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想什么?”佐菲·萨伯利淑一脸疑惑的说道。
“是啊,德卡拉比亚的自在法虽然强大,但那并不是群体加持的战场自在法,像他这种将单体加持的自在法用在战场上的每一个徒上的方法,消耗实在是太大了,简直就是在。。。。。。”佐菲·萨伯利淑的助手说道。
“就像是在找死,难道是因为他们后面的大部队就在到达这里了?可是如果那样的话,他也没有必要这样将难以闪避的本体暴露出来吧,这简单就是送上门的一个活靶子!”佐菲·萨伯利淑皱着眉头说道。
想了半天,佐菲·萨伯利淑还是想不懂,不过她不准备再想下去了,作为火雾战士的指挥者,她不可能被敌人一个莫名的动作就吓的不敢动弹。
“不管了,这是一个好机会,又到了我要出手的时侯了!”佐菲·萨伯利淑露出杀伐的笑意。
“指挥官,您这是。。。。。。”佐菲·萨伯利淑的助手惊道。
“不管这是不是敌人一个陷阱,到了这种时刻,每一分第一秒都是能决定胜负的关键所在,先打了再说。”佐菲·萨伯利淑再次激起天上乌云的变化。
而德卡拉比亚的目光却全都集中在那座被敌人建起的浮桥上。
“是这种东西抹平了我们的优势吗,这么巨大的东西倒是也很好瞄准!”德卡拉比亚的大嘴张开,巨大的能量光球开始被他凝聚出来,这一击他就想要那座石桥瞬间化为灰烬。
就在德卡拉比亚的这一击要射出去的时侯,天空中一个炸雷,带着一带紫色的闪电冲着德卡拉比亚劈了过来。
而佐菲·萨伯利淑就躲藏在这道紫色雷霆里面,佐菲·萨伯利淑的脚骨虽然被水无月星的结界反弹的断裂,但佐菲·萨伯利淑这一次攻击用的是头,她就像一枚炸弹一样,直接将身体融合在闪电中,用头狠狠的撞在德卡拉比亚没有防备的身上。
德卡拉比亚之前将目光全放到那座讨厌的石桥上去了,而闪电的速度又是多么快,以他的反应速度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之前虽然想过自己这样出来可能会死,但从来没想到自己才刚露面就要被佐菲·萨伯利淑撞死在这里。
这也是作为指挥者不躲在后面指挥,冒险亲身上阵,结果才发现自身实力不足所导致的的失算之处。
德卡拉比亚的能力是半永久式的全地域式通信,他可以在任何地点与任何人进行通信,这也是他可以成为总司令的原因,至于他自己的单体战斗力就不需要多说了。
这一次他会死也是因为对自己的实力估计太高,又太低估了敌方指挥官佐菲·萨伯利淑的莽撞和果断。
不管你这种莫名的动作是不是有陷阱,我都要抓住这次机会弄死父。
结果他真的死了。
他的死亡不说他自己,就连攻击他的佐菲·萨伯利淑都有点茫然,不知道他之前在想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不过德卡拉比亚这一死,他之前释放的的自在法自然也就失效了,红世之徒们再次被击退,这一次他们退的再狠,可以说是已经被火雾战士们全完包围在极小的地方了。
而这还不是红世之徒们最绝望的,让他们最绝望的是最强的攻击组合卡姆辛·奈夫哈维再次化身巨大的石头人,连带着雷贝卡·列德这个爆炸狂再次将红世之徒最后依仗的防御圈打出一个口子,这一次红世之徒们再也没有抵抗能力了。
佐菲·萨伯利淑的助手落到佐菲·萨伯利淑身边兴奋的说道:“指挥官阁下,这一次我们真的赢了!”
佐菲·萨伯利淑没有表现出兴奋的意思,她的头来回张望,似乎在找些什么。
佐菲·萨伯利淑的助手好奇的问道:“您在找什么,指挥官阁下?”
佐菲·萨伯利淑沉声说道:“今天战场情况是一变再变,我感应还会再出现新的变化!”
佐菲·萨伯利淑的助手露出笑容说道:“哪有这么多的巧合,我想这一次胜局已定不会再有什么变化了!”
佐菲·萨伯利淑突然抬起头看着远方的天空,那里有无数只鸟飞了过来。
“果然,事情又出现变化了!”
领头飞在前方的红世之王叫做斯托拉斯,他的外型是一位有着翅膀状的双臂、全身覆盖着兽毛、在挺拔的胸部上长有一对眼、腹部长着开裂的嘴巴,这样一个既不像鸟也不像人的异形鸟男。
他的能力就是持有能使得整个队伍快速移动的自在法「行列」(Procession)——(通过将同伴化为鸟群,当「翠翔」斯托拉斯从嘴里吐出的、大量看似铁砂的奇怪粉末,缠绕在鸟群身上后,便可让被施术者恢复原形。)
只不过他这一招在之前的几千里从来没有用上过,所以不被火雾战士们所知。
“果然,德卡拉比亚之前那送死的行为虽然大部分是因为对自己认识不够,但并不是没有原因,他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这群红世之徒争取时间了,真没有想到他们还有能让这么多数量的红世之徒化身为鸟的能力!”佐菲·萨伯利淑讶然失笑道。
到达战场之后,斯托拉斯直接解除了自己的自在法,让所有人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直接投入了战斗。
而他们的指挥官是哈勃利姆,西路大军的司令,外表就像是一个连体人,两个头都带着防毒面具,身上披着破披风,包住像稻草人般的身体的人型生物。
擅长技能“荧燎原”,是一种将瞬间移动,通信,雷达集结于一身的强大辅助技能。
化妆舞会的司令指挥官都是辅助能力形的,他们的能力都是极其配合军团做战的那种,与火雾战士们的那种我将带头冲锋的指挥官完全不同。
“果然,德卡拉比亚已经死了吗,我之前就提醒他不要让自己的本体暴露,他就是不听!”哈勃利姆看着慢慢消散的德卡拉比亚的尸体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