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路向最近的一家客栈而去,陆瑶就摇摇晃晃的跟在身后。像是打定了主意赖定了徐白羽一般。
就在他们快要到达客栈之时,突然一群人走了过来。
四五个少年,羽扇纶巾,英姿飒爽。
“仟画小姐,想不到竟然能够在这里遇见你,还真是缘分呀!”说话之人,正是青春年少,精神抖擞。
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刚刚经过了一番打扮。
“李俊激?你怎么会在这里?”仟画看清楚那少年,回了一句,显然是认识。
“所以说是缘分嘛!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结三五好友,准备夜游一番,想不到竟然能够遇到仟画小姐,真是天意!还请仟画小姐赏脸,一起进去小酌几杯?”那李俊激指着旁边的客栈说。
仟画摇摇头,“不用了。我们刚到这里,有些乏了!就去休息了!多谢李公子的好意!”
仟画说完,就拉住了徐白羽的胳膊,准备进去。并不打算继续纠缠下去。
“哦?这位……这位难道就是让我们仟画大小姐宁愿舍弃姬家,也要跟着私奔的野男人?看起来,也不咋滴嘛!”李俊激好像才发现徐白羽,打量了两眼,说话非常不屑。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几个少年,终于找到机会,开始对徐白羽品头论足起来。
“仟画大小姐,你说这土鳖有什么好的?哪里比的上我们俊激公子?”
“对呀!我们俊激公子长相俊郎,玉树临风,当世俊杰,这小子怎么看,都像个癞蛤蟆!”
“狗东西,赶紧放开了仟画小姐,就凭你,也有一个接触我们大小姐?”
……
听到这话,徐白羽并没放在心上,事实上,这些事情,他早就预想到了。
姬如烟尚且对仟画暗恋在心,更何况其他的人?
但是,仟画听到这话,已经怒上心头!
“李俊激,再敢羞辱我相公一句,休怪我不客气!”
那李俊激嘴角上扬,好像颇为不屑。“仟画大小姐,我看你呀,就是太年轻,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骗到你,这种货色根本配不上你……”
他话音刚落,仟画突然欺身向前,身影同样快到极致!
“啪!”
“啪!”
“啪!”
……
如今的仟画,修为早已今非昔比,那李俊激平时虽然也算天才,可是又怎么跟仟画相比?
哪怕是没有遇到徐白羽之前,仟画也是翘楚榜上坐三观二的高手。
而李俊激虽然资质不错,但是很仟画还是没办法比的。
并且,在姬家之时,各种资源也要远比李家要好的多。
现在,仟画打他们,更是轻而易举!
“辱我相公,犹如辱我!这是给你们的一点教训!再敢出言不逊,休怪我不客气!”
说这些话的时候,仟画身上那种女帝气质再次彰显无疑。
李俊激几人被扇了耳光,也有些发愣!
他们实在想不到,平素还算有些交情的仟画,会突然出手!
仟画被逐出姬家的事情,早就不是新闻。但是,后来姬昌去庐陵山脉遇到事情,毕竟属于丢人的事情,所以圣境仙域知道的并不多。
如今仟画回来,他们都觉得是负荆请罪而来。而她实在太天真,以为自己苦苦哀求就能得偿所愿。
深谙家族里的门门道道的他们,已经将徐白羽当做死人看待!
如果他们躲在外面不回来,姬家只要找不到,可能一时半会还奈何不了他们。
但是,只要你们回来,姬家绝对会让徐白羽自动死亡。
李家虽然属于姬家的附庸家族,但是几大家族早就已经可以通婚,不少年轻人,对年轻貌美的仟画心生爱意。
当然,能够娶了仟画大小姐,哪怕是她已经跟过别人,他们也不会在意。得到了仟画大小姐,他们的身份就会真的凌然众人。
李俊激就是这样一位的存在,并且平时跟仟画也有数面之缘。
所以,他对于仟画大小姐,势在必得。
至少他觉得,自己是优势最明显的。
一方面,他自负容貌虽无法比得潘安宋玉,也绝对称得上美男子。
在五大家族年轻一代之中,他觉得自己绝对是最好看的。
其二,他的资质同样是属于顶尖的。
徐白羽来到圣境仙域,他的死亡,已经变成了必然。
他们或许不会对仟画大小姐怎么样,但是姬家绝对不会容许一个让姬家蒙羞的普通人存在。
一旦徐白羽死亡,仟画的身份虽然高贵,但是说白了,她已经算是残花败柳,姬家为了尽快遮羞就会想办法尽快给她嫁出去。
到时候,自己绝对是第一选择。
如今的圣境仙域,李家已经变成了除了姬家之外的最强家族了!
哪怕是姬家,对于李家也已经不敢小视。
所以,当通过家族里的李管事得到消息,仟画大小姐回来之后,这小子就一直在盘算着。
他并不怎么怕得罪仟画。
在他觉得,仟画大小姐虽然身份影响力同样存在,但是因为发生这种私奔的丢人事情,姬家处理掉了徐白羽之后,会想办法尽快把她嫁出去。并且,她还不会有丝毫的话语权。
是以,今晚他才会有些肆无忌惮。
摸着自己的脸,李俊激虽然生气恼怒,但是所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真搞不懂,你到底喜欢这个癞蛤蟆什么好的?又没本事,只会站在女人的身后!”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仟画声音冰冷的道。
“你……”
“啪!”李俊激这次直接被抽飞出去。
“我男人是徐白羽,谁敢轻视他,我就杀谁!”
李俊激捂着脸爬了起来,面色不善的看着几人一会后,才突然冷哼一声,招呼几个跟班跑掉了!
“跟一群傻叉说那么多话,真是无聊!直接拍死才好!”陆瑶在后面,突然说了一句,然后,她突然把手中喝剩下的酒瓶扔了出去。
平平无奇的酒瓶在空中划过一道痕迹,飞向了刚刚离开的李俊激几人。
李俊激他们离开时候,几人都是在逃跑。
但是那酒瓶却像是长了眼睛,砸在最后一个人的胸口。迅速穿透过去。
然后,第二个,第三个!
全部胸口被酒瓶穿透个透心凉。
“这样多干脆?”陆瑶耸耸肩道。“堂堂神尊,寸地尺天,竟然有人敢这样说,那就真是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