在酒吧那种灯光下,见到的人的外貌与白天现在见的人可很不大一样。
所以他完全认不出来,也不敢认。
不奇怪。
刘菲菲看了一眼余琳琳,说:“琳琳,你把他交给我就行了,要忙什么你先去吧!”
余琳琳一愣,随后说道:“刘老师,拜托你了。”
接着又对余天佑说:“余先生,既然你们认识,那实在太好了,刘老师也一定会竭尽所学,好好为你服务。”
余天佑微微一笑。
他现在还是没搞清楚对面这女的是怎么回事。
刘菲菲见到余琳琳走了出去,才娇嗔道:“余少,你记性真的是不好,我们可是一起喝过酒的。”
余天佑一听,心里总算得到了确切答案。
“我说嘛!刚才看起来很眼熟,就是不记得叫什么了,好像还有一个人是姓江吧?对了,你在这里做什么?”余天佑对陌生女人一向如此态度。
其实当时加上她们的vx,余天佑就屏蔽了彼此的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