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月星现在释放的是冰轮丸的不完全版卍解,自然也有日番谷冬狮郎的相应特征,本来在他翅膀上面的三个由四片菱形冰块组成的十字花标志,以近乎连成躺的方式开始碎裂,需要碎十二次才能完全碎完的冰菱竟然连五分种都没有坚持住。
怪物死绝,十字花碎尽,卍解自然消除,背后翅膀瞬间消失,天上乌云也开始消散,而水无月星本来就是越两阶释展的力量,在这种时侯自然也因为灵力消耗殆尽导致自己连保持飞在天空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从空中掉落下去。
幸亏喵喵早有准备,及时的化身为巨型叉尾猫将其接住。
两个小时之后,水无月星通过能量宝珠将自己的灵力重新补满,体力和精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之后再次出发。
这一次他再次将冰轮丸的投影解散,以耀影为模版使之再次进化,往里面加入一套符文体系。
而下面的战斗,有着月辉和耀影的水无月星认为,一直到大结局他都不用担心武力不够,甚至最后如果耀影对阎魔真身的克制效果如果够强的话,他有一个更骚的操作,可是更轻松的解决掉他,如果实在不行那时侯冰轮丸也应该早就进化完毕了。
重新回到冰雕群中,水无月星之前有意的控制了自己的力量虽将日川太阳冻死,却没有彻底摧毁他的大脑,而原因就是为了现在可以从他大脑中提取相应的记忆,找到与黑暗世界相关的信息,老实说,除了那几个黑暗世界的神之外,这个世界中应该就属他知道的最多了。
等水无月星将他脑子里的东西拷贝出来之后一看,这时侯他才发现,他对日川太阳的人渣程度还是太过低估了。
日川太阳先是以黑道出生,然后凭着他心黑手黑的各种手段在几十年里慢慢的爬到了人们想都想像不到的程度,在这段时间里,权势上他已经达到了顶点,他们的首相说话都不如他放个屁来的管用。
而在生活方面,那些小电影里出现的模式他都弄过,小电影里都想不出的模式他也弄过,被他弄死的无知少女加起来足有上千之多。
不过也因为他浪的太多,最终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行了,比普通人衰老的还快的身体开始让他产生了来自死亡的恐惧。
然后他就用各种手段来增强自己的体质,但没过几年他就发现,科学的力量对他身体的保养已经到达了极限,他需要传说中那种可以长生不老、永生不灭的超凡力量。
于是他花费了相当大的代价找寻那早已经在世界中消失了几百年的传说,而耀影封印的黑暗世界就是他找到的一个可以说是成功,也可以说是失败的唯一超凡世界。
他在一大堆烂的只剩下残页的古籍中找到了相关的线索,但在他带人到达封印之地时,封印黑暗世界的那把神器“耀影”早就被另一伙人弄走了,而留给他的就只有几只被阎魔用空间通道扔过来的几只控路用的怪物。
于是他只能将这些怪物抓了回来开始做试验,这些怪物虽然一个个都长的丑到极点,严得超出了人类可以理解的极限,但它们那超强的生命力,可怕的更生能力让日川太阳认为自己找到了目标,而他需要的就只有一点,就是将那种生命力提纯出来,而将那些变异的不想要的东西能剥离出去。
与科学家伙只能用小白鼠做试验不同,日川太阳是黑白两道的最高级大佬,他可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于是他手下找到的科学家一开始使用的实验体就是活人。
而且寻找的条件不是这些人是不是罪犯,而是他们体质与黑暗能力的契合度,只要契合,别说那些屁民,就是政要人员他也能很快的弄过来做试验。
就这样,试验品从一开始的几十人,慢慢变成几百人,几千人,最后到达上万人,但日川太阳得到的除了死去的尸体之外,大多数也只是各种各样的怪物,最成功的那些虽然还保留人类的模样,但暴虐的脾气和只有几岁的智商,这显然这不是他要的结果,另外这些怪物们还不受控制,这一点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危机。
于是找寻可以克制这些怪物们的神器“耀影”就是他镇压那些怪物们的后手,而这也让这个世界将它作为了契约者们了解世界真相的最开始的任务切入点。
可是日川太阳没想到的是,他想要的神器还没拿到手,那些被他关在实验室的怪物们就失控了。
因为超凡怪物们的增多,使的现实世界中超凡的力量开始增加,而另一边的黑暗世界来到这个世界的限制也开始减少,而最重要的是那些怪物虽然是日川太阳制造出来的,但身体内拥有黑暗力量的怪物们,显然对黑暗世界的掌握者没有抵抗能力,分分钟就打暴了日川太阳的实验室,冲到了外界。
而它们在到达外界之后,体内的暴虐基因被完全激活,一个个的城市被它们攻陷,里面的人类大部分被作为祭品用来制造两界的空间通道,召唤更多的力量,要不然光以阎魔的力量,累死他也不可能在这么多的时间内,将这个国家灭掉八成。
之前被水无月星等人看到的那些提取血液精华的尸体堆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小的不能再小的部分。
八千万人的尸体如果全都摆在一些,乔布等人只需要看一眼就会丧失战斗意志,也不用非打到那时侯才想到退缩。
另一方面,那些怪物都是日川太阳的实验品,他对于应对那些怪物们的方式还是有一些的,所以在偏远地区还有一些被他庇护的人们,如果人类灭亡了,那么日川太阳想要装比都没有人看,那也不是他想要的。
再说他的下属全都是从人类那边挑选的,如果这个世界只剩下怪物,那么他别说长生,就是想要活下去怎么去想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