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通山的手下开始向白斯路耐心解释致幻机的详细内部结构,并且还透露了很多关键技术信息。这个可是属于绝对的商业机密,别说是透露给别人,只要有人发现其中有问题,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白斯路不是外人,所以这些事可以与白斯路言讲。
致幻机想在你的大脑中虚拟出一万人同时在线的情景,这个只需要虚拟出来即可,记住虚拟这个词。在你的记忆中整个过程是处于似有非无的景象当中,这就如同梦境一样,谁也不知道记清楚究竟梦中,见的人是不是你的家人或是朋友。一切场景皆是似曾相识,有人一定会说我的梦里见过你,可是又不确定出现的人是不是你相见的人。不知道内情的人以为是众人在做同一个梦,其实不过就是一个单机游戏。虚拟与现实相结合,在加上药物的作用,可以让人在这个梦境中进入超脱状态。
前几代机器白斯路试用过,确实很微妙,人在超脱状态下非常舒服,接近一个神的状态。
今天看到贯通山用的这个机器,可不是原来的致幻机十二克那幺小的机器,这个要大出许多。这台机器像是密封的澡盆,洁白的外形流线型的整体设计。
从上部光滑透明的保护罩,可以看到内部整个人侵泡在溶液当中。状态就如同深睡眠一样,密封舱拥有独立的自循环系统。这样保证内部人员的安全,大小便也都有设备容纳。
“我以为人在这里,会自产自销。”白斯路的意思是,如果没有粪便回收装置,这里将是密封式的厕所。
“回二爷!”贯通山手下立刻解释,“这些事,三爷早想到了。他为整个舱室加装了生命维护系统,别说是拉屎撒尿,您的吃饭问题全可以在里面解决。正个机器加了两个大循环,三个小循环。保证您在里面的安全性,舱室内的环境绝对优于国家标准。”
白斯路满意地笑了,老三能有这样精明的脑力确实让人佩服。同样是贩毒,别人还在研究如何致毒时,老三已经玩起了高科技。远远的将他身后的追随者甩出几圈的距离,别人想在这个行业与他抗衡已经变的不可能。
“这东西有点像鸡蛋,在准确的说,这个如同澡盆。人要像洗澡一样躺在里面。”白斯路问道,“整个人就像是在鸡蛋中孵化,这人要是泡久了皮肤会不会受到伤害?”
“这个不会。”贯通山的手下和善地回答说,“这种液体只是填充物,他让人更好地融合在致幻舱内。更准确讲,是在保护他。在致幻中说的动作是不可预知,如果放在空当的空间内,些人很可能会受伤。有人甚至会产生梦游状态。所以为了这些人的安全,就将他们死死的挤在致幻舱内。”
焦急的白斯路询问,这药效需要多久才能过去。手下人说,这个要看他自己的意愿。他已经在这种致幻状态下,已经度过了三天时间。
“如果你不想出来,是不是这一辈子就在自己的梦中。”白斯路疑问道。
“不会,这个事先是有固定时间,致幻药物是与时间进行匹配。苏醒时间是由致幻本人决定,他的兴奋点越喝粥,药效时间就会发挥的越持久。反之,你进入一种悲伤模式后,药效就会急速减弱,人将会在两小时后进入苏醒模式。”贯通山手下回答。
“那他现在处在什么状态下?”白斯路关切地问。
“当然是极度兴奋状态。”
“你快把他给我叫醒,我有急事找他商量?”白斯路催促着贯通山的手下,希望现在就叫贯通山叫醒。
可是他的手下非常抱歉地回答说,“这个不行,没有人会强行让人苏醒。这么作会让致幻者永远都苏醒不过来,如果你真想淡事,你可以进去跟他在致幻中聊聊。”
白斯路从来没感受过,真不知道进到里面会是什么感觉。“你们这里全满了,我没地方可躺?在说我有急事找他,你要苏醒他们需要两个小时。”白斯路怀疑地问。
“二爷,这种机器这里有很多,你随时都可以进入致幻状态。”手下带着白斯路来到一台崭新的致幻机前,轻触致幻机弹出全息影像,控制界面闪烁了两下后,正式进入系统。身穿无菌服装的控制人员,熟练操作着都不知道他们已经进行多少次的启动操作程序。
控制人员询问,“二爷,先把衣服脱掉,这样可以更好的融合进去。”
控制人员搀扶着白斯路进入,这个在他思想定义为孵化器的仪器当中。躺在里面感觉很舒服,这种去同果冻一样的物质,暖暖的滑滑的,瞬间将整个人包裹其中。突然的包裹让白斯路感觉害怕,想喊出内心中的恐惧,可自己呐喊出的声音自己已经听不到了。
声音都被裹胁在这滑腻腻的物质当中,突然的紧张让白斯路警惕起来。想用眼睛去看外部环境,尝试了几次也没成功。冷静了一半分钟后,刚才的紧张感就消失了,侵入在这里还是很舒服。在这里睡上一会兴许能促进睡眠,这段时间可没睡过一次安稳觉。此时耳朵好像听到了音乐,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自己怎么喊连点声都没有,现在怎么可能听到音乐。自己正在胡思乱想间,这个孵化器就被人强行打开,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白斯路从里面拽了现来。
什么原因还没搞清楚,催眠还没开始,怎么就来人抓我。被人强硬的有机器里拖出来,一丝不挂的白斯路,想找件衣服遮挡下身体。突然白斯路发现这里有点不对头,这些人全是黑色机甲装备,并且刚才的环境也换了成露天的荒野。在看看这些穿着黑色机甲的人,长像都是一模一样,莫非自己已经进入了幻觉当中?
