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探查,秦义与吕萱儿已经将传送阵的机关找到,随后,又是经过一番折腾,才堪堪将传送阵法进行一些简单的修补。
不过,阵法还是无法启动,这也使得秦义有些失望。
“这样不行,若是再继续盲目的修补下去,兴许这阵法就被我们彻底弄坏了,我的想个办法。”
秦义刚刚说完这话,墓地又来了一波人,这次,来人的数量十分之多,得到神玄元晶的感应,地面之上应该有数百人。
这样的事情,使得秦义更加惊慌,同时,心中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怎么了?”
看着秦义的神情又变得阴沉,吕萱儿开口问出后,便十分知趣的闭嘴,随后,他也放下手中的活,与秦义站在一起。
这时,秦义手中多出了许多高级元石,他将高级元石放入传送阵,只是准备尝试一下能否将其启动,随着高级元石有序的放入8个凹槽中,传送阵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秦义眉头紧皱,正想继续,便听到吕萱儿的传来的声音。
“秦义,你这么做会不会将地面上的人引来?”
“不会,他们的修为非常的普通,只是一些虾兵而已。”
将八块元石收回,秦义又拿出大量的低级元石与中级元石递给吕萱儿,让他在此好好修炼。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明日后,我就回来。”
“你要去做什么?”
没有等到秦义的回答,只见他一个闪身,即消失在原地。
“绝影!”
望着秦义就这样离去,低头望向手中的元石后,吕萱儿咬了咬嘴唇,便盘膝坐下进行修炼。
而此刻,秦义却出现在不远处一块岩石内,他隐遁在此,是想验证一件事,这件事是他在天亮之前才刚刚想到。而且,还是十分的不符合逻辑。
他心中有一个假设,一个十分紧密的阴谋正在将他推入早已安排好的事件中,而且,那个人的目的需要秦义来完成。
之所以想到这,正是秦义将八块元石放入废弃传送阵时,突然胡乱猜想的。
因为,在他来到龙源大陆后,相继遇到了吴浩天三人,随后,又是吕萱儿,这样的事不能说是有人安排,若是有人安排,那便是一个有着强大实力之人。
可是,他回头一想,这样的假设也有些符合逻辑,但是,却始终想不起来,关键之处到底在哪里。
“奇怪,刚才放入高级元石的瞬间,那废弃的传送阵好似有人故意指引着我,真是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
隐遁在岩石中,秦义可以安心的小声说话,也不至于被任何人所听到,除非修为十分高的前辈,否则,像他现在眼前这群人,他根本不放在眼中。
正在此事,这群人好似没
有发现需要寻找的东西,这才召集所有人,转变方向着其它地方而且。
眼看所有人正要离去,秦义突然出手,将落在最后一人暗杀。
“噗!”
他的身手极快,好不拖泥带水,便让此人就一命呜呼。
然后,又将他的尸体带到隐蔽的地方,更换上那人的衣衫出现在众人的身后。
随着所有人一路走了半日,来到一处小溪,这群人为首之人带着一副面具,令得所有人都无法看清其真实面目。
不过,就在秦义与那头目越靠越近时,他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而这也是他跟来的原因。
虽然之前,他还有些不太确认,不过,他现在已经十分确认,带着面具那人是谁。
秦义看着带面具之人带着所有人,一路追寻着一种十分怪异的气味,这才与秦义他们的那处墓地相遇。
终于,在夕阳即将落下之时,带面具的头领才举起双手,跪俯在地,对着一颗大树行参拜之礼。
只见,这个大树的模样与柳树极为相似,却十分的高大,不过,若是细细看去,这颗树还是有些与人形想似,树枝的分布与人的四肢十分的吻合,若不是一片茂盛垂落的柳叶与枝条,还真生长得像似雕刻的树人。
在他身后所有的人也是同样的举动。
恰在秦义还在好奇之时,眼前一颗大树既然开始拔地而起,发出一阵摇晃的树叶声。
望着这一切,秦义心中总觉得有些诡异。
突然,那颗大树的一条枝丫好似人的手指,指向秦义所在的位置。
“轰!”
