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对我真好,我就收下啦。”祝筱筱说着将吊坠戴在了脖子上。
夏浪没有再说什么,走出炼器阁,祝筱筱又追了上来,“师傅,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去那里呢,还有,万山宗的人还在镇上,你可不要到处乱跑。”
“多谢关心。”夏浪一脸冷漠,他刚才送祝筱筱礼物,并不是讨他欢心,只是单纯想还人情。
祝筱筱不知夏浪为何忽冷忽热,怔在原地,想不通又不敢问,唯有低声长叹。
夏浪揣着法器回家,便开始用心修炼,等待出发。
到了那天,夏浪成功达到中北境一重,辞别父母,前往星云酒楼。
当他来到时,星云酒楼大门前队列齐整,不算仪仗队,足足有数百人,个个威武雄壮,看上去像是能以一打十,不过,按夏浪的估计,这些人都是空有一身架子,一个小北境五六重的少年,都有可能将他们团灭。
武帝儿子则坐在一人多高,三面镂空的马车上。
“花老说了,让你坐在我的边上,上来吧,这里是你的位置。”
夏浪看到武帝儿子让自己站在马车两个座位间靠下去的边缘上,知道他故意刁难自己,不以为意,一个纵身跳到他指定的位置,闭目而立。
这一幕让围观众人都悚然一惊,因为,刚才夏浪速度比眨眼还快,怎能令他们不吃惊。
就连武帝儿子也是一怔,不过,随即想到夏浪之所以速度会如此快,大概是习惯逃命,所以,才练就这么一身本事,故意大声叹道,“你这一身本领,非常适合逃跑啊,看来,不用我保护你了。”
夏浪没做理会,他正用心观察周遭,谁是有可能刺杀武帝儿子的刺客,谁是来保护武帝儿子的人,只是,看来看去,也分辨不出,只好继续站着。
就这样,队伍在锣鼓声中前进,武帝儿子坐着的时候,故意不停摇晃着车身,企图将夏浪震下去,结果,整个身子东摇累了,夏浪依旧纹丝不动,而且像是没有发觉自己在整他,感觉很是没趣。
如此这般,队伍走了几里路,夏浪终于看到有人鬼鬼祟祟混进队伍里,不动声色继续站着。
“好了,大家休息一会儿,我困了。”
夏浪看到队伍行经一处山谷,两面是高山,道路曲折,非常适合被人埋伏,武帝儿子故意把队伍停在这里,知道他的用意,看来,他也不是个草包。
不过,他冒的风险太大,那些刺杀他的人如果前后夹击,实力超群,自己等人岂不是要全部葬送在这里。
夏浪刚这么想,那伙刺客便发动袭击。
他看到两个巨大黑影从山顶跳下,前后冲来不知多少人,继续一动不动站着,现在,只要保护好武帝儿子就可以了,其他人的死活和自己无关。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毕竟,敌人太多。
只可惜,对手的实力太强,从山顶跳下的其中一个黑影,跳到马车之上,直接将武帝儿子扛在肩上,跳下马车,往山谷前方的密林跑去,夏浪紧追,始终都差对方一步。
“小家伙,你可真有两下子,干脆加入我们邪宗吧,我们现在正在大肆招募人才,加入了我们,有美酒,有美女。”
夏浪此刻懒得和他废话,因为,他发现密林还潜伏了不少的人,光靠狂浪之镯根本无法秒杀全部的人,紧紧盯着扛着武帝儿子的那人。
“都出来啊,你们躲着干什么,是想从我这里把人抢走,好邀功?”
扛着武帝儿子的那人看到自己的同伙全都躲着不肯出来,气的跳脚了,他知道自己的这些同伙是等着自己和追赶自己的人开打,好将武帝儿子抢走邀功,所以,一直都不敢放下,可是不放下,夏浪又穷追不舍。
“你说的很对,我们就在等你疲惫不堪再出手,谁让你每次都是头功。”
说话的是一个满脸刀疤的汉子,夏浪此刻当然没有瞅见,只觉得说话者身边站了不少人,而且个个实力都不俗。
扛着武帝儿子的人脾气这一刻也爆发了,“那好,既然你们不仁,休怪我不义。”
夏浪看到他说着便把武帝儿子扔向高空,同时发出魂力射向武帝儿子,顿时急了,可是,又找不来东西抵挡,只好纵身替武帝儿子挡下。
“你这个家伙倒是有点厉害,我的实力在中北境五重,境界比我低的,基本一下子会被我洞穿,你却抗住了,皮还挺厚实。”
夏浪此刻浑身痛的难受,看着自己终于救下武帝儿子,冲那个攻击自己的邪宗子弟一笑,飞快往反方向狂奔。
“给我追。”邪宗子弟看到夏浪没有恋战,而是扛着武帝儿子逃走,飞速跟上。
夏浪并非真想逃,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解决这些人,根本不可能逃走,但是自己现在受了伤,实力减弱,根本不可能对付这些人,唯有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这里,找出其中最强的人,用狂浪之镯依次解决,方有一线生机,
所以,他在那些人围向自己时,看到谁对自己出手,果断打出幻象真诀,将一些实力不强的唬住之后,总算清楚这些人中实力最强的只有先前扛着武帝儿子的邪宗子弟和另外一人,其他人的实力,就算自己受伤,都可以秒杀。
找出其中两个最强者,接下来便是瞅准时机将二人用狂浪之镯击杀,毕竟,机会只有三次,对方有俩人。
那俩人也不是智障,不会站着让自己击杀。
不仅如此,夏浪也观察到他们的临战经验也丰富,不停变换方位,忽前忽后,忽左忽右,时不时用其他人做他们的挡箭牌,像是看出自己要用东西射他们一般,让夏浪不得不更加小心。
“小家伙,你和他应该没什么交情,何必为他卖命,你可知他的命值多少金锭,如果你把他交给我们,我们保证给你一千万两金锭,这个交易怎么样?”
夏浪呸了一声,更加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疏忽。
俩人闻言,又游说一会儿,看到夏浪软硬不吃,不再浪费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