这个不合乎清理呀!我刚刚躺下没两分钟,怎么就进入环境了。正当白斯路寻思怎么回事时,有人将他提前向前一掷,把没有丝毫准备的白斯路扔进了圆型场地当中。用余光扫视四周,四周还有很多人在围观。白斯路心中一寒,这种圆形场地,再加上四周还有人在围观,这里不会是竞技场吧!我的天呀!白斯路想到这里,后背的冷汗直流,万一自己要跟野兽搏斗,不用想,自己一定是失败者。
“来者何人?”有人厉声问。
虽然没看清顽远处的人,可从声音上判断这声音很熟悉。面对着逆光白斯路前不清前面是谁。向前慢走几步,用手遮挡住眼前的强光,看看问话的是不是贯通山。眼睛适应了光线后,白斯路差点没笑出声。他发现前坐的还真是贯通山,不过此时的贯通山早已经成为部落的首领,坐在一张由老虎皮制作成的王坐上。手中握着象征着皇权的王杖,头带一顶西方国王所带的金制王冠。这么形象怎么看也不像是位国王,国玩坐的都是金王坐,世上又有几个王天天坐的是兽皮椅子。一大堆的装束配饰胡乱地穿在贯通山身上,看上去到是有几分唱戏的成分。
白斯路确认是贯通山后,跪倒在国王面前叩拜说,“草民白斯路叩见我王陛下。”
“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你的相貌。”贯通山在王坐上威严地说。
“草民恐惊了我王。”白斯路心里这个笑,这是什么问话。要演戏就演的真实,白斯路在下面说道,“草民相貌丑陋。”
“本王赦你免罪。”贯通山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白斯路强忍笑容,慢慢的将头抬起,目光与贯通山相对。“哎呀!”贯通山惊呼道,“此人竟然是预言中的天神。”
贯通山连忙从王坐上下来,快走几步向白斯路参拜。看到王国向白斯路叩拜,众人全都统一跪下。白斯路扶起贯通山问,“三弟,你玩的可够疯的,这些人是真是假?”
“你说真就是真,你说他就是假。”贯通山兴奋地说,“怎么样好玩吗?”
“还玩!”白斯路教训地说,“你要是在这样玩下去,你的人头就丢了。”
“二哥,外面出什么事了?”贯通山紧张地问。
白斯路马上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给贯通山,贯通山想了想才说,“大哥不会这么操之过急吧?如果真像你说的,这个还真有可能。你不能是就因为此事才来找我的吧?”
“对呀!”白斯路回答说,“我这个急,给你打电话没有人接。各种方式都用尽了,就是找不到你。”
“二哥呀!你怎么糊涂呀!”贯通山埋怨道,“难到这世上就只有你会派间谍,大哥就不会派人安插在你我身边。你这样很可能打草惊蛇,让大哥知道咱们已经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白斯路这个后悔,怎么能办这么蠢的事。
“咱们两个全在这里很危险,咱们现在就离开这里。”贯通山催促白斯路快点跟自己离开这种致幻状态。当脱离这种状态后,白斯路感觉身体不限的轻松。感觉自己这一辈子都没睡过这么解乏的床,白斯路领悟道,“我说怎么你就这么愿意在这里躺着,真舒服,真解乏。”
“快去全二哥送十台过去。”贯通山吩咐着手下的手打,然后将白斯路带进只有自己能进入的密室。他认为只有在这里说,还不会被外人听到。两人刚进入密室没超过十分钟,段爷寻找他们两个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突然段爷打来的电话,让白斯路异常惊恐。
贯通山平静地接起电话,段爷说话很简练。段爷问,“我去了白斯路的堂口,想找他,没想到他又跑你那去了。那就正好,明天你们两个一起过来,明天要准备全帮会聚会。”
段爷的语气平和,并没有寒暄并没有关切,这是他的一贯作风。打电话也只是通知他们两上参加帮内聚会,当时将有重要事件宣布。听到有重要事件宣布,白斯路是莫名的冷汗直冒。
“二哥,您别怕!”贯通山道,“要是大哥让手下人打电话,可能这里会有问题。你看到没,大哥亲自打电话,而且语气中还有喜悦之情,想必不是什么坏事,反相可能还要照章咱们哥俩。”
“咱们有什么功劳?”白斯路纳闷地问,“平白无故就给咱俩奖励,这事听起来都奇怪。”
“没事二哥!”贯通山道,“明天咱俩一起去,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招。”
离预定时还早,白斯路就以早早起床。贯通山还想多睡一会,就被白斯路从床上拽了出去。白斯路非要让贯通山提前跟他去帮会,还提醒贯通这次一定要提前两个小时去会场。
贯通山真拿白斯路没一点办法,想将他的思维弯道变直,可比愚公移山还难。有跟他争论是非黑白,你还不如听他的算了。贯通山也没这个心情跟他去辩论,白斯路说怎么样那就怎么样,能听从就是了。困倦的贯通山跟着白斯路就帮会进发,两人可比预定早了两个小时到的会场。可两人刚一门面他们发现这里的气氛不对,原因很简单,现场已经座无虚席。来的人都是有堂主,一看就清楚这是一次堂主级别的会议。
白斯路偷偷看了一眼贯通山,意思是问,不会是你小子把时间搞错了。可贯通山却是一脸无辜在回应,“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我可以保证时间我没有听错,也没有说错。”
所有人就包括段爷在内都在望着二人,没有人发出一点杂声。白斯路尴尬地致歉,“对不起大家,昨天我两多贪几杯,今天早上没起来,所以就来晚了。”
白斯路说完就拉着贯通山向自己的位置走去,他是希望早点坐下这样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突兀。可是两个人刚来到座椅前,段爷开口道,“这样的位置已经不配你们两人坐了。”
(本章完)