霎时间,秦义脚下生出大量的树根,将他缠绕在原地,更为令得秦义十分震惊的还是这些树根居然如同阵法,将秦义牢牢的控制在原地,动弹不得。
发现异常之时,秦义才猛的抬头,不过,因为他现在已经对容貌进行了易容,所以,这里所有的人都无法看清的真实的长相。
“不用害怕,是我们将你引到此处。”
突然,带着一副面具那人走上前来,说出这话。
看着上前走来那人,面具上有着一道蓝色的雾气缓缓散发而出,在表面好似能够将周围数百人都控制一般。
直到此刻,秦义的脑海中,神玄元晶发出强烈的颤鸣声。
“嗡!”
就在刚才一瞬间,秦义的眼神变得有些呆滞,不过,这样的情况转瞬间就恢复如初。
带着面具之人走上前来,看着他脚底的树根,围着他转了几个圈,这才点点头,十分满意的开口。
“那些修为通天之人都未能将你找到,我却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你引出。哈哈哈哈!”
这笑声十分的得意,在他看来,秦义已经是完全落入手中的羔羊。
这时,那颗大树走上前
来,将这里数百人逐一的用树根杀死,整个地面全是一片猩红的血海。
此刻,大树也缓慢的开口,只见那如干枯褶皱的树皮,竟然张开大口,发出声音。
“天之眼,束于你,今日只要将你祭祀,便可大功告成!”
现在的秦义,眼神中一副呆滞的模样,他现在正在等待着时机,一旦对方将树根撤去,他便出手反击。
在神玄元晶的感应下,他知道这可大树的实力最多只有武师期,而带着面具之人,同样也只是武师期的气息。
所以,秦义内心还是有把握将对方彻底击杀。
不过,他十分的好奇,对方口中说出的话,好似能猜到他一定会来到这里,得意之色更显露无意。
秦义之前内心当中那道猜疑,竟然是这颗大树强加于他,对他做的内心做出了干扰,才使得他立即将吕萱儿留在原地,然后出现在地面的岩石中,相继跟着这群人来到这里。
“哈哈哈,我就要重返······”
大树刚刚开口,秦义脚下的的树根缓缓退去,看着他眼神呆滞,以为秦义已经如同刚才那些人,毫无反抗之力,便肆无忌惮的准备将秦义按照他口中的祭祀杀掉他。
然而,诡异的大树与带着面具之人都没有察觉到,秦义并未受到他们的影响,此刻,秦义闪身一晃,豪血摄影剑便将带着面具之人一击斩杀。
而大树此刻,话还在说着,却是楞在原地。
“怎么?你不是要杀了我?将我祭祀吗?我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种感觉,认为我来到这里都是被人安排的,能否请你给我解释解释?”
大树听着秦义说出这话,这才缓缓又道。
“别这么冲动,年轻人!”
听闻此话,秦义缓缓后退几步,脚下的血液随着他的移动,发出了一种古怪的声音,如同在水底下的沉闷声。
“你到底是什么?是人?是妖兽?还是······”
“我既不是人,也不是妖兽!”
诡异的大树这次开口却是十分的干净利落,而且语速极为轻快。
正在秦义还在疑惑时,大树又继续开口。
“我知道你很疑惑,你内心生出的那种感觉对吧?因为,我不属于此界,但是,我却无法离开这里,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只要你愿意帮助我,我便给你指引一条光明大道。”
听到这,秦义更加的疑惑,对方说的话好似曾经在哪听过,蓦然间,他双眼一瞪,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
“你不会是算命的吧?”
