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讯则是一脸愁容地问:“我们要不要再上几个人?”
“不用。”曹村长回答说:“有他们三个就够了,人太多明标就越大。”也不管慕讯愿意不愿意,曹村长转身就走。可以说曹村长在这里畅通无阻,没有一个人上前询问。直到出了关,曹村长才问:“我们质询你们三位点事。既然咱们都是一伙人了,我也就不瞒你们了。我想越过边境,不想让人知道,而且必须是在天亮以前就过去,你们有没有好的办法。”
金力说:“有一条小路,只是咱们还跟着一位老爷子,走这条路未必可行。”
“怎么瞧不起我。”慕讯不愤地说:“嫌我老不中用是吗?你们年青人从来不把老人放在眼里,别看我老,走个山路还是不成问题的。只要有路,我就跟着你们走。”金力看到慕讯生气地回答,金力就马上解释说:“不是这个意思,这路全是靠爬的,没有一个是能走着过去。万一您老有个什么闪失,我们可是担待不起。”
“少废话,这一路上你是怎么走的,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曹村长没好气地说:“金力别理他,上岁数的人就是墨迹。只要你知道路,我就跟着你走。”
“好,我现在就带你们走这条路。”金力直接就带路向自己熟悉的路进发,这条路确实是非常难。一点能行进的路都没有,只能依靠前人留下的痕迹向前走。慕讯在后面走的也是很困难,没多久就被四个人丢掉了。慕讯叫苦不已,大话已经出口,在后边也不敢大声抱怨,只能艰难地跟随。曹村长还算有点良心,留下两个人扶着慕讯向山顶进发。
慕讯望着月光下的山坡有些绝望,金强小声说:“慕先生,你放心,这个不高只能你能爬二十米,你就可以顺利通过了。”
“怎么不用爬过山顶吗?”慕讯问。“当然不用。”金强说:“这里有一个小小的山洞,是秘密挖掘的。只要进去我们就安全了,只是进门前需要一些波折。”金强还是略带担忧地问:“别看就这二十来米,您老这身子骨爬这个还是不容易。”
“没事,我这身力感觉还可以。”慕讯安慰着说。有两个年轻人一个在前拉着,一个在后面托着。当进入到爬山坡时,金强直接给慕讯捆上了登山绳。两个人全都将登山绳固定在慕讯身上,爬的虽然慢至少安全。慕讯也算是获得个自在,就如同坐在吊篮里慢慢地向上爬。
二十来米到不是很费劲,很快就爬了上去。前面有人开启隐藏的山洞,洞口并没有用什么高科手段去掩盖,只是用简单的木枝遮挡了事。虽然简单绝对有效,洞门就是用铁栅栏门锁住。锁头因为常年不用都已经锈死,金力手中的钥匙完全失去了作用。没有办法的金力只能用多功能工具钳将锁头截断。
几个人都钻了进去。山洞阴冷潮湿,透骨的寒气直刺心肺。感觉这山洞就像是个天然的冰箱,温度绝对要比室外还冷。山洞很窄,仅能容下一人通过。挖掘的手段十分粗糙,都不及曹村长下的龙穴。
狭小的空间,寒冷的温度。冻得几个人直哆嗦。金力马上就问:“司令,我们下一步去什么地方。我好给你指一条最近的路线,要不然你要是带路可能会有一些冤枉路。”
“背阳路口。”曹村长回答说:“还有一条路就是黑山谷,我需要在这两条路上堵截可疑份子。”“这两条路相隔太远,我们没办法同时堵截,这个有点困难。”金力回答说。
“我们可以分兵。”曹村长笑着回答说:“你们三个一组,我跟你一组。这不就成了,还用这么费劲吗?”
“司令。”金力有点为难在回答说:“万一堵截的对手有武器,我们可就对付不了。”
“没事,就是一两个土匪而以。”曹村长解释说:“遇到了不用说,直接开枪就ok啦。很简单的问题你又何必这么复杂。”
“恩。”金力尴尬地回答说:“我们三个都没枪,只有简单的冷兵器。”
“啊。”曹村长感觉有点晕,缓了好半天才问:“没有武器,你们三个出来干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没有武器这个还保护我。”
“抱歉,司令。”金力解释说:“您看看我们三个打扮,全是民装,这样行动方便,带武器这个真的很方便。即便拿到我们三个,最多以偷渡或是非法进入禁区。没几天就放出来了,要是身上有武器这个事就不好处理。”
曹村长有点懊恼地说:“这样办,我的手枪分给你用。我们两个点布控,只有遇到可疑人员直接干掉。”金猛从中打原场说:“司令,其实你没理解金力刚说的意思。你想想,你要布控抓人。你选了两个点一定是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只是这两个点能控制多少岔路。无非能控制十来条而以。你就能确定这个人一定是要在这里经过,这个谁也保证不了。司令你再想想,这里的正常关口几十个,非常正常的偷渡小路多如牛毛。这样你应当怎么办,难道咱们把所有节点都控制。”
金猛一连串的问题,直接给曹村长说晕了。用大手拍着脑袋说,我把这个事想的简单了。曹村长心情一下子就跌入谷底,有气也发不出来一直在克制。
“司令,千千万别生气。”金猛立即解释说:“我不是还没说完吗?你想想你现在是司令了,还有什么事您办不到吗?”“此话怎讲?”曹村长关切地问,曹村长的心里感觉这个问题有解决的办法。
“您这事居高临下忽视了细节。”金猛回答说:“既然你是司令,直接调动军队。现在就控制所有边境,只留一条小路。这样一来,我们想要抓人,不就等于你想什么时候抓就什么时候抓吗?您还干嘛大动干戈出境,这事在咱们国内就办了。”
“是呀!”曹村长都被自己的蠢笨给气笑了:“我都忘了,我是司令了。我还当自己只是一个土匪,还想着按原来顾风安排的计划行事。快点联系后方,将所有关口控制住,还有隐藏的小路也要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