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靠近,这其中的火焰究竟是什么?”
“也许你应该很明白,上面的火焰正是我们拥有的三昧真火。”
“可是我并没有看到任何浅绿色的变化。”
“你应该明白,也许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一种火焰。”
“我的天...”
“我们走吧,按照契约最后的意志进行献祭,让留存在不灭火炬中的骷髅复活。”
“我,真的,现在还不想离开这个世界。”
“不想?可是还能有什么办法?你要明白,寂静之夜已经开始,这是我们这些骷髅永远无法改变个宿命。”
骷髅与骷髅之间,不知何时也学会了相互安慰。
“你知道吗?如果我们能够活着,也许会成为不一样的骷髅。”
“别说傻话了,你知道不灭火炬中的骷髅是谁吗?”
“不知道。”
“那么我现在告诉你,我也不知道。”
“你可真是..”
“但是你要明白,我可不是随意的吓唬你,如果没有没有尽到本应存在的责任与义务,我们的下场都会很难看。”
“什么下场?”
“那就要看不灭火炬中的骷髅会对我们做什么了。”
“....”
“我们快出发吧,相比较死去,小木屋里的奇特火焰并不能让我们产生一丁点儿的怀疑。”
“我觉得我应该去看看,即便要破窗而入,也去看看。”
“你疯了?!那种高阶火焰会让我门死去,我们身上的三昧真火根本无法与它抗衡!”
“在尝试与选择之间,也许我们要做的除了尝试,还有一种冒险精神!”
骷髅不听劝阻的趁着浓雾的移动迅速地向小木屋靠近。
靠近小木屋,顿时一层剧烈燃烧的火焰喷涌而出。
骷髅突然想起刚才友人对它的告诫,连忙止步。
“走走走,我们快离开!小木屋的火焰依然潮过三昧真火很多,根本不是能够接近的气息。”
“我就说!我们快离开!”
“离开以后,我们也只能成为寂静之夜的牺牲品。”
“这就是我们骷髅的宿命。”
“可是,你看,那点灯的楼层上依然有许多的人在不断的忙碌,甚至还有一些骷髅正在与他们亲密接触。”
“这算什么呢?”
“我也很向往这种生活,但是我们真的不应该这么做。”
骷髅再次选择离开,他也想要尝一尝炒鸡蛋的滋味。
“你有味觉吗?”
“没有。”
“那你还不快回来,瞎凑什么热闹?!”
“可是,在骷髅之血的作用下,我似乎恢复了很多的意识,我认为作为一个有思想的骷髅不能这般无意义的活着。”
“活着?可是我们即将成为三昧真火的献祭。”
“所以,作为骷髅,在献祭之前,我想要做一的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吃上一颗炒蛋,甚至是品尝一下鸡蛋的热度。”
“走吧,一起。”
“怎么,你也开始不在畏惧死亡?”
“你看,在浓雾中的前行的骷髅不只我们几个,所以我们大可以放心的品尝想要拥有的东西,货真价实的东西。”
“你似乎开窍了。”
“不对,我们作为骷髅的,应该是变得颓废了。”
“哈哈,快一起来吧。”
两个有思想的骷髅逐渐消失在浓雾之中。
他们很快来到楼层之间,但是却给站在阳台的骷髅一种畏惧。
“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只是想要品尝一下蛋饼!”
“真是糟糕,什么时候骷髅也会来要饭吃了?!”
“那个,伙计,难道你不是?”
“哈哈,我也是,不过你们的手腕上有永存的骷髅之血,我没有,你们,为什么能够拒绝契约最后的命令!?”
“这是个秘密。”
“那么,抱歉,蛋饼不能给你们。”
“我可以随时排斥脉搏之中的骷髅之血!”
“好吧,我可爱的女人,给他一份炒鸡蛋!我可不想成为被骷髅之血操纵的傀儡!”
“你很识趣,多谢,你会因为这一份施舍儿获得一份赞赏。”
“行吧,你的离开就是对我最好的证明!”站在阳台的裤口低声有意压制声带说道。
骷髅咀嚼着新鲜的炒鸡蛋,仿佛没有比这一刻更加幸福的时间与生活。
骷髅身影迅速,逐渐消失在浓雾之中,布偶人只是静静的注视骷髅的离开,仿佛没有比这一刻更加让人兴奋且有难过的事情。
骷髅终究会离开的吧?
那么布偶人呢?
早已经被掠夺了影子。
唰!
一道金黄色的火焰闪放在小木屋中,在浓雾中闪现一道绚丽的色彩。
这一次,没有引起任何骷髅的驻足,他们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在很远的距离就感应到火焰的热烈。
小木屋中的老者显然已经被金天手中的火焰惊呆,“这与火焰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种火焰。”
“和浅绿色的火焰一样,它的名字也叫做三昧真火,只是,用我手中的三昧真火烧开你这一壶蜂蜜水可就不需要花一辈子的时间喽。”
唰!
火焰点燃灶台,茶水壶中的水顿时释放出一丝水气,仅仅几秒的时间,水就到达沸腾状态。
“这可真是神火!”
“这是高阶的三昧真火!”
“原来如此,由此神火,也许能够驱逐寂静之夜的黑暗。”
“寂静之夜,对了,你究竟是谁?”
老者恍然大悟,连忙笑着陪衬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尽到自己的责任,劝说吃货妖精保护自己,必要的情况下,将吃货妖精带到一个安全地带,但是现在看来,吃货妖精根本不需要我的施舍与怜悯,他手中的火焰还有一身红色的鳞甲雨衣能够给予他最深切的保护甚至能够破解寂静之夜的黑暗。”
“老者,我怎么听你这话,是要跟我再见呢?”
“再见了,年轻人,你要尽到自己最大的责任,破解寂静之夜,答案就在骷髅中,答案就在净瓶之中。”
“你知道净瓶?你究竟是谁?你就像一个信使!快回答我!”
老者笑了笑,端起茶水,悠闲地喝上一口,神态自然,但是就在将茶水放在桌面上的一瞬间,老者的身体突然有变成一个布偶。
茶水还冒着热气,布偶的重量不同寻常。
“真怪,只有出去才能找到答案。”金天转身离开,但是好心的老者如果不带走,这根本不符合金天的行为规范。
但此刻,金天的行动却受到净瓶的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