闻言,大树猛的开口大笑,声音越来越像个真人。
“哈哈哈,你可以这么理解。”
正当秦义又有些疑惑之时,对方却继续开口。
“孩子,我刚才在试探你,看看你能否
通过我的考验,否则,你也就活不到现在了。”
说完,只见秦义周围如幻境一般,变成一片血海,将其完全的笼罩在其中,血腥味极其的浓郁,耳旁传来水底挤压耳膜特有的沉闷声。
秦义将见剑抬在胸前,更加的警惕的看着对方,却在这时,对方的原本有些妖异的树形变成了人形,而且,是个光着身子的人,准确的说,这人更像是一个老头。
“你到底是?”
“嘘!”
对方做出动作,让他尽量不要出声,面带微笑的看着秦义,目光又撇向头顶,看着血海将要完全形成一个球形,这才微微一笑开口道:
“时辰差不多了,听我说,时间有限,你不要打岔。我本与冯道子是同一界之人,与他在争夺神玄元晶的时候,被他与妖族联手击杀,多亏我在陨落之际,施展了附魂之术,才能苟延残喘。
我想,你已经感受到刚才这位带着面具之人身上的气息吧?
他身上的气息便是与冯道子的气息一样,因为,我在与他们交手的同时,使出后手,将他们身上的寿元全都夺走,这才将他们击败。”
听到这,秦义一头雾水,这怎么就扯到了冯道子,还将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都说了出来,心中正在疑惑之际,也在想着如何逃离此这里时,他心中又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嘿嘿,你不要害怕,我便是依靠演算天机,才成为一方霸主,可惜,为了争夺万界之宝,落得如此下场。
好了,我的故事就说到这,你也别害怕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此刻,秦义已经对于这人的话十分在意,他到底想要说什么?在待秦义准备开口时,对方又打断他的话。
“嘘!你不能开口,还有,从此刻起千万不要近女色,记住!有朝一日,你若能来到完万神界,再来寻我吧!哈哈哈,天之眼,从今日起,再也无法推演出你的下落。哈哈哈,从此刻起,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哈哈哈······”
听到对方神神叨叨的话,秦义双眼微眯,准备出手时,却见对方突兀的开始腐烂,消失!
周身的血海也随之淡去,最后化作虚无。
有些惊讶于对方的手段,心中还十分不解对方的用意时,只见刚才数百人同样开始腐烂,变成一滩腐朽之物,风一吹过,便再也找不到任何踪迹,如同从未出现在这世上过。
看着眼前又变得一片虚无空旷,就连刚才那株大树的所在的位置也消失,仅仅剩下一坑洞在地面。
若不是这个坑洞,秦义都以为刚刚所见到的一切都是虚幻。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刻,他内心中刚才好似受到指引一般的感觉永远的消失,他也恢复了正常的思维,不
在受到丝毫的影响。
在原地又寻找了边刻,沟通神玄元晶已经没有什么发现,他才将内心的震惊压下,返回刚才暗杀一人的地方,想看看那人的尸体。
可当他返回后,只见那具尸体也早已消失在虚无之中。
这一切好似在梦中一般,秦义只能返回废旧的传送阵,当他回到传送阵时,吕萱儿正在用心的修炼,听到秦义的脚步声,猛的睁开双眼,满脸喜悦的起身扑到秦义的怀中。
恰在这时,秦义的脑海中传来刚才那颗大树化成人形后的警句。
“勿近女色,切记,切记!”
脑海中传来缥缈的话音,秦义双眼猛的大睁着,望向四周,可是,却不见任何人也未发现什么奇异之处。
低头看着依偎在怀在的吕萱儿,秦义心中疑惑道:“那人究竟是谁,好似知晓我与冯道之间的事,还说一堆神神叨叨之类的话,他究竟是谁?我能否相信他吗?”
就在秦义心中想着此事,吕萱儿却抬起头,看到他古怪的神情开口询问道:
“秦义,刚才你匆忙出去做什么?”
“刚才?我不是已经出去一天了吗?”
秦义听闻这话,十分好奇的开口,却见吕萱儿更加的疑惑道:
“你才出去片刻就返回来,是不是那里不舒服?现在明明才是晌午时分啊!”
“什么?现在才晌午时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