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哪里想的到自己讽刺丁笑飞两句便会被辰婆婆记恨上。
他连忙辩解道:“辰婆婆,我只是就事论事。”
“现在这个社会,都是高科技科学技术,用数据说话。这种无稽之谈的炼丹,只有骗子才会拿出来糊弄人啊!”
辰婆婆满脸鄙夷和嫌弃的看着亨特,眼神不善:“我们华夏老祖宗留下的那么多东西,根本不需要所谓的高科技数据来解释!有效果就行了!”
“你最好从现在开始就给老身闭嘴!不然别说你的医生职位不保,连你这洋鬼子的命都有可能丢掉!”
亨特被吓的一个激灵,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再发一字一语。
丁笑飞摇了摇头,没有理会这个金毛医生。
在其他药材还没有送到之前,他十分专心的将大地春研磨成粉。
不仅仅是表面那些如同米粒般大小的叶瓣,就连叶瓣下面的那块石头也一起研磨成了粉末状。
等到所有药材和一大堆柴禾到齐之后,他直接在病房里面生火炼丹。
地板上铺着的名贵地毯自然是要掀开,门窗和全都打开。
一缕缕青烟飘出。
丁笑飞按照特定的顺序和比例将药材丢进了铜炉里面。
不一会儿,整个病房当中便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浸人心脾。
亨特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铜炉。
心里面想着,肯定是那家伙放了香料在里面。
丁笑飞认真的观察着铜炉内散发出来的药香浓度,不时添柴,或者减小火焰。
两个小时过后,铜炉的炉盖轻轻一震,碰撞时候发出一道清脆悦耳的声响来。
丹成!
他第一时间扯掉还未燃尽的柴火,将最早先研磨成粉的大地春撒了进去。
重新盖好炉盖之后,又等了足足半个小时。
他这才将里面的丹药取了出来。
两粒花生米般的丹丸,通体淡红,表面却有着点点绿茵茵的颗粒。
“辰婆婆,把这颗醒春丹给你家小姐服下。等半个小时我再给她下针。”
辰婆婆依言接过醒春丹走到病床边上。
而丁笑飞则将另一颗醒春丹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这可是好东西。比自己给夏家的顶级驻颜药方还要好!
丁笑飞干脆直接盘膝坐在那里调整自己的状态。
半个小时一到,他瞬间睁开眼睛,来到病床边上。
在扎完银针之后,丁笑飞突然说了一句:“得罪了!”
说完之后,他在辰婆婆震惊的目光中,双手不断拍打在自己小姐的全身各处。
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包括几处女孩子十分敏感的地方。
辰婆婆反应过来后,心头震怒,当即便要出手。
“辰婆婆,不能讳疾忌医!丁先生这是在治病……”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丁笑飞的双手正好在她的臀部拍打,声音都变成了颤音。
做完这一切之后,丁笑飞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珠:“刚才的拍打是让你身上的这一层老皮能够彻底脱落。”
“辰婆婆,你提前准备好给你家小姐洗浴需要用的东西。”
“两个小时内,她的身体就能恢复到真实年龄的水平了,甚至比之更好!”
辰婆婆心头激动不已。
突然,丁笑飞的手机响了,接通之后立马脸色一变。
“辰婆婆,我这边有急事,必须先离开了。”
“你家小姐一会儿洗完澡之后便没事了。”
说完,他快速装好铜炉,飞快的跑出了病房。
“丁先生,你的诊金!”
“等我有空再来取!”
一旁一直修炼闭口禅的亨特,终于忍不住开口说到:“辰婆婆,你们被骗了!”
“他这是提前跑路啊!特意给你们说两个小时之后才见到效果,现在就跑了,等之后你们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他刚才还耍流氓的占了辰小姐的便宜!那可是被摸遍了全身啊!”
辰婆婆心头一凛,这个西洋鬼子说的似乎有点道理啊!
正当她惊疑不定的时候,病床上面突然传来一道羞怒的声音:“辰婆婆,把这个金毛的舌头摘了!”
“如果两个小时之后没有效果,我辰家想要找的人,还没有能跑的掉的!”
随即她又用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呢喃道:“我现在这副模样,比一百岁的老太婆还要难看,怎么有人想占便宜呢……”
吓出一身冷汗的亨特瞪大了眼睛,辰婆婆身形一闪便来到了他的面前。
都没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立马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在陷入黑暗的那一刻,亨特脑海里面后悔不已自己这多嘴毛病……
出了医院之后,丁笑飞立马赶往了刚刚黄豹在电话里面说的位置。
这是省城北郊的一处废弃小村庄。
因为村庄要拆迁,这里的居民早已经搬走了。
他在一处破败的老宅当中找到了黄豹。
除了黄豹之外,还有他的数十名手下,个个身上都带着伤。
丁笑飞立马为伤势比较重的人治疗。
黄豹也抱着一条耷拉的手臂来到近前,满脸愧疚:“丁哥,我让你失望了。”
丁笑飞一边救治伤患,一边摇着头说到:“人没事最重要,其他事情都可以慢慢来。”
黄豹心头一暖,但脸色却又变的难看起来:“潜龙被对方打成重伤还带走了。”
丁笑飞轻轻的嗯了一声,这件事之前黄豹已经在电话里面说过了。
等到将所有伤者都治疗了一遍,把黄豹骨折的手臂治好固定之后,两人坐在了废弃老宅大门前的石阶上。
黄豹抽着烟,讲诉着凌晨发生的事情。
“丁哥,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十分顺利。甚至省城十大家族也没有一个跳出来阻挠我们。”
“他们肯定已经察觉了我们的动作,可是却选择冷眼旁观。”
“我一直觉得不对劲。直到昨晚才知道。”
“原来省城的地下势力早就统一了近百年,就连十大家族的人都不敢插手分毫!”
黄豹郁闷的吐了一个烟圈,一脸沮丧的说到:“刚开始的顺风顺水让我有些膨胀了,觉得省城也不过如此。”
“直到昨天晚上,我才从这个白日梦里面终于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