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到堆得像一座座小山的材料在夏浪魂力面前,变成一件件法器,飘荡在空中,看的目不转睛。
肖咪瞧见夏浪仿佛化身为棋手,天地成他的棋盘,一件件法器骤然成形,用自己看不懂的规律拼凑着,惊喜不已。
在夏浪离开宗门这些天,第八殿姐妹都说自己太傻,夏浪明显要跑路,自己还担保,现在看来,自己并没做出错误决定。
夏浪此刻完全心无旁骛,因为工程浩大,换成其他人,恐怕要穷年累月,对他来说,他定要在一个月之内完成。
所以,他不敢有丝毫疏忽。
围观众人默默看着,夏浪炼了多久,他们就看多久。
他们很想看看夏浪到底要炼什么玩意。
这段时间,星云宗前七殿的人也闻风赶来。
如此,不知度过多少个昼夜,众人等到夏浪将拍到的法器镶嵌其中,又等候数日,看到一个巨大圆球慢慢缩小,都是懵逼状态。
这是个什么玩意?
第八殿副殿主第一个忍不住上前,“夏公子,这是何物。”
“戮庭。”夏浪说出的两字很轻,所有人惊喜不已,他们听闻戮庭是上古修炼圣地,虽然在里面修炼与外界无异,里面产出的武技却拥有大自然神奇的能量。
夏浪说出两字后,察觉到自身体力不支,不想就此功亏一篑,沉声大喝,“谁有凝神丹。”
肖咪发现夏浪的异样,闻言立即奔跑到夏浪身边,递出随身携带的凝神丹,夏浪服下,感觉体力勉强恢复,对所有人道,“现在,我需要你们相助,请你们与我将戮庭投向高空。”
众人听到戮庭时,便已激动万分.
此刻闻言,更想看戮庭里到底是什么样子,于是,纷纷挥出魂力与夏浪将戮庭抛向高空。
本来,他们以为举起一颗小圆球不需多大魂力,不曾想,他们合力才将小小的戮庭举到离地少许,许多人便魂力出现枯竭,被迫坐地调息。
第八殿副殿主眼见不少子弟停下,戮庭却像随时会跌落地面,便让前七殿殿主赶紧找人来。
前七殿殿主知道在场众人不可能举起,准备找其他殿的人,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钱老阻止,“有老夫在,无需其他人。”
这话一出,前七殿殿主不知何意,瞧见花老随手挥出魂力,戮庭便轻松飘起,笑了。
夏浪也是震惊不小,他只知花老实力强,没想到花老强到可以独自举起戮庭。
其他人也被震撼到,他们没想到自己等人合伙才举起一丢丢的戮庭,老者却能独自托起。
“好了,你们进去玩。”
花老将戮庭定在空中,转身消失不见,更让众人呆若木鸡,将这么耗费魂力的物体举起,还可以像没事人迅速离去,这个老者的境界得有多高。
夏浪在心中感激花老帮自己一个大忙,对众人道,“各位先行歇息,待戮庭稳定数日,我们再一同进入。”
他说着回到八殿,其他人迅速把星云宗有戮庭的消息传播出去,星云宗附近的武者们没用一炷香时间就接到消息,奔赴星云宗。
偏远地方的武者们收到消息,也往星云宗飞奔而来。
至于其他宗门与书院虽然收到消息,不过,都是将信将疑。
毕竟,戮庭乃是上古修炼圣地,从没听闻星云宗的谁有能耐寻得,觉得是以讹传讹,都没派出子弟。
商会与炼器师公会收到消息,立即将所有人派往星云宗,毕竟,他们知道星云宗有夏浪这么一位天才少年,什么奇迹都可能出现,而且,他们与夏浪一起去往星云宗的人,回来说是亲眼目睹,所以,他们更不想错过这次发大财机会。
这段时间,夏浪则安心休息,毕竟,他为炼出戮庭,透支魂力不是一星半点,好在他精通炼丹,所以,虽然消耗大,自己知道吃什么丹恢复快,很快便得到恢复。
“夏公子,星云宗出现戮庭的事被广泛传播,宗门外来了许多武者,老夫担心别有用心的人混进来,希望夏公子先带少许宗门子弟进入。”
第八殿副殿主对夏浪彻底心悦诚服,他待夏浪休息好,准备带人进入,将自己的建议告知。
“副殿主说的在理,那就让副殿主拟定人选。”
夏浪也不想第一次带太多人进去,免得刚刚炼出的戮庭无法容纳太多人。
第八殿副殿主得到容许,便将到访星云宗的人召集起来,“各位,我知道你们来星云宗是想一睹戮庭风采,不过,戮庭刚出现在本宗,里面有什么,尚未可知,所以,请各位多等数日。”
他知道这是一个壮大宗门的机会,所以,不想赶人走,想看看这些前来的人里是否有隐藏强者,如果有,将他们招进宗门,对宗门也是幸事。
到访的人虽然不爽,不过,他们知道星云宗向来规矩多,又没说不让进,便都住下。
第八殿副殿主看到到访的人都同意,便让夏浪确定人选。
本来,他有意安排自己的心腹,不过,担心自己找的人,夏浪不满意,决定让夏浪安排。
夏浪在星云宗认识的人不多,他想填尊上与花老,结果,他们派人告知,不想去,只好填了肖咪、柯殿主、钱老。
他将这个结果告知第八殿副殿主,第八殿副殿主面有难色,“这个恐怕难以服众,商会中人,宗门内出力子弟们怕是个个会心生怨气。”
“我暂时没空照顾他们的情绪,请副殿主多担待。”
夏浪真不想带太多人进去,毕竟,戮庭里非常凶险,境界太低的子弟进入,怕是永远出不来。
第八殿副殿主不敢勉强,将夏浪写好的名单报出。
等待数天的星云宗子弟们与各商会的人果然个个不爽,觉得被利用,只是,敢怒不敢言。
至于,第八殿子弟都很是羡慕肖咪,毕竟,肖咪是第一个进入戮庭的子弟,柯殿主与花老都是星云宗的管理。
第八殿副殿主也没想过要进去,毕竟,这些年,他早已不愿干架,只想在宗门里安详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