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处罚你,为什么处罚?”夏浪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特别是哪些妖兽是从何处弄来。
那人叹了口气,“当然是管事的,还能有谁?”
夏浪道,“你这个驱使妖兽的术法,难道也是从宗门里学的?”
“不是,我以前是海边的渔夫,某天,突然遇到了很多的邪兽,然后,我就有了这个异能,只是,有了这个能耐之后,我的境界一直都是止步不前。”
他这么说,夏浪叹了口气,“原来如此,”
现在,事情弄的差不多清楚,他们还准备再问的时候,秘境解除了,让他们考核的人,面色最为难看的望着他们。
“我们通过考核了没有?”夏浪问他。
那人笑了笑,“你们算是通过了考核,但是,我会告诉你,你们以后在昊天剑派里的路,会跟难走。”
夏浪看到他这么说之后,扬长而去,叹了口气,实在是搞不懂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他要这么针对自己。
不过,想到这些事和自己关系不大,是别人要找自己麻烦,也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解决,只好坦然接受。
“多谢夏公子,以后,我们后会有期。”少年想到自己已经通过考核,打算先去找副宗主。
夏浪也没有挽留他,多谢一声之后,便与诸女继续在昊天剑派里溜达。
只是,没有走太久,便又碰到了好多奇怪的人。
这些人之所以奇怪,是因为他们用布遮住眼睛,看着夏浪。
“你们能看到我吗?”夏浪走到他们面前,问他们。
那些人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遮住眼睛看我啊。”
“我怎么知道。”那些人如此回答。
夏浪笑了,“你们自己把眼睛遮住,自己会不知道。”
“许多事,你是问不出答案的。”
夏浪也觉得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笑了笑之后,也没有说话。
这些把眼睛捂住的人都继续跟着他们。
他们也都有些害怕,因为,这些捂住眼睛的人突然让他们感觉到害怕。
这种害怕是天生的,他们都在害怕之中。
祝筱筱更是紧张的拉住夏浪,“夏浪,我们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夏浪也是六神无主了。
那人笑了笑,“你难道真不知道怎么办?”
“我真是不知道啊。”夏浪也是一笑。
那些人闻言,取下遮住眼睛的布条。
夏浪本来会以为她们很可怕,所以,心里很是紧张,突然看到他们个个长得都很是稀松平常,怔了一怔。
“这是怎么回事?”夏浪问他们,“你们的眼睛没问题,为什么要把眼睛捂住?”
那个人笑道,“这是在练习神魂眼。”
“神魂眼又是什么?”那人完全无法理解。
那些人更是惊讶,“没想到无所不知的夏武帝,会连神魂眼都不知道。”
夏浪叹了口气,“我是真不知道。”
那些人也是微微叹息,开始给夏浪讲解神魂眼。
夏浪听得如痴如醉,还是枉然,“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到底是什么地方让你糊涂?”那些人觉得自己讲的很清楚了。
夏浪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现在,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孤零零的看着什么也没有的天空。
“白天的天空是没有星辰的。”夏浪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这话一出,那些人犹如感悟到什么,立即席地而坐,开始了修炼。
夏浪看到他们突然如此,虽然心生疑惑,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那些人修炼了一会儿,都是有所提升之后,谢过夏浪之后,飘然走开。
夏浪无语的看着诸女,“我刚才说了什么?”
祝筱筱笑道,“你刚才那句话让他们都犹如醍醐灌顶。”
夏浪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却也可以帮人,我实在是难得啊。”
“你确实难得。”肖咪有意无意说了一句。
夏浪只好叹了口气,继续前行。
诸女也是继续往前行走,他们就这样不知疲倦的走,不知道走在何处,也不知道路在何方,只知道要一直走下去。
夏浪对这个世间是悲观的,从来就不会去思考希望在何处。
“这就是人生啊。”
夏浪突然毫无来由的感叹了一句,让所有人都困惑不解。
祝筱筱道,“师傅,你的心中有着太多的疑惑没有解开?”
夏浪点了点头,“是啊,我的心理有着太多的困惑。”
诸女深以为然,只是不知道说什么,都是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夏浪也没有继续前行的意思。
“你们还傻站着干嘛?快和我们一起前往秘境。”
突然来说这句话的是一个不认识的汉子。
这个汉子如此说,夏浪迷惑了,“你认识我们吗?”
“我们当然认识你们,你是夏浪,她是祝筱筱,那位是肖咪,最边上那个女子,你一直称呼她为女子。”
夏浪笑了笑,“你对我们挺了解,你到底是干嘛的。”
“我是前来接待各位去修炼的啊?”那人不解的看着夏浪等人,像是不明白夏浪等人会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
夏浪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叹口气。
“现在,我来给各位讲讲血脉。”
“首先,迄今为止,我们发现的最厉害血脉是麒麟血脉,它诞生于天都,生长于麒麟之体。”
夏浪听到他们好像说的是另一个星域的事,差不多也能理解他们可能是在说一些什么,但是,更多时候,还是一句也没有听懂。
人生就是这样,有许多的事,别人讲再多遍,你也无法听懂。
夏浪等人听不懂之后,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只好先撤了。
诸女却是把他拦住。
祝筱筱道,“你先别走,坐下来再听一会儿。”
肖咪也跟着说了一句,“是啊,再听一会儿。”
夏浪看到她们对这些奇怪的讲解颇感兴趣,也只好继续坐下来听着。
她们也的确是听的津津有味,她们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如此有趣的事情了,这些都是她们以前从不知道的。
夏浪看到她们如此,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静悄悄的坐着。
他坐在一旁,感觉自己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他看到其他人都仿佛被催眠一般,自己却只能置身事外,更是不能理解。
“这些人在做什么?”
夏浪困惑愈发的大,呢喃道,“高高在上的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