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援朝点评的有理有据,然而海大木却不以为然,甚至有点尊严被张援朝践踏了的羞耻感。
“我是文联的会长,我的每一幅画都能卖几十万,你一个小毛孩子大言不惭的点评我的画,拿出点真本事让我看看。”
张援朝今天势必要打海大木的脸,谁让他对叶咏梅不尊重呢。
“好,既然你说我没资格点评你,那我就拿出点本事让你看看,就按照你这幅画,我也画一张跟你一模一样的。”
张援朝借用了海大木的画板,纸张,画笔,颜料等。
张援朝画起来有板有眼,一旁的叶咏梅都看呆了,这个画画的本事张援朝从没有在她面前提及过,也没有显露过,但是无论是上色还是手速都非常的老练。
张援朝画画的速度非常快,脑海中浮现很多画画的技巧和信息,让张援朝不需要去思索如何画好,只需要按照脑海中浮现的技巧画就行了。
半个小时,张援朝完成了这幅万里长城的画,然而海大木完成一幅画,在万里长城上待了一天才画出来的。
张援朝的这幅画还添加了一些元素,从用色到画风都是上乘,画出了万里长城的悠久历史沧桑感,那种气势如虹的滂沱感,宛如盘踞在山岭之间的巨龙,苍翠的山岭簇拥着古老的万里长城。
海大木输了,当他看到张援朝完成这幅画的时候,他就自认为是输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他是不可能完成的,而且画风胜过他。
“好,没想到啊,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造诣。”四中校长惊叹道:“小伙子,你是第一个让我佩服的年轻人,啧啧啧,尤其是旁边的毛笔字,写下的一首诗,这首诗是你刚才先编写的吗?”
“嗯,自己想出来的诗词,献丑了。”
“啧啧啧,入目三分啊,气势滂沱,小伙子你说多少钱,我收藏。看‘毛.线、中.文、网”
张援朝摆手笑道:“您要是喜欢,尽管拿去便是,我也不是什么文联的会长,更不是教授,这幅画不值钱。”
“我倒是觉得这幅画价值千金啊。”
几位老者都是文化人,他们对艺术的追究是非常高的,能看上张援朝的这幅画,证明张援朝画的确实很不错。
海大木却不肯承认自己输了:“呵,按照我的去画,当然能画成这样了,如果让我再画一次,绝对第二幅画的好啊。”
叶咏梅撇嘴道:“海大木你就别嘴硬了,谁的画好,大家有目共睹了,还在这嘴硬什么啊。”
海大木收拾起东西,气得冷哼一声,离开了包厢,也不在这吃饭了。
“走了也好,省的在这拌嘴了,来来来,大家入座。”
这一下子张援朝算是震住了众人,让诸位文化人们不再说叶咏梅什么作风问题了,他们反而是更加的欣赏张援朝。
张援朝学会了这些知识,跟他们也有共同的话题了,没一会儿就融入了他们,期间引用一些典故,一些诗词都是非常生僻的,有些老师们都不知道,张援朝给他们一一讲解。
这顿饭吃的算是给叶咏梅长脸了,首先就是改变了众人的想法。
“咏梅,怪不得你不顾世俗的看法,要跟援朝在一起呢,这样有才华的男人谁不喜欢啊,现在我看来你俩是很般配。”
“啥时候结婚啊?一定要请我们吃你们的婚宴。”
这些老师们开始认可并且接受了张援朝。
【叮咚】为女友解围,获得10点积分
【叮咚】您的积分余额40点
不知不觉做这些不是核心的任务已经赚了40点积分了。
宴席散去,张援朝驾驶法拉利载着叶咏梅回胡同。
叶咏梅笑眯眯的看着张援朝。
“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
“你今天是真的帅。”
张援朝耸了耸肩:“我其他的时候都不帅吗?”
“帅,但是今天特别的帅。”
叶咏梅是一名老师,文化程度很高,更喜欢有文化的男人,张援朝的才气深深的吸引了叶咏梅,今天让叶咏梅犯花痴了。
叶咏梅对外可是相当的冷漠和高傲的,犯花痴更是前所未有,只对张援朝犯花痴。
“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画画的啊?咱们上大学的时候,你也没有学过呀?”
当时在攀登喜马拉雅山脉的时候,他俩才读大二,叶咏梅获救之后,悲痛了一阵子又重新读完大学,读研,博士,出国留学,但是一直没有从悲痛中走出来。
那个时候叶咏梅非常爱张援朝,两个人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每天在一起都有着说不完的话,喜欢冒险,喜欢在一起读书,完成学业。
张援朝笑了笑:“这都是一些小秘密而已,不值得说出来,再说画画难吗?我不觉得难。”
“要是在平时我也觉得你能画出来不难,但是海大木那可是著名的画家啊,他的画很难求,没想到竟然在你面前输了,我觉得你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你这个会画画的技能做点什么事。”
张援朝说:“我可不想,你看看你现在,又是直播,又是每天去跳广场舞,忙着联络活动给协会的成员谋福利,又要管着胡同里的一些杂事,现在又去教书了,我可不想这么忙。”
“这样很充实,心态年轻,肌肤就很好。”
自从张援朝研发了面膜,叶咏梅每天都在用,甚至有时候每天三张面膜,肌肤反而是愈发的吹弹可破。
叶咏梅也是自从跟张援朝在一起就愈发的注重肌肤保养了,她不想让张援朝丢面子,自己漂亮了才能让张援朝更有自信。
…………
翌日,吃完早饭,张援朝就开车送叶咏梅去学校。
在学校门口,张援朝又看到几个社会青年校门口附近转悠,其中有两个是昨天的小混混。
张援朝送叶咏梅进了学校,一出来就看到他的法拉利被砸了几砖头,张援朝心里那个疼啊。
“谁啊?这么缺德。”
他看到不远处的那几个社会青年耀武扬威的晃着手里的砖头,显然是他们砸的。
这几个社会青年比昨天的那几个的年龄要大一些。
张援朝走过去问:“我的车是你们砸的吗?”
“是,这是打我兄弟的代价。”
张援朝指着黄毛少年问:“你昨天不是被抓了吗?怎么就出来了呢?”。
“呵,老子未满十八岁!”
“额……”张援朝拍了拍脑袋:“倒是把这个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