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两人这么说,其他人也是察觉到了一丝怪异。
叶迎玉道:“周门和血剑门属于樊九君的势力,会不会是?”
“哒、哒、哒……”
叶锋的手指有序敲着桌子。
“看来我们是低估了这两个小宗门在樊九君心中的分量,一个高高在上的小城主,竟然会在意这东城区的腌臜之地?”
一众人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且不说这樊九君是云轩城的少城主,而且他的另一个身份可是仙宗的内门的弟子。
再加上他的爷爷樊海是仙宗长老,这个人,他们暂时可还惹不起。
叶文轩突然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叶锋回道:“放心,以现在的东玄门可还入不得他们的眼,如今周门和血剑门超出寻常的安静,应当是受到了什么指令。”
那边舒舟分析道:“现在东玄门不在收取任何安保费,主要收入来源就是两处矿洞。”
“打蛇打七寸,这两处矿洞,便是东玄门的七寸。一旦失去,那我们的收入来源就只能靠商铺利润。所以,如果我要是血剑门的话……”
云轩城往南百里处,这里是一片葱郁的山林。原本是夜晚时分,可此时的几座大山之中却是灯火通明。在往东几里处,有着一处同样的场景。
这里是被遗弃的两处矿洞,原本的绿林,因为矿洞的采挖,而变得萧条。
这里草木尽毁,地上布满碎石残块,石头在篝火的照耀下,闪烁细微的晶莹。这全都都是一些开采出来的废石元,只是在石头中残存一点石元气息。
往山脚看去,两堆篝火之间是一个不是很大的洞口。洞口前驻守数十位好手,他们训练有素,六识敏锐。
矿洞中不时有人进出,这些都是东玄门雇佣的普通人,他们背上全都背着竹篓,一筐一筐的往外运着石块。
这种情况夜以继日的循环着,今日更是比往常还要安静。
只是在几十位好手感应之外,有一股让人不安的气息,在慢慢向这里扩散……
如今的东玄门虽然只是成立了一个月有余,但是在东城区的九个区域,已经有了很高的威望。
毕竟东玄门的饷钱丰厚,和不会向他人收取任何的安保费,让人们称赞不已。
还有就是东玄门所售的元丹和元晶,要比其他商铺兑换的要稍低一些,这也是让低真位的修士,缓解了一些压力。
当然,东玄门没有了安保费的来源,一切支出除了商铺的利润,其主要部分还是来自于两个矿区。
这两处矿区,虽然对大宗门毫无作用,但是对于东玄门这种刚成立的宗门,还是勉强可以提供内需。
血剑门与周门自然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趁其深夜时分,潜入东玄门矿洞,进行夜袭!
篝火通明的山洞外,几十位好手有序的屹立在洞口两旁,少有几人做着监工。当他们一如既往的进行劳作时,突然感觉四周弥漫着滔天杀意!
“戒备!”
有一位好手突然大叫一声。
只是当他的话音刚落,一个漆黑的长爪“呲”的一声刺入他的心脏,铁链回缩,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就被直接掏了出来。
只见一灰一白两道身影飞速而来,男的便是那贼眉鼠眼的耗子,他手中挥舞着长爪,所到之处,皆是血光四溅。
而他身前的周媚,手中持有一把火云剑,火云剑剑身通体发红,好似包裹一层岩浆,剑光闪烁,每一剑落下皆是有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两人身形鬼魅,速度极快,出手很辣,毫无人道。但东玄门也是有着众多好手坐镇,其中不乏大乘境的强者。
待他们反应时,瞬间发起了抵抗,这才阻止两人嗜血般的屠杀。
两人被几十人包围在内,即使修为再高,也无法再这么多的好手中讨得什么好处。但是他们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露出一声讽笑。
“吱。”
耗子嘴中发出一声刺儿的叫声,叫声十分尖锐,震得人耳膜发涨,好似要破裂一般。于此同时,周围瞬间涌入了数百位好手,这些修士全都是灰衣染血,十分怪异。
他们手持法器,毫不留情的对东玄门弟子展开屠杀!
东玄门以几十人哪里敌得过血剑门与周门所有众徒?不一会儿,就被杀的连连败退!
耗子奸笑一声。
“这东玄门也不过如此,今日便要血洗此处!”
“全部都杀了,一个不留!”
周媚一声令下,与众人合力击杀东玄门弟子。
东玄门弟子眼露惊恐,小心戒备。就在他们绝望之际,眼前突然闪烁数十道光点,光点爆射而来,直接飞入血剑门与周门的联盟众徒。
只听得。
“嘭!哄。嘭嘭!”
数十颗灵元瞬间炸开,强横的冲击波直接将灰衣修士炸成血泥。
听闻爆炸声,周媚与耗子震惊地看向远空。只见从高空处飞射而来三道身影,三人以一个手持白色火焰的青年男子为首。
东玄门见空中来人,面露喜色,因为这三人便是石凡与严魁还有舒舟。
原来在此之前,几人探讨宗门这段时间的发展,还有血剑门与周门同时陷入超乎寻常的安静。
在舒舟提出矿洞的重要性,以及推测血剑门与周门下一步的操作,很可能就是剑指此两处的矿洞。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叶锋就带领两人前往此处查看。
没想到,一切都如舒舟所料,血剑门与周门竟然合聚两门所有弟子,合力攻下两处矿洞。
周媚见来人,有些诧异,没想到东玄门这么快就来了援助。但她心中并未惊慌,眼中显现一抹异样的神色,娇喝一声。
“杀!一个不留!”
灰衣修士虽然见到了青年男子的手段,但是门主的命令,不得违抗。在周媚声音落下时,一群人开始向叶锋三人围攻。
严魁猛的踏入地面,手中铁棒快速挥动,铁棒击打在人的身上,发出阵阵嗡鸣。被铁棒击重的修士,全是身体凹陷,口吐鲜血。
只要是吃了他的一记闷棍,就无人在